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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七月谭三元)

易烟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谭一两和谭二钱两步化作一步,走来小七月身旁,见着她没事,忙抬头朝惊得腿软的谭大妈说道:“娘,妹妹没事,妹妹没事。”小七月虽然不是谭大妈的亲生女儿,但是从喂她第一口奶开始,她就真真的把她当做了亲闺女。眼下她的腿还在发软。她无法想象这孩子落地,她会是什么模样。谭老爹也长松了口气,扭头看向已经冷静下来的刘氏,厉色道:“刘野菊!你差点摔死我女儿,我要将你抓去报官!”刘氏有些心虚,但却硬撑着脸面,叉着腰昂首挺胸,脸的肉一横一横,“老谭家,你可别瞎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摔你女儿了?!”谭一两抬头道:“我们都瞧见了!”刘氏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说的就是真的吗?没见到这小丫头好好的吗?你们一家人这是想合着伙来诬陷我?”“你这个婆娘,真是不讲理!”谭...

主角:谭七月谭三元   更新:2024-12-17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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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谭七月谭三元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七月谭三元)》,由网络作家“易烟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一两和谭二钱两步化作一步,走来小七月身旁,见着她没事,忙抬头朝惊得腿软的谭大妈说道:“娘,妹妹没事,妹妹没事。”小七月虽然不是谭大妈的亲生女儿,但是从喂她第一口奶开始,她就真真的把她当做了亲闺女。眼下她的腿还在发软。她无法想象这孩子落地,她会是什么模样。谭老爹也长松了口气,扭头看向已经冷静下来的刘氏,厉色道:“刘野菊!你差点摔死我女儿,我要将你抓去报官!”刘氏有些心虚,但却硬撑着脸面,叉着腰昂首挺胸,脸的肉一横一横,“老谭家,你可别瞎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摔你女儿了?!”谭一两抬头道:“我们都瞧见了!”刘氏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说的就是真的吗?没见到这小丫头好好的吗?你们一家人这是想合着伙来诬陷我?”“你这个婆娘,真是不讲理!”谭...

《小说捡来的小团子是神级锦鲤(谭七月谭三元)》精彩片段


谭一两和谭二钱两步化作一步,走来小七月身旁,见着她没事,忙抬头朝惊得腿软的谭大妈说道:“娘,妹妹没事,妹妹没事。”

小七月虽然不是谭大妈的亲生女儿,但是从喂她第一口奶开始,她就真真的把她当做了亲闺女。

眼下她的腿还在发软。

她无法想象这孩子落地,她会是什么模样。

谭老爹也长松了口气,扭头看向已经冷静下来的刘氏,厉色道:“刘野菊!你差点摔死我女儿,我要将你抓去报官!”

刘氏有些心虚,但却硬撑着脸面,叉着腰昂首挺胸,脸的肉一横一横,“老谭家,你可别瞎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摔你女儿了?!”

谭一两抬头道:“我们都瞧见了!”

刘氏瞥了他一眼,不屑道:“你说的就是真的吗?没见到这小丫头好好的吗?你们一家人这是想合着伙来诬陷我?”

“你这个婆娘,真是不讲理!”谭老爹气得不行,急冲冲要动手。

谭大妈拽着他的胳膊,将他拦了下来,扭头朝谭一两唤道:“去,把你弟弟妹妹都带进屋。”

“是,娘!”谭一两高声应道后,带着谭二钱和谭三元快步走。

知道自己闯祸的刘氏转过身,打算偷偷溜走。

谭大妈二话不说,转身冲过去,一把抓住她的后脑勺的头发往后拽。

别看她体型不大,但力气不小。

这一拽,直接把刘氏疼的呜呜叫。

“放开,快放开!”

谭大妈却更加用力,仿佛要把她的头皮都扯下来,嘴里还凶道:“平日里让着你,那是我们不想跟你一般见识!但今个你竟敢欺负到我女儿上来,那别怪我们不客气!”

刘氏是个欺软怕硬的,一边拉着自己的头发,一边喊:“来人啊!老谭家的要打人了!救命啊!”

然而,今个也是奇怪,明明才大早上,黑泥路上竟一个村民也见不着。

就连隔壁的陈大妈好似也不在家。

只能说她这个婆娘比较背时。

谭大妈早年可要比刘氏要泼辣,打起人来,又狠又准,直接两耳光上去。

打得她脸颊红肿,头脑发胀。

刘氏不再叫了,怔怔看着谭大妈。

谭大妈抬脚朝着她的屁股一踹,“给我滚!滚!”

刘氏本就底盘宽,这一踹,没站稳直接摔倒在地。

她虽然心底不服气,但一个人也打不过两个,直接连滚带爬跑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放话道:“你们给我等着!”

谭大妈捡起一块石头朝她砸了过去。

刘氏脚一跳,石头落了空。

谭老爹本还想追上去,又被谭大妈拦下,“不必去,这种人,自有天收。”

谭老爹虽然还很不服气,但是不敢不听自个媳妇儿的话,咬着牙忍了下来。

谭大妈拉着他进屋,“走,今天三元回来了,别冷落了他。”

“好。”谭老爹脸色一下好了许多。

两夫妻搀扶着进屋。

刘氏离开老谭家,摸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心里早就把谭大妈骂了个一遍。

今个她是寡不敌众,若换做平时,她一定不会像这样落荒而逃。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过心急。

她走着走着,一时没注意脚绊到了一块大石头,脸朝下摔了下去。

地上正巧有一块尖尖的石头,随着刘氏扑来,那石头直接戳进了她的眼睛。

“啊!”

一声痛呼响彻天际。

刘氏眼睛鲜血直涌,触目惊心。

许是太痛,没过多久,她便晕死过去。

老谭家那边还一无所知,早就扫去了刚才的不悦,都沉浸在老三病好的喜事中。

“三元,李大夫当真说你的病好了?”

谭老爹一边给他夹着菜,一边说道。

“是的,李大夫说我已经不必用药了,所以不需爹再去送铜钱。”谭三元十分知礼地将夹来的菜吃掉,细嚼慢咽的,完全不像是农家孩子,甚至还带了一丝贵气。

谭老爹欣喜不已,扒了几口饭,“好好,真好,最近真是喜事连连啊,不仅你二哥不傻了,连你的病也好了。”

谭一两在一旁笑道:“是啊,爹,我们的好日子是不是就要来了?”

谭老爹喝了一口白水汤,笑道:“什么来不来的,我们老老实实本本分分过自己的日子就好。”

“是,爹!”谭一两应着,看向谭三元,“三弟是不是以后就住在家里?”

谭三元点头,“嗯,没错。”

谭一两欣喜不已,笑道:“真是太好了!我们哥几个又可以住一起了!”


“啥,你们那一毛不拔的老母鸡还生蛋了?”陈大妈诧异道。

谭一两笑道:“是啊,还下了不少。”

陈大妈见着他手里篮子里的鸡蛋眼红得很,迟迟不去拿红糖。

陈大爷催促了好几声,才逼得她回了屋,用着小勺子,舀了一小勺。

谭一两见着那一小勺,愣了一下,“婶婶,这红糖也忒少了。”

陈大妈眼一翻,“不要白不要,只有这么多。”

谭一两无奈,这有点总比没有强,将鸡蛋递上前,准备拿那勺红糖。

陈大妈瞧着那篮子鸡蛋,心中一下乐开了花。

“大哥!”

这时谭老二谭二钱跑了过来,一把将谭一两给拽走了。

“二弟,等等,我再换红糖。”

谭一两挣扎着。

谭老二却越拽越紧,直接拖到了自家门口。

陈大妈瞧着失落不已,本可以用一小勺红糖,换一篮子鸡蛋的,这下落空了。

陈大爷瞪了她一眼,转身进了屋。

陈大妈探头看了看,才回去。

谭一两站住脚,“二弟,你没瞧见我在换红糖吗?”

谭老二正色道:“大哥,用一篮子鸡蛋换一勺红糖亏了!”

“怎么亏了?”

谭老二忙回道:“大哥,这一个鸡蛋可卖二文钱,二十文可买半斤红糖,这一篮子最少有二十个鸡蛋,最少可以卖出四十文,可以买上小半斤红糖,够娘吃上半个月了。”

谭一两算了半天才算清楚,“二弟,你说的没错。”

话落猛地抬头看向自家二弟,“不对,不对。”

谭老二眉头一皱,“什么不对?难不成我还算错了?”

谭一两盯着他看了良久,“二弟,你怎么不傻了?”

他这个二弟幼时被山里的狼给吓傻了,本是十二三岁的年纪,却只有三四岁孩童的神智,可是刚才说出这番话来的二弟,绝对不止三四岁啊。

谭老二摸了摸后脑勺,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知道了。”

谭一两顿时明白了,原来是二弟的傻病好了,忙朝屋里唤道:“爹,娘,老二他不是傻了!”

谭老二脸一沉,“大哥,还是先想办法把鸡蛋给卖了再说。”

此时,天色已晚,鸡蛋一时也卖不出去。

谭老爹把他们骂了一通,但是听说谭老二不傻了,很快开心得忘记了此事。

嘱咐他们明日一早去平阳县把鸡蛋给卖了,然后难以置信地拉着谭老二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谭老二不仅对答如流,还思路清晰,别说是三四岁孩子了,简直就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

高兴得谭老爹笑得合不拢嘴,倚着灶台差点摔在火炉子里。

“我们老谭家总算是有望了!”

谭大妈搂着熟睡的小娃娃,也是满心欢喜,“他爹,明日记得煮几个红鸡蛋到我娘家报喜。”

“好好,好。”谭老爹往灶里推了一把柴,打了一锅鸡蛋汤,这没红糖,蛋是得吃的。

窝在谭大妈怀里的女娃娃悄咪咪睁开了眼睛,黑溜溜眼珠打量了一下四周。

模模糊糊的黄泥土胚的茅草房子,寒是寒酸了一些,但也总算是捡了一条命。


谭家父子三人到家的时候,已是傍晚。

他们趁着大家都吃晚饭的时候,偷偷将买的东西运进了屋。

谭老爹赶紧煮了十个蛋,放了几大勺红糖,给谭大妈端来,“他娘,今天一天辛苦你了。”

谭大妈看着那些东西,还有些发懵,“他爹,这鸡蛋真的卖了?”

谭老爹笑得合不拢嘴,“卖了,足足卖了五两银子。”

谭大妈大喜,端过红糖鸡蛋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谭老爹在一旁细细地给她说今日发生的事

一旁的谭家老四和老五瞧着新买的东西,纷纷光着脚跑来凑热闹:“大哥,二哥!我们要看看,要看看。”

“别急,别急,等我们把东西都放好了,再来看。”

谭一两放下一袋米,汗如雨下。

谭老四乖巧地扭着袖口踮起脚给他擦汗,“嗯,好。”

这边一家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引来了隔壁陈大婶的注意,她一把拉着正在抽旱烟的陈大爷说道:“你觉得不觉得那老谭家最近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了,你竟瞎想!”

陈大爷吐了一口烟,不再理她。

陈大妈拧着眉头,“不对,不对,我总感觉有些奇怪,我得去看看。”

她说罢,丢开陈大爷起身往外走。

“你这婆娘,就知道多管闲事!”陈大爷瞥了她一眼,自个又抽了一口旱烟。

陈大妈懒得理他,自个来到了老谭家的院门口,蹲在窗台下,悄悄朝里瞅着。

由于烛光昏暗,她看不太清,只得竖起耳朵听。

老谭家孩子多,闹腾一番之后,就都老老实实躺下来,准备休息。

所以她听来听去,也只听到了什么鸡啊,蛋啊,微有些泄气。

她脑子一转悠,转身偷偷溜到了老谭家的后院。

老谭家的后院是用石头块垒起来的围墙,大概一人高。

陈大妈找了一块石头踩上去,踮起脚朝里看。

只见月光之下,一只老母鸡昂首挺胸,屁股下面一堆圆鼓鼓的蛋。

她惊得捂住嘴,连忙跑回了家。

陈大爷听着她慌慌张张回来的声音,头也不抬地问道:“你这婆娘,还当真去听了墙角?”

陈大妈一把抓着陈大爷的手,激动得语无伦次道:“老爷子,我滴娘啊,那老谭家的鸡成神了!”

“什么跟什么,好好说话!”陈大爷累厉色道。

陈大妈连忙道:“老谭家那只不下蛋的鸡,一下生了一窝的蛋!”

陈大爷将她推开,一脸嫌恶道:“胡说八道,鸡一天顶多生两,哪里能直接生一窝,好了,天色不早了洗洗睡。”

他说罢,朝里屋走去。

陈大妈喘着粗气,缓了好一会儿神,终于想明白了,难怪老谭家这几天经常欢声笑语,原来是有只会生蛋的鸡。

她心里是又稀奇,又嫉妒。

这些年,她没少给老谭家脸色看,若是他们家突然发了,那还得了,那岂不是要打她的脸?

陈大妈越想,越气,起身在门口转悠几圈,朝陈大爷问道:“老爷子,我记得老谭家的那只母鸡是里长给的?”

陈大爷洗了脚上榻,“好像是的。”

陈大妈顿时一喜,手一拍,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老谭家啊,老谭家,我看你还能得意几天。”


谭二钱垂下头十分谦虚道:“师父谬赞了,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好个人之常情!”白掌柜朝屋里指着说道,“走,进屋再说,天气炎热,你们一路奔波也累了。”

谭二钱和谭老爹一起点头应,“谢过,师父。”

“谢过,白掌柜。”

随后二人一起随着白掌柜进了药材铺子。

药万堂这个药铺子虽然不大,但是却是整个平阳县唯一的药材铺子,这附近好几个医馆都是从这里买的药材,可谓是一家独大了。

谭二钱和谭老爹进门时,正瞧见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男子,这位就是陈大妈的大儿子,叫陈世安。

是个听起来有点学识的名字。

陈世安虽然早就听说白掌柜要收徒,却不知道是隔壁老谭家的二儿子,看着他小小模样,顿时一惊,“二钱,怎么是你?”

谭二钱非常有礼貌的朝陈世安点了一下头,“陈大哥。”

陈世安早前就听陈大妈说了,老谭家的这个二儿子不傻了,所以对对于谭二钱的懂事并不意外。

他意外的是,白掌柜怎么就收了这么个小东西为徒?

陈世安心底还是不服气的。

他来到这里这么久还只是这里药材铺子伙计的徒弟,还没正式归到白掌柜的手底下。

这样算来,谭二钱在药材铺子的地位还比他高。

白掌柜走来笑道:“小陈啊,原来你们认识?”

陈世安连忙回神道:“是啊,我们同是封平县人,家就住在隔壁。”

白掌柜摸着胡子点头笑道:“这还真是有缘,往后你们正好也可以相互照应。”

他说罢,朝陈世安问道:“小陈你现在住在老孙家里是吗?”

老孙就是药材铺子的老伙计,可是陈世安的师父和岳父。

陈世安点头道:“没错。”

白掌柜想了想说道:“老孙家屋子不大,二钱怕是住不下,这样,二钱。”

他说着看向谭二钱,“往后你就住在我们白府上。”

谭二钱受宠若惊,这谁能不知道啊,白家在整个平阳县是首富,宅子可比曹县令家好上千倍百倍。

让他住白府,就好比野地里的鸡一下进了金窝。

“师父,不必,不必,我住在铺子里就行了。”

白掌柜摇头,“不行,你小小年纪住铺子里不安全,就随我一道住白府,反正我们白府大,不多你一个。”

谭二钱不好再拒绝,朝他作揖道:“是,师父。”

“那好,等下我就派人把你的行礼送回去。”白掌柜笑道。

说到行礼,谭老爹突然想到了酱菜的事情,连忙将两罐子酱菜拿出来,说道:“白掌柜,这是我们自家做的酱菜,味道还不错,所以特地送来你尝尝。”

白掌柜接在手中,“好,我拿回去尝尝看。”

谭老爹随后把另外一罐给陈世安,“陈侄子,来这个是送给你家的,托我向你娘问个好。”

“嗯。”陈世安冷着脸,十分嫌弃地接过酱菜,明显就是看在白掌柜的面子上才收的。

陈大妈这次来,告诉了他偷鸡的事,也知道了陈大爷要将地契送给老谭家的事,所以对老谭家没什么好脸色,这一次要不是他拼命拦着,他那个糊涂爹,怕是真的会把地契给老谭家了。

他一直觉得老谭家是那种又穷又有心眼里的人,所以不待见他们。

这一幕被白掌柜尽收眼底。

谭老爹倒是并不在意,本就没指望和陈世安处得多好,出于礼貌把东西送到就行了。

白掌柜笑道:“老谭呀,要不随我一道去白府,留在我们府上用午膳?”


陈大妈抬着头,抿着嘴朝屋里看了一眼,忍着嘴痛,朝着老母鸡,用着喉咙发出声音说道:“来,来,跟我走,我给你好吃的。”

老母鸡睁着圆圆的眼睛瞅着她,一动也不动。

陈大妈咧着嘴,走近了一步,笑嘻嘻着,烂掉的嘴都歪了,“过来,快过来。”

那小模样简直像街上黑心的人贩子。

老母鸡昂着头缓缓站起身,朝她走来。

陈大妈高兴得差点跳起,上前一抱,将老母鸡抱在怀中。

老母鸡象征下的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

陈大妈笑开了花,不顾嘴痛,差点惊呼出来,“抓到了,抓到了,哟,抓到咯!”

这个老母鸡平时的脾气还挺暴的,但是今个却异常温顺。

缩在陈大妈的怀里,小睫毛垂着,一副藐视众人的模样,总好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陈大妈用着袖子把手里得老母鸡遮着,又偷偷从围墙处爬了出去。

她抱着鸡回家的时候,陈大爷还在呼呼大睡。

鼾声四起,陈大妈一脸不悦地朝他一脚踹去。

陈大爷翻了一个身,又继续睡着。

陈大妈将自己偷来的宝贝鸡放在屋里,给了堆谷子,回到床上继续睡着。

许是因为陈大妈方才在翻墙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地上的烂叶子,惊动了刚刚喝完奶的小七月。

小七月翻了一个身子,小眉头又轻轻皱了一下。

翌日,清晨。

谭一两眯着眼睛打着哈切去喂鸡。

一把烂谷子往地上一丢,前些日子买的鸡苗屁颠屁颠跑了过来。

他微抬头,朝鸡窝里看,只见鸡窝里除了那一窝蛋,什么都没有了。

谭一两的睡意立马醒了,连忙揉了揉眼睛,朝院子里寻着。

寻了一圈,都没看到老母鸡的身影。

谭一两慌了,急匆匆地朝屋里跑。“爹,爹,鸡,鸡不见了。”

谭老爹正在给一家老小煮早饭,听到后立马,丢了手里得锅铲,朝谭一两问:“你方才说什么?说什么鸡不见了?”

谭一两着急回道:“就是我们那只顶能下蛋的母鸡!”

“呀!鸡啊!”谭老爹急得大腿一拍,朝后院奔去。

果不其然,院子里只剩下几只啄食的小鸡苗了。

“这鸡咋就不见了呢?”谭老爹一边说着一边在鸡窝里翻着。

这时,听到声音走来的谭大妈问道:“他爹,再找找说不定躲在哪个疙瘩里了。”

谭老爹长叹口气道:“都找了,就是没看见那鸡!”

谭一两见着自家爹如此着急,连忙上前劝道:“爹,你别急,你别急,这鸡不见了就不见了,虽然能下蛋,但是我们现在不是有小鸡苗吗?以后长大了一定也能下蛋!”

他脑瓜子简单,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能安慰自家爹,也就只能这么说了。

然而,谭老爹脸上依旧满是感伤。

谭一两一时慌了。

谭大妈连忙上前说道:“你爹啊,并不是舍不得那蛋,是舍不得那鸡,这鸡好歹也跟了我们吃了一年多苦,早就有感情了,要不是我这次生了你妹妹和弟弟,他也不会说要宰了它?!”

谭一两懵了一下,突然懂了。

谭老爹虽然看着硬汉,但是却心头软啊,那日就算那鸡没生蛋,他也就及时叫住谭一两的。

现在鸡突然不见了,搁谁谁心里好受。

这边老谭家急得团团转。

老陈家也都醒了。

陈大爷缓缓醒来,闻着一股浓烈的臭味,眉头皱着,眼睛都没睁开朝陈大妈说道:“他娘,你是在房里拉屎了吗?”

陈大妈迷迷糊糊翻着身,嘴巴扯着痛,不愿意说话。

陈大爷坐起身,揉揉眼睛朝屋里看去。

只见屋子里满地都是鸡屎,一堆一堆的,还把门都堵住了一半。

不仅如此,他的床上,身上,脸上,手上,都是鸡屎。

黏糊糊的,恶心至极。

陈大爷惊住了,“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都是鸡屎。”

陈大妈依旧睡着,根本就不想理他。

陈大爷又揉了揉眼睛,再次朝屋里看着。

满屋子依旧是鸡屎。

这时,一只黄毛老母鸡往桌上一跳,那屁股就像水龙头一样,噗嗤噗嗤地拉着鸡屎。

地上的鸡屎又多了一层。

老母鸡拉完之后,垂着眸子,似乎透着得意。

陈大爷瞪大着眼睛,惊呆了,“这鸡,这鸡,是从粪坑里出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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