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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

小面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他现在拿出来,会不会被她误会?靳长风重新坐下,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刚才在楼下我打掉了他无人机,这是摄像头。”“无人机上还有一件内.裤,被风吹到旁边的……”该死,这个小区旁边是什么?靳长风发现自己没办法圆这个谎,迟迟说不出裤子被吹到哪里去了。打算坦白时,祝元宵接过了他的话,“要是掉到旁边那个废弃的湖,应该是找不回来了。”呼……靳长风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里全是汗。“那我先把这个拿进去……”“等等。”靳长风叫住她,眼神晦暗不明,盯着她怀里的东西,“这些……你还要?”“你知道楼上那个人,拿你的衣服做什么吗?”他亲眼看到那个男人用这些内衣做什么,“他或许抱着这些衣服睡觉,或许穿在身上出门,又或许……”“你不用说了!”祝元宵不敢往...

主角:祝元宵靳长风   更新:2024-12-19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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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他现在拿出来,会不会被她误会?靳长风重新坐下,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刚才在楼下我打掉了他无人机,这是摄像头。”“无人机上还有一件内.裤,被风吹到旁边的……”该死,这个小区旁边是什么?靳长风发现自己没办法圆这个谎,迟迟说不出裤子被吹到哪里去了。打算坦白时,祝元宵接过了他的话,“要是掉到旁边那个废弃的湖,应该是找不回来了。”呼……靳长风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里全是汗。“那我先把这个拿进去……”“等等。”靳长风叫住她,眼神晦暗不明,盯着她怀里的东西,“这些……你还要?”“你知道楼上那个人,拿你的衣服做什么吗?”他亲眼看到那个男人用这些内衣做什么,“他或许抱着这些衣服睡觉,或许穿在身上出门,又或许……”“你不用说了!”祝元宵不敢往...

《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如果他现在拿出来,会不会被她误会?

靳长风重新坐下,从兜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桌上,“刚才在楼下我打掉了他无人机,这是摄像头。”

“无人机上还有一件内.裤,被风吹到旁边的……”

该死,这个小区旁边是什么?

靳长风发现自己没办法圆这个谎,迟迟说不出裤子被吹到哪里去了。

打算坦白时,祝元宵接过了他的话,“要是掉到旁边那个废弃的湖,应该是找不回来了。”

呼……

靳长风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里全是汗。

“那我先把这个拿进去……”

“等等。”

靳长风叫住她,眼神晦暗不明,盯着她怀里的东西,“这些……你还要?”

“你知道楼上那个人,拿你的衣服做什么吗?”

他亲眼看到那个男人用这些内衣做什么,“他或许抱着这些衣服睡觉,或许穿在身上出门,又或许……”

“你不用说了!”

祝元宵不敢往下想,且觉得怀里这些衣服,很脏。

“我还是丢掉吧。”

“你有剪刀吗?”靳长风看了一眼纸箱里的东西,“这些东西不能直接扔,你…丢衣服的人容易遭人说闲话。”

“剪碎再扔吧。”

祝元宵真的没有想到,他一个大大咧咧的男生,心思竟然这么细,她都没有想到的,他全想到了。

“我这就去拿剪刀!”

一把设计用的手工剪刀,外加一把厨房剪刀,两人一人一把,坐在客厅里,对着一箱衣服咔咔乱剪。

气氛一度变得很尴尬。

靳长风找了个话题,把他教训楼上那个男人的计划跟她说了。

“你的意思是,还要等三天才把那个男人抓走?”祝元宵皱眉,“那他要是命硬,提前挣脱了怎么办?这样我不就危险了吗?”

这一点靳长风没有想过,或者说,他对自己太自信了,觉得楼上那个男人逃不脱。

可现在要他上去放了他,他做不到。

狠话都放了,这个时候上去,会被笑话的,男人逞强的时候,嘴都硬。

靳长风收拾了两人剪下来的碎片,分几袋装好,拿下了楼。

他跑了很远,甚至特地打了个车到别的地方,把这几袋东西分别丢掉。

锦心花园这边。

靳长风走了之后,祝元宵就开始坐立不安,总觉得楼上那个男人随时会下楼来敲她的门一样。

她把家里的门窗全都关好,缩在床上,用被子将自己从头到脚裹住。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压抑的呼吸声,越来越重,越来越粗。

即使缺氧难受到冒汗,祝元宵也不敢把头伸出去。

“叩叩叩——”

门外,轻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节奏缓且客气。

可在此刻的祝元宵听来,犹如地狱里来索命的鬼魂,脑海中立刻浮现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站在她门口冷笑的画面。

“祝元宵,是我。”

靳长风?

祝元宵以为自己听错了。

“太晚了,我没地方去,在你家……”靳长风话音未落,门就开了。

门里,祝元宵一脸惊惶不安、抽抽噎噎,看到他,眼里悬着的眼泪立刻扑簌扑簌往下掉。

小小的拳头紧紧攥着,肩膀一抖一抖的,克制着不扑到他怀里。

靳长风一下就慌了。

“你、你别哭啊,你要是不方便,我走就是了。”

“别!”祝元宵拉住他的衣角,紧紧拽着。

靳长风低头看被她拽着的地方,都捏皱了,长腿跨进门,在她的注视下把门上锁。

“今晚我睡哪儿?”

被女孩儿需要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靳长风突然觉得自己像个英雄。

“……你能不能,跟我睡?”他敢问,祝元宵真敢答。

她刚刚经历过胆战心惊的恐惧时刻,不确定他在,她今晚恐怕很难睡得着。

好吧!

她承认自己有私心,如果可以,她希望能跟靳长风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我拒绝给他献血!”

祝元宵被绑架到医院,在采血室里,她迟迟不肯签字。

她不是电视里散发圣母光环的女主角,可以这么的以德报怨,不计前嫌。

她一直坚信,人可以善良,但不可以圣母。

特别是在帮助了人之后,又被骂她贱的情况下,还要她伸出援手?

她做不到。

上次被骂的话还在耳边,这次又被胁迫过来,要她签字?不可能!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连梳头换衣服的时间都不给她,就把她架来了。

她身上现在还穿着热裤和吊带小背心。

太没有安全感了!

“小姑娘,别闹脾气啊,人命关天,你来都来了是吧?”老太太抓着她的胳膊,想逼她签字。

“我说了,我拒绝!”

旁边的护士也在帮她说话,“老太太,按照规定,一个人献血的时间间隔,要在半年以上才能献第二次,您不能这样强迫别人。”

老太太不吃这套,强词夺理,“你少蒙我,那电视里都演了,人家手术的时候,主角都上赶着要抽血,咕咚咕咚的,一袋又一袋,她咋就不行!”

祝元宵真的要被气笑了。

这都什么歪理!

“姑娘,现在可不是赌气的时候,救人要紧啊。”二百斤也上来劝。

“是啊,你快让护士抽血吧,等我表哥醒了,我们全家亲自上门感谢你。”

听听!

还要等那个家暴男醒了,他们一家才会感谢她,要是不醒,她还是连一句谢谢都落不到呗?

“我刚才说过了,以后但凡是他,我都拒绝献血!”祝元宵态度依旧。

老太太一家见她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开始恐吓威胁她。

“臭女人,别给脸不要脸,你信不信,你今天要是不献这个血,出了这个门,我就让你也大出血,看谁能救得了你!”

她一个外地来上学的小丫头片子,敢跟他们本地人作对?

是不想活了吧!

“别跟她废话了,你弟还等着用血呢。”

老太太还是最无赖的,“把她给我按住,让护士抽血!”

说罢,两个二百斤的男人就把祝元宵的肩膀按住,喝声命令护士,“还愣着干嘛,快他妈给她抽血啊!”

护士早就看清这家人的嘴脸,没有动。

“八号床家属,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除非人家签字同意献血,否则我们无权采血。”

二百斤听此,随手抓了一支笔塞给祝元宵,“签字!”

祝元宵别过头,不肯。

“你!”

“啪!”

二百斤一气之下,抬手打了祝元宵一巴掌。

巴掌声从采血室传到外面走廊,走廊上所有病人及家属都听到了,他们全都围了过来。

祝元宵也被打蒙了。

脑子一顿晕晕乎乎的,双眼更是短暂失明,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八号床家属,你干什么!”护士挡在祝元宵面前,试图保护她不再挨打。

可老太太一家蛮横无比,动起手来,连医院都拿他们没办法。

“你他妈给我乖乖抽血,不然老子连你也打!”

“你!”护士气得脸色涨红,走到门外大喊:“叫保卫科来!”

“叫你大爷来也没用!”二百斤把护士拉进来,把门锁上,“今天要是不抽这袋血,谁也别想出去!”

老太太一家说得出,也做得出。

任凭门外医院保卫科的人怎么威胁劝说,他们就是不开门。

以报警警告也没用,还扬言敢报警就要对护士下手。

医院见状,不敢再激怒他们。

场面一度僵持不下。

直到另一个比老太太还无赖的人出现,才打破了这场僵局。

“叩叩叩——”

一道敲门声响起,接着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慵懒地开口道:“祝元宵,你离门近不近?”

靳长风!

祝元宵像是听到了什么天籁之声一般,眼里放光,大喊:“门后只有两个男人!”

几乎是同时,她话音刚落,靳长风就把门踹开了。

门后四百斤的两座肉山,硬生生地被踹翻外地,可见靳长风的力气之大。

“你他妈谁啊!”

“我是你爹!”靳长风一拳打过去,二百斤的鼻梁骨应声而断。

老太太家其他人见此,全都朝他扑来,可还没等他们靠近,就被医院保卫科的人按住了。

“我、我就不信,你敢对长辈动手!”老太太抓着祝元宵的手,躲在祝元宵身后,害怕地看着满脸是伤的靳长风。

“靳长风,你的脸?”

祝元宵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被打成猪头,右臂和小腿都缠了绷带的男人是靳长风,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他脖子上那根吊胳膊用的纱布,现在却轻飘飘地挂着。

他用受伤的胳膊打人了!

靳长风盯着她被抓出淤青的肩和胳膊,还有脸上明显的巴掌印。

神色一暗,怒火中烧,对老太太道:“阿姨,我可不是什么尊老爱幼的好人,一会儿要是伤着你了,您可别怪我。”

说着,他伸手把祝元宵往自己身旁拉。

老太太不肯放手。

他随手抄起桌上的圆珠笔,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往老太太手背上戳。

“啊!”

老太太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手背被笔尖划出了一道一厘米长的口子。

祝元宵看得出来,靳长风是认真的。

要不是着力点不对,刚才那支笔,恐怕会扎穿老太太的手。

“出来也不知道穿件外套,你真当南方没有冬天啊!”

靳长风脱下身上的中袖短衫套在她身上,语气非常差。

她身上那件小吊带就跟内衣差不多,裤子又那么短,贴身的料子把她的好身材展露无遗。

她是来医院游泳的吗?!穿成这样!

“我也不想啊……”祝元宵嘟囔一句,默默扣上扣子,“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被架进来的时候,看热闹的人里,可没见有他。

“听声音。”他甩了甩胳膊,眉头皱得很深,似乎是疼得受不了了,“操!”

“你要不要再拍个片子?医药费我……”祝元宵突然顿声。

她忘了,被架来的时候,她根本没带手机!

所以别说帮他付医药费了,她自己一会儿要怎么回去都不知道。

就算回去了,她出来时没带手机没带钥匙,要怎么进门?

祝元宵顿时感到好绝望……


要亲亲?

什么破恋爱脑!

做了一夜的梦,靳长风睡得不算好,醒来后还有点发懵。

虽如此,他仍清楚的记得昨晚那个梦。

那个该死的纸片人用他身体做的梦!

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纸片人竟然只是因为作者没让他跟女主贴贴亲亲举高高,所以负气离画出走,穿到他身上来。

靳长风不得不想说一句:恋爱脑害人不浅!

连纸片人都不放过。

不过昨晚也不是一无所获,在梦里,他听到纸片人男主喊了一个名字——团团。

想来,这应该是女主的名字了。

有了名字,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那个作者。

让作者快点画男女主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画面,满足纸片人,纸片人就可以早点从他身体里滚出去。

“早。”

祝元宵早早醒了,也洗了脸刷了牙,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他醒来。

见他睁眼了,她才敢发出声音,“那个,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块钱,我家离这里比较远……”

这个医院离她家有两个区,她身无分文,脚上又是拖鞋,走回去她估计得废。

“顺路,一起。”

靳长风想也没想,掀开被子想下床时,月夸间顶月长的束缚感告诉他,现在不能下床。

该死的年少冲动!

祝元宵明白他重新躺下的原因,一抹绯红悄悄爬上她的耳根,“我们一起出去会被发现,我还是先下去等你吧。”

靳长风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到家之后,又替她打了开锁公司的电话。

等开锁公司的人来了,确定她安全进门,他才离开。

……

“靳遇?”

靳长风盯着电脑屏幕上好不容易搜到的漫画,手里的鼠标都要捏碎了。

这个该死的纸片人,竟然也姓靳!

而且更过分的是,漫画里这个男主,跟他有很多共同点,德法双语专业、棒球手、寸头,连长相都很相似。

难道画这个漫画的,也在庆大?

是祝元宵吗?

靳长风盯着漫画的第一章入神,这个场景前几天他刚经历过。

如果说他是画里那个男主的话,那给他提供柠檬水道具的女主视角,就是祝元宵。

会是她吗?

回忆跟祝元宵遇见的几次场景,靳长风实在不敢肯定是她,因为他们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偶然。

除了柠檬水事件,她跟漫画完全没有共同点。

漫画里的女主是个清冷的高岭之花,而祝元宵就是个小汤圆,所以不可能是她。

“哟,靳哥,你还看这种少女漫画,怎么,开窍了想谈恋爱了?那你问我啊。”

跟靳长风同宿舍的周岸昨晚去约会一夜未归,一进门就看到靳长风在看少女漫画,以为他终于铁树开花了呢。

“滚。”

靳长风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叉掉页面。

……

十一月的庆大来了一批外宾,是庆大与德、法、西三国高校进行交换交流的固定项目。

这几天,靳长风都会很忙。

祝元宵趴在教学楼走廊上,楼下是穿西装打领带的靳长风,他正领着一群老外在校园里转悠,给外宾介绍庆大的历史。

发音纯正、口语流利、从容不迫。

在一群穿正装的老师和外宾里,他运动员的身姿搭配剪裁得体考究的西装,显得格外挺拔、优越。

他拥有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有掌控全局的气势。

风吹开他敞开的西装外套,他顺势单手插兜按住,泰然自若。

就连庆大的校领导们都将目光放到他身上,变身听众,让他尽情展现。

“这边是艺术学院……”靳长风一个转身,视线与二楼的祝元宵撞了个正着。

祝元宵挥手跟他打招呼,心中暗叹:斯文败类!

他竟然戴眼镜了!

细边的黑金眼镜将他身上的年少轻狂和桀骜不驯收敛在眼镜中,增添些许书生气,狂妄又斯文。

靳长风的目光淡淡地从她身上扫过,不作回应,就好像没看到一样。

真冷淡!

祝元宵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身子软软的靠在走廊上,看着靳长风渐走渐远。

“嘟——嘟——”

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也没看顺手接起。

“团团,我到N市机场了,晚点儿希尔顿见。”

这个声音……祝秦霄!

祝元宵一个激灵,转身回教室拿了包就往楼下跑。

祝秦霄——大她五岁的哥哥。

她九岁那年,父母离婚,她跟爸爸,他跟妈妈。

她十三岁那年,父亲病逝,母亲另嫁,带着哥哥远走异国他乡。

从那以后,妈妈没有再回来过,倒是祝秦霄,他就跟个事儿妈一样,即使远隔万里,都要把她管得死死。

这一次突然回来,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

祝元宵回家换了身衣服,就按照祝秦霄给她发来的地址过去了。

祝秦霄是个海王,人还没到,party就先开始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帅哥美女,在希尔顿旁边的会所包了两个房间,此刻包间里的男男女女已经喝起来了。

祝元宵不喜欢这种场合,也不认识包间里的任何一个人。

她坐在一楼大厅,静静地等祝秦霄,等他来了再一起上去。

谁知,祝秦霄还没等来,就先等来了靳长风。

靳长风是带学校外宾来吃饭的。

看到她,神色微微一滞,拧着眉头打量她。

一身红色亮片鱼尾裙,搭配黑色针织短衫,高跟鞋、小卷发,精致的妆容大胆热烈,跟她以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小汤圆变小野猫了。

她穿成这样来这种标榜名利场的会所做什么?她又在等什么人?


靳长风回头看到她的模样,表情一顿,连忙脱下自己的皮夹克给她穿上,然后快速拉着她朝电梯走去。

“不用了,我有衣服。”

他里面只穿了件短袖,而且他也同样冷到不行,脸都被风吹得发紫了。

祝元宵想把衣服还给他,只见靳长风丢了一记眼神过来,把她的动作给瞪了回去,“你敢脱一个试试!”

“……”她默默放下手。

电梯里,他再次开口:“喝了多少?”

祝元宵把头低得更低,伸出一根手指,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道:“一排加一杯……”

“呵!”

身旁响起一声讥讽的笑,这预示着靳长风对她今晚的行为已经不再是生气那么简单了。

“酒量不错啊,还会跳舞。”他侧身过来看着低头在角落的她,一步步逼近。

双手撑在电梯的扶杆上,将她圈于双臂里,“祝元宵,我还真小看你了,怎么样,在舞池里被男人捧得特高兴吧?”

他说话时所有的气息都喷在她头顶,又被他拷问,祝元宵更加不敢看他。

“我错了嘛……”

“认个错就完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祝元宵也是有点反骨在身上的,而且这事儿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祝元宵!”

靳长风听出了她语气里说他多管闲事的意思,更生气了。

正好此刻电梯门开了,他弯腰再次把她扛在肩上,大步流星,怒气冲冲地把门踢开又甩上。

靳长风扛着祝元宵朝楼上他的房间走去。

途中,他踩掉鞋子,也把她身上的衣服、鞋子、包包都丢掉,散落一地。

祝元宵身上只剩一件贴身小短裙和丝袜,“靳长风,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解释的。”

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又脱她衣服,一旦上楼关起门来会发生什么事,不用想也知道。

“今晚这个聚会是钟情叫我去的,钟情是我们网站的小老板,我的漫画出了点问题,不参加聚会的话就没推荐位了……”

她不挣扎,一直在解释。

话语连珠,像机关炮一样,就怕来不及说清楚。

靳长风把她的话都听进去了。

聚会的事情他已经不追究了,他在意的是今晚她在台上跳的舞!

还有她这身打扮!

他非常吃醋!

浴室门“砰”地被推开又关上,两人直抵浴缸前。

靳长风腰一弯,大手扶着她的背,直接把她往浴缸里丢。

“哗——”

祝元宵毫无准备,整个人沉到水下,呛了一大口。

“咳咳……你!”

爬起来欲开口,就看到靳长风跨了进来,单臂将她捞起置于他双腿之间。

出门前他在洗澡,浴缸里放了水,设置了恒温,才让他们一回来就能泡上。

“别动。”祝元宵在挣扎,他死死按着,“上楼的时候都抖成那样了,再不泡一下,你想感冒吗?”

祝元宵确实很冷,手脚冻得僵硬。

可尽管如此,她也不敢跟靳长风一起泡澡。

她再起,他再按。

来回两次,靳长风没了耐心,“我都没脱裤子你怕什么!”

他只脱了上衣和皮带,本来想把长裤也脱了的,又担心她害怕,就穿着泡了。

你是没脱,可我现在跟脱了有什么区别?

祝元宵在心里默默吐槽。

她身上这件抹胸短裙,上面十分贴身,下面的裙摆也只堪堪遮住臀.部,待在水里,裙摆上浮,就什么都难遮住了。

而且裙子吸了水变沉,她胸口的荷叶边一直往下掉,胸都快露出来了!

“说说吧,我要是不去找你,你今晚是不是不打算回来了?”靳长风没发现她的不自在。


“你哥进去了,那是他命好,不然他会死得更难看!”

祝秦霄起身磕碎一支红酒瓶,随手抄起地上的碎片,所有人都来不及看清,他手里的碎片就已经塞到男人嘴里。

他捂着男人的嘴,一字一句,警告道:“回去告诉你家老太太、你哥、你全家,以后再敢欺负我妹妹,我让你们这辈子都不好过!”

男人的脸被捏得紧紧的,玻璃把他的嘴角、舌头、口腔都划破了,鲜血混着口水流出来,染红胸前一片。

“滚吧。”

祝秦霄松开男人,掏出手帕慢条斯理地擦。

直到男人连滚带爬的走了,他又恢复刚才浪荡公子哥的模样。

带着歉意冲包间里其他人道:“一点私人恩怨,让大家见笑了。”

他不动声色地把祝元宵拉到身边,让她跟在场的人混个脸熟,“这是我妹妹,以后大家多多关照。”

“霄哥霸气啊。”

一个身穿白衬衫、敞着领子,领带挂在肩上的男人开口,“得,以后你的妹妹就是我秦周的妹妹,我替你罩着!”

祝秦霄点点头,“这场子脏了,我在隔壁还开了一间,烦请大家移步,今晚的消费,由我买单。”

来参加party的,大多都是祝秦霄的“狐朋狗友”。

商圈、酒场,甚至是炮圈,不管是在国外认识的,还是在国内勾搭上的,能叫来的他都叫来了。

为的就是昭告N市各个圈子的人,祝元宵是他妹妹。

以后她要是在N市遇到什么事儿,还请眼熟的,多替他照顾照顾。

幸好是妹妹。

靳长风暗暗松了口气,心中不明的火气这才渐渐消散。

“所以你开两个包间,就是为了刚才这一出?”祝元宵吐槽。

果然很像她哥的行事作风,心机且睚眦必报。

“嗯哼。”祝秦霄挑眉,长臂搭上祝元宵的肩,跟她一起往隔壁间走,“团团,交男朋友没?带给哥看看。”

带给哥,揍揍!

说到这个,祝元宵才想起跟她一起进来的靳长风。

“你还是先解决等你的姑娘吧。”

他回来一趟,这几天不约几个姑娘是不可能的,而且现在就有一个,一直在走廊冲他放电。

祝秦霄掏出一张房卡,“我在希尔顿给你开了间房,这几天别回宿舍了,等我有空带你去玩儿。”

说罢,他丢下祝元宵,揽上走廊那姑娘的腰。

等他有空?

祝元宵太了解她这个哥哥了,他说的有空,指的一定是深更半夜,跟姑娘缠绵结束后,趁着空档来找她。

给她开房,还不是为了自己方便。

“你哥?”

靳长风的声音突然从头顶响起。

祝元宵惊吓地转身,用力过猛,再加上他的胸膛近在咫尺,一个不小心,他胸口的白衬衫上就多了一个红色的唇印。

一个轮廓清晰、完整的唇印!

“……”

气氛顿时陷入尴尬的沉默中。

祝元宵惊慌失措,想道歉、想替他擦掉,可又怕越擦越脏,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靳长风低着头,耳根发烫,目光直愣愣的停留在那个唇印上。

刚才隔着衣服留在他胸口的柔软触感是什么?

她的吻吗?

这么软?!

靳长风的意识就像是崩断了的弦,怎么也续不上,一直停留在断掉前的画面,重复的在他脑海中播放。

关也关不掉。

直到喉咙发紧,喘不上来气儿,他才惊醒般抬头。

一声不吭,快步往走廊尽头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祝元宵以为他生气了,追着跟他解释。

靳长风不理会,甚至不顾立着“清扫中”牌子的提示,转身进了公共卫生间。

里面没有响起她以为的流水声,难道他不是想擦掉口红印?

正疑惑,一道暧.昧的声音隐约从里面传来。

“祝少,轻点儿……”

祝、祝少!

祝元宵僵在原地,脑子嗡嗡的。

祝秦霄这个禽兽,酒店就在旁边,这么等不及,非要在这里?!

听到声音的不止是她。

靳长风黑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顺便把门外的祝元宵拉走,“我送你回家,以后这种地方,你不要来了!”

他走得很快,祝元宵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我哥在旁边的酒店给我开了房间,方便他找我,我去酒店就行。”上次因为医院的事儿,她欠了他不少人情。

这次怎么好意思再让他送。

靳长风停下脚步,阴恻恻地嘲讽道:“去酒店?是去偷听你哥的恋爱方法还是去跟男人约会?”

“祝元宵,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自爱!”他气急败坏。

转身狠狠踢到墙上,金色的墙纸都被他踢破一道痕迹。

莫名其妙被指控不自爱,祝元宵感到很委屈,眼角红红的,但却还是倔强的不肯掉下眼泪。

“跟我道歉!”她气得跺脚,脸鼓得像只胀气的河豚。

一张娃娃脸,连生气都像是在撒娇。

其实靳长风刚才说完那句话就后悔了。

他的本意并不是想伤害她,他只是控制不住。

胸前这个唇印像是一枚蛊虫,自打留在他身上之后,他就像中蛊了一样,做什么都不对劲儿。

看到她,脑海中便全是关于她的幻想。

越想,他就越想靠近她。

特别是在她提到酒店两个字的时候,上次她在酒店给他擦药的画面立即跟今天这个吻交缠在一起。

在他脑海中,演变成了某些需要打马赛克的画面。

靳长风烦躁地拨了拨头发,心里非常过意不去,可他就是张不了那个口跟她道歉。

只在心里大骂自己:渣男!

把人家女生欺负成这样,他真不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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