就是怕纪嘉树沉不住气,做出冲动的事。
“都不重要。”纪初棠安抚道:“反正等我离开这里以后,就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了。”
“也对。”纪嘉树轻叹一声:“你哪天有空过来一下,我约了殡葬入殓师,照着你身上的特征给那个替身做遗容。”
纪嘉树找了一个跟她有几分相似的女孩,到时候充当‘尸体’。
“好。”
纪初棠放下手机准备回到宴会厅。
还没走几步,身旁一间虚掩着的贵宾休息室里传出引人遐想的动静。
男女难耐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谁让你今晚来的?你是不是疯了!”
“……想看看你会不会主动来找我,果然,我成功了对吗?”
贺司承的声音低哑隐忍,“物质方面的东西我都可以满足你,但棠棠是我的底线,你要再敢这么大胆,我决饶不了你!”
“是指在床上饶不了我嘛?主人?”
“……”
纪初棠如遭雷击,僵硬地站在原地,耳畔令人作呕的声音不断回荡。
和贺司承在一起的那天,她也想不到自己在未来会站在门外,听着他跟其他女人上床。
曾经她磕破点皮,他都要心疼半天。
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他怕她疼,自己忍到额角青筋凸起也不敢伤了她分毫。
她有一回临时出差,上了飞机才想起没告诉他,他放弃上亿的合同单到处疯找她……
纪初棠相信,贺司承是真心爱过她的,可真心瞬息万变。
一个变了心的男人,就不能要了。
她的双腿如同灌了铅,艰难地走远,直到耳边的声音逐渐消失。
回到晚宴大厅没一会儿,纪初棠就听到身边有人议论纷纷。
“这不是刚才那位没邀请函的女孩吗,还真叫她混进来了。”
“你看她走路双腿直打颤,不知是在场的哪位男性刚才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