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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

云里雾里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韩阳走下高台,将冯禄扶起道:“该说的你干爹都和你说了吧?我也不和你弯弯绕了,这两天逢人就打机锋,脑壳疼!”冯禄也是个爽朗的人,别看他外表老成,但骨子里仍旧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当下笑道:“干爹都同我说了,让我听大人的吩咐,大人可有时要我去办?”韩阳点头:“确实,先前对你一试,你很聪明,的确有点事要你去办,但眼下时机未到,但是事先说好,这件事要你保密,而且风险不小,你可敢答应?”“小人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冯禄抱拳道。韩阳大为满意,与冯禄言语一番之后,将冯禄送出光禄卿,自己起身前往司徒府!为何?当然是找美人一叙,借缕春风来用用!韩阳人刚一动,那些白日里盯着韩阳的眼线就开始动了,韩阳将那些人的行踪都看的一清二楚,表面上不动声色,...

主角:韩阳吕布   更新:2024-12-17 18: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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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阳走下高台,将冯禄扶起道:“该说的你干爹都和你说了吧?我也不和你弯弯绕了,这两天逢人就打机锋,脑壳疼!”冯禄也是个爽朗的人,别看他外表老成,但骨子里仍旧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当下笑道:“干爹都同我说了,让我听大人的吩咐,大人可有时要我去办?”韩阳点头:“确实,先前对你一试,你很聪明,的确有点事要你去办,但眼下时机未到,但是事先说好,这件事要你保密,而且风险不小,你可敢答应?”“小人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冯禄抱拳道。韩阳大为满意,与冯禄言语一番之后,将冯禄送出光禄卿,自己起身前往司徒府!为何?当然是找美人一叙,借缕春风来用用!韩阳人刚一动,那些白日里盯着韩阳的眼线就开始动了,韩阳将那些人的行踪都看的一清二楚,表面上不动声色,...

《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精彩片段




韩阳走下高台,将冯禄扶起道:“该说的你干爹都和你说了吧?我也不和你弯弯绕了,这两天逢人就打机锋,脑壳疼!”

冯禄也是个爽朗的人,别看他外表老成,但骨子里仍旧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当下笑道:“干爹都同我说了,让我听大人的吩咐,大人可有时要我去办?”

韩阳点头:“确实,先前对你一试,你很聪明,的确有点事要你去办,但眼下时机未到,但是事先说好,这件事要你保密,而且风险不小,你可敢答应?”

“小人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冯禄抱拳道。

韩阳大为满意,与冯禄言语一番之后,将冯禄送出光禄卿,自己起身前往司徒府!为何?当然是找美人一叙,借缕春风来用用!

韩阳人刚一动,那些白日里盯着韩阳的眼线就开始动了,韩阳将那些人的行踪都看的一清二楚,表面上不动声色,装作不知道。

这些人大概想不到,他们跟踪韩阳,跟着跟着有朝一日,主子却变成的韩阳,他们却不自知!

韩阳来到司徒府,见着司徒府门房,让其代为通报一声,说要找王司徒。

门房答:“司徒不在!韩大人改日再来?”

韩阳又道:“不必了,王司徒不在,那你家小姐总是在的吧?不瞒你说,我今日就是来找你家小姐的!”

“这个怕是有些不方便......”门房出言推诿。

韩阳搬出王司徒来压:“王司徒昨日可是答应本大人,让本大人平日无事,多来府里走动走动,怎地,你这是想让王司徒食言?”

门房被韩阳一阵吓唬,也没了主意,这时王司徒也确实不在府中,最终只能上报给府里的管家王放,王放也拦不下韩阳。

只能一边将韩阳迎进府中稳住,一边急忙派人去告知王司徒,找到王司徒又怎样?

韩阳料定,王司徒知道了也只能暂且忍着,在后园之中见到貂蝉,韩阳心情愉悦不少。

与貂蝉见面寒暄一番之后,貂蝉找了个机会,将下人屏退,与韩阳在花园中的凉亭中坐定,四目相对,韩阳心中仿佛有团火在烧。

但是他的定力还是不错的,静等着貂蝉主动开口,果然,见韩阳不问,貂蝉主动出声央求韩阳道:“妾身自知无礼,但委实迫不得已,还请公子相救!”

韩阳这才问道:“此话怎讲!”

貂蝉心里暗下决心,告知韩阳道:“公子可知我义父意图谋刺董贼!”

韩阳面无异色说:“略有耳闻!”

貂蝉接着又道:“那公子可知,义父使我交好于你,是想借你之力,为他所用?”

“知道!”韩阳如实回答,一点都不惊讶,说起来貂蝉能将这点告知他,也够诚意!

“啊?”貂蝉大惊,没想到韩阳会是这番言语,她还以为自己讲出这话来,韩阳会悚然一惊。

韩阳嘴角展露笑容,没想到美人吃惊的模样,都是这般好看,难怪史上有东施效颦一说,这长得好看的,干什么都好看,不好看的怎么折腾都没用!

既然美人这么有诚意,韩阳也不会不识趣,接着道:“我还知道,王司徒还想让你交好吕布,引诱董卓,使他们父子反目成仇,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貂蝉起身对韩阳行大礼:“公子真乃神人也!妾身求公子搭救,正是因为此事,谁人不知那董卓好色,府中抢掠来的女眷,多不胜数,义父竟让我先委身去此贼,妾身实属不愿!”

“还有那吕布,虽说是威名在外,但也恶名昭彰,三姓家奴,为人不耻,妾身也不愿与其有所瓜葛,义父如此安排,妾身实难从命,故而求公子搭救!”

“这样啊!”韩阳摸着下巴琢磨着,自古美人都是命途多舛,貂蝉如此遭遇,也的确让人怜惜。

“我可以救你,但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韩阳说。

貂蝉目露警惕看着韩阳道:“公子讲来听听!”

貂蝉是想逃过董卓,吕布二人的劫难,但并不想,刚逃狼穴,又落虎口,对韩阳也有所防范!

对此韩阳完全能理解,感情的事嘛,不勉强,慢慢来,现在最首要的事,是在洛阳站稳脚跟。否则就算王司徒真将貂蝉许配给他,他也护不住!

“洛阳主官徐彬徐子长,可是你义父的人?”韩阳问说。

貂蝉听闻韩阳所言不是什么轻薄的话,稍稍放下心来,道:“正是!”

韩阳说出他此行的目的:“我想要你义父的调令一用!”

“什么调令?”貂蝉问,越听越迷糊。

“就是调令。”韩阳急了,索性说出大白话:“你就随便找张纸,然后盖上你义父的大印就成!”

“公子何用?”貂蝉问。

韩阳回答说:“怎么用,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我一定将你从董卓,吕布二人手中救出,让你免受荼毒!”

貂蝉闻言心喜道:“公子此言当真?”

“当真!”

“那击掌为誓!”貂蝉伸出纤纤玉手来。

这有何不可,谈定了这件事,貂蝉让韩阳在花园里等着,自己去去就回!

韩阳自然答应。

貂蝉离开花园之后,直奔王司徒的书房而去,心怦怦跳,她也不知道这么做,对是不对,也是病急乱投医,但至少她看韩阳,要比吕布和董卓二人顺眼!

没让韩阳久等,约莫两刻钟之后,貂蝉就将韩阳要的东西带来,交给韩阳,并嘱咐韩阳道:“义父明日在此处设宴,款待吕布,公子可要快些啊!”

韩阳眉头一挑,看着四周雅致的景色,心道: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美人计,这就要开场了么?

回头对貂蝉说道:“放心,交给我,我绝不会让你受辱于他人!”

就算貂蝉自个儿愿意,韩阳还不答应呢,董卓吕布都算那根葱啊,韩阳自觉不比那俩人差。明日这美人计,他非给王司徒搅了不可。

反正曹操那一套,历史就已经偏离轨迹了,再偏一点又如何?




“撤!”

张辽大喝了一声,旋即带兵撤退,韩阳紧跟在后。

寨上,一小头目惊讶的闯进胡龙的房间,喝道:“寨主,军队撤退了!还带走了韩阳!”

“什么?”胡龙立刻面露惊喜的站了起来,捏着拳头喝道:“没想到韩阳这个小子还真的有几分本事啊!速速带兄弟们前往后山布置,到时候与韩兄弟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吕军!”

............

胡龙的兴奋在韩阳的意料之中,毕竟只是一伙山贼。这个胡龙,在黄巾起义之时,也不过是一个黄巾军中小的不能再小的头目,打散之后,只好落草为寇,不过为人有几分蛮力,才能让人信任。

但归根到底,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实际上,他刚刚的谋略就算是真的成功了,吕布军队也万万不会输的。就凭那群乌合之众,绝对不是正规军的对手。

到了山下,吕布的军帐营寨之前,韩阳这才对自己的行为暗暗送了一口气,看吕布营寨的营帐布置,最少也有八千大军啊!大多数军队还在拉演,今天张辽所带的队伍,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罢了。

不过旋即,以韩阳的军事觉悟,就发现这些人中许多虽然披盔带甲,但是行动作为却十分不标准,似乎是新兵。

“看什么!快点走!”

张辽在营帐前下马,推了韩阳一眼,韩阳这才点了点头。

中军大帐,两人走入,吕布坐在桌案之前,头顶武状元红顶冠,身材壮硕,将近两米的身高,其身侧方天画戟在架子上,架子底部都有些进了土里,可见其重。

“将军!张辽张文远来报!”

“讲!”

吕布身影厚重,虽然面带微笑,但根本没有抬一下头,傲气显然。张辽道:“启禀将军,卧牛山派下来使,商议谈判,说是......说是有军机要务,要向将军禀报!”

这时,吕布才抬起头来。

看了张辽一眼,目光落在韩阳的身上,缓声道:“军机要务?好啊,你说来听听!”

吕布虽然壮硕,但行事说话,显得儒雅淡定,并不像是一个残君暴主。微笑的看着韩阳,轻声开口。

韩阳嘴角微微抽了抽,虽然前世多有了解,但是见到这位大将军,还是感觉到心潮澎湃,甚至有一丝战意。当年,他号称华国第一兵王,这位,是天下第一猛将!

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不过现在,韩阳的实力还没有恢复,自然不会去找吕布单挑,缓缓拱手,道:“事关重大,小人只能对将军一个人说。”

吕布挑眉,对着张辽挥了挥手。

张辽退下,吕布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韩阳面带微笑,缓声点头,轻声道:“将军,小人此来,第一件事,便是告知将军,卧牛寨不愿归降,小人以用计拖延他们,只要小人与将军里应外合,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卧牛山寨!”

吕布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缓声道:“区区卧牛山,还算不上本将军的对手。”

韩阳挑眉,拱手缓声道:“将军之勇武,天下有名。”

“砰!”

吕布一拍桌子,当即拍案而起,身形迅速,手旁的方天画戟拽着尾部一挥,韩阳只感觉一阵刺耳的破空之声传来,黑黝冷冽的方天画戟,就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却并没有斩下去。

冷汗当即从韩阳的额头渗出,这速度力量,恐怕只有自己全盛时期,才能与之较力。

现在,的确,刚刚吕布的举动已经让他生出一丝危机感,但是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小子!本将军公务繁忙,不是让你来消遣的!区区一个卧牛山?在本将军眼里,无非是土鸡瓦狗!更何况,本将平生最不喜欢贪生怕色,某逆反窜之人,你就给本将军死吧!”

吕布眼中淡漠,显然根本不将韩阳放在眼里,这方天画戟落下,很正常。

韩阳心中一震,忙喊:“将军且慢!”

吕布停手,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阳抬起头来,眼中精诚,毫无惧色。

虽然失去了浑身武艺,但是作为华国将军,他自然有与之匹配的胆气。雄兵之威此刻发出,竟然与吕布的威势有种势均力敌之感。

韩阳缓声道:“吕将军,在下虽然久居卧牛山,与贼寇为伍,但从来没想过与其沆瀣一气,尽以精忠报国为己念。蛰伏良久,小人已然得知,现有校尉曹操,奉诏联合十八路诸侯意图谋反,此一事,可算军机?”

韩阳对三国历史并不算清楚,但是初平元年,就是董卓覆灭的一年。如今吕布在外,还没有迁都长安,也就说明十八路诸侯还没到虎牢关前!

所以,他也在赌。

吕布的眼光落在韩阳的脸上,神态十分镇定,没有面露讶色。韩阳一度认为自己赌错了,但没想到,吕布竟然收了方天画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来人呢!”

他一喝,帐前士兵当即冲了进来,吕布安排到:“传我口令,立刻派兵快马加鞭返回洛阳,向义父禀告,就说校尉曹操意图谋反,尽快捉拿!”

“是!”

吕布坐下来之后,才看向韩阳,缓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阳拱手,缓声道:“小人韩阳,韩仲平!”

吕布挑眉,道:“你身在深山,却对外界之事了如指掌,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本将委任你为本将军中参军,你可愿意?”

韩阳挑眉,却没想到吕布竟然直接加以委任,但连忙跪谢道:“谢吕将军!”

“无妨,卧牛山是附近剩余的最大一伙黄巾余孽,本将今日便出兵,一举踏平,班师回洛阳!”

吕布大袖一挥,韩阳连忙开口道:“将军,小的已然布置......”

“无碍!”

“区区八百贼寇,本将出马,自然将他们尽数消灭殆尽!韩参军,只管在军中静候佳音就是了!”

吕布转身便走。

不到中午,吕布回来吃午饭的时候,军中消息已然传扬开来。

卧牛山八百贼寇,无一生还。




韩阳则稳坐钓鱼台,静等佳音,等待城内的动静。

这一晚有风无月,夜空中仅有的星光,映射出乌云般的浮动。

可谓是:东风已起。前面这万般的准备,也希望不会付之东流啊。

龙舟沙漏,用来计时的仪器,虽说有一定的误差,但是偏差不大。

算了一下时间,按照棕红马的脚力,再有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快到了。

另一头冯禄,骑着棕红马在街道疾驰。在这安静的大街上,闹出了不少的动静,也引起了寻兵的注意。

嗖的一声,一只急箭,立在红中码的那块砖前,砖缝中。

“来者何人快快下马。”

事发突然,但是冯禄也做了心理准备,拽住了缰绳,险些摔下马去。

“公务在身,还请放行。”

冯禄掏出了,韩阳给他的通行令牌,前来的巡逻军卫见状一看,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指令。

只见身后的弓箭手,放下了弩箭,放下了警惕。

“韩大人的人,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

巡逻的军卫头头,看到冯禄的行进方向,正好是往洛阳城外的方向,由出城的意思便继续询问了一句。

“军务,敢问李大人可在。”

“既然是要务,那就交给我吧,来得更快一些。”巡逻军头头,眼珠一转,想要提前截获这封信。

“耽误军机,你可知后果,韩大人有令,务必将此亲自交到李将军手中”。

冯禄看似瘦弱,再加上他乳臭未干的年纪,确实有点不让人信服。

但是这小子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从小跟他的义父也就是那个老人精,从小跟着长大的,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巡逻军守卫,眼珠又转了转,打量了一下,看到了这匹红鬃马。一个下人竟有如此宝马良驹,看来事情不一般。

“既然如此,那就随我过来吧。”

............

城墙上,正在喝酒打趣儿的李子长,可以说是百般聊赖,虽然算不上是偷懒,但也称得上是违反军纪。

特别是,当拆开冯禄手中的那封信后,眼珠子差点没蹬了出来。

简单的几句话说出其中的要害,自己作为守城将军,竟然让黄巾乱党余孽混入其中,其罪可大可小。

据冯禄描述,于党所在的院中,不过三五人,但是李子长带了100余人悄悄潜入,将巷尾处围了个水泄不通,可以说就算是一只蚊子都无法趁乱混出。

按照时辰来算,距离子时,也只剩下一两刻钟了。李子长,可以说是不管这院儿中的人,是死是活,当然了,能抓到活的就更加好了。

到时候上报朝廷,草拟文书,添油加醋稍作修改,搞不好又是上等功一件。

一时间,带火的弩箭横飞。院子里面的人,见事情不妙,立马翻墙逃脱,因为他们心里面清楚自己曾经是什么身份,特别是荆立的长兄。

“一个都不能放过!抓到活的,官升一级,乱刀砍死者,赏白银百两。”

此令一出,守卫军就如打了鸡血一样,因为在他们的面前没一句尸体,每一个活捉的黄巾乱党余孽,都是不可多得的升官发财的机会。

荆肃带着手底下的亲戚,手拿铁锅盖,单手持锤。基本上,能用的攻击防御手段全都拿上了,但无奈的是,面对正规军的围追堵截,也只能束手就擒。

“我的好弟弟啊,哥哥就不再拖累你了。”

荆肃准备自杀,在那手起刀落的瞬间,突然一个黑影,从小巷的后墙翻出。

砰砰砰,几声爆炸声响,拦住了守卫军进攻的方向,一时间小心火光四起,动静闹得老大。

“想活命就跟我走。”

黑人没有多言,荆肃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连问上一句都没有,顺着黑人准备好的麻绳藤蔓,翻墙而去,守卫军在追过去的时候,街道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救我,这儿是哪里?”

荆肃与黑衣人一路飞奔,再加上长居于深巷之中,在这漆黑的夜晚也不知跑到了哪里。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好了。”

黑衣人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韩阳,当然面前的这位也不知韩阳是谁?是何方神圣?

“在这我可保你周全,但是你要老老实实的,要不然可能会害了你弟弟啊。”

这是韩阳的计划,计划之中就是要把事情闹大,然后找一个契机,把计划中的关键人物带走,给有心之人制造一波恐慌。

至于那爆炸,韩阳也是没有办法,毕竟现在还没有真枪实弹的火药,只能找几个瓶瓶罐罐,装一些热油,简单的做一个土质燃烧弹,但是好在颇有成效。

安顿好之后,韩阳也没有再多的时间去睡觉了,坐着自己的马车,准备在朝堂之上听一听热闹了。

............

昨夜之事,在这朝堂之上闹的是沸沸扬扬。这事儿可以说是惊动了满朝文武百官。

“董太师,这件事您怎么看呢?”王允讥讽道。

董卓手握兵马大全,前日不久,吕布剿匪凯旋归来,可以说是立了大功一件,但是没想到的是,防来防去,这贼人余孽竟然跑到了这洛阳城扎根,无疑是打了董太师的脸。

“哼,与我何干?”

董卓甩了一下衣袖,并没有对王允的问话作答,对方分明是来挖苦自己的,也没有必要和他纠缠不清。

朝堂之上,所有人议论纷纷,但是目前的关键人物,李子长成为了核心的点。

“李将军,昨日之事,你是有功之臣,但不知抓到活口没有啊。”

傀儡娃娃刘协年纪太小,有功劳便赏,并且见其他大臣没有什么可说的,尴尬的局面也只能由他来打破。

“赏赐臣不敢当,死伤4人,跑了一个。”

李将军顿时吓得颤颤巍巍的。本来还打算邀功请赏一次,这下可倒好,人一个活口没有抓到,并且还跑了一个重要人物。

在当时的情况,所有人都看到了那黑衣人,仅把他一人带走,其余的乱党余孽,也是尽力护他一人而已。




中午给韩阳这么大闹一通,先是踏破宫门,与晁台大打出手,后又是与荆立一番计较!

韩阳在益心宫如此不受待见,消息传到王允耳中,王允自然是更加高兴!

只要韩阳在这边受的委屈越大,回头就能更坚定的站在他那一边。

董卓同样也听闻了这边的动静,但是现在虽然协帝在位,但举国上下一切的事务都是董卓在操持!

这点小事,过他耳朵之后,也没当回事,只是派了个陪侍一旁的无名文士,前来益心宫,将韩阳与晁台各自训斥一番!

各打五十大板了事,不痛不痒,无关轻重,晁台没放在心上,韩阳更是没放在心上。

到了下午,有冬宫府的属官来益心宫找韩阳,说是要带韩阳去验收为韩阳准备好的光禄卿府邸。说白了就是看房子,韩阳待在这益心宫左右无事,也乐得出去走走。

顺便熟悉一下这洛阳城的环境,话说他这一下子在这繁花似锦的洛阳城,也算是有房的人了,这给别人奋斗几辈子估计都奋斗不来呢!

这运气,没话说,跟着那位名叫杜左夫的属官,来到安排给光禄卿的府邸,三进的大门,涂着朱红色的丹漆,门口两只丈许高的大石狮子,端的威风气派!

韩阳很满意,就是心里有点犯嘀咕,按理说冬宫府这种类似于后世工部的衙门,这会儿是掌管在董卓手里的啊!

董卓怎么突然一下子对他这么好了?有点不合常理,杜左夫是个年近三十,嘴角留着两撇小胡子,为人老道。

这会儿见这位新任的光禄卿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想到某些情形,未免觉得有些好笑,嘴角勾起,为韩阳推开大门,道:“韩大人,里面请!”

韩阳跨过那一尺来高,一寸多厚的笨重门槛,绕过门口的那面照壁,走进院子一看。

嚯~

韩阳嘴角抽搐,他就说嘛,董卓怎么可能对他这么好,一上来寸功未立,就给他住这么好的宅子。

敢情这院子是驴粪蛋子外边瞧着光鲜,里面尽是渣滓!

断圮残垣,破屋烂瓦,地上成堆干枯的蓑草,屋檐下鸟窝横生,乱糟糟的有些惨不忍睹!

杜左夫将韩阳的神情尽收眼底,笑呵呵的解释说:“此间久不住人,有些荒废了,还请韩大人多担待!”

呵呵!韩阳心中冷笑,有些荒废了,要他看是完全荒废了才对,知道董卓仍旧不放心他,对他存有戒心,可让他住这种地方,有点欺负人啊!

心有怨言,却没法说,韩阳只能压在心底,与杜左夫寒暄几句,进宅子里面看看就不必了,连个下脚的地儿都没有,两人就站在门口聊聊!

杜左夫忽地问起韩阳:“韩大人可知这里以前住的是什么人?”

韩阳眸光一闪,心道:这里又有说道,又要做阅读理解?

“怎么讲?”韩阳问说,他最近发觉,来到这古代,和每个人说话,都极有意思。

杜左夫言:“这里住着的原本是前朝的一个御史中丞,至于名姓,韩大人不了解也罢,就说这位御史中丞,满门抄斩,一家子死的那叫一个惨啊!韩大人猜猜,这位御史中丞所犯何罪?”

“谋反!”韩阳眯着眼道。

杜左夫击掌道:“韩大人真是一语中的,说这位御史中丞啊,平时看着人挺老实,挺忠诚的,可谁知道暗地里,心怀不轨,就像这府宅一样,外面瞧着光鲜,谁能想到里面呢?”

韩阳脸上含笑听着,明白了,敢情董卓将这座府邸安排给他,就是想借此敲打他啊!还是早上和王司徒走的太近,董卓那边的反应,这么快就到了,有意思,有意思!

送走杜左夫,韩阳也不和这跑腿办事的人计较,犯不上,下午也懒得去益心宫,就待在这府邸中修习《锻体神功》!

现在尚未到三国纷争最严峻的时候,一个洛阳城都让韩阳倍感压力,还是得尽快提升实力才行啊,否则非得被这乱世的洪流吞没不可。

在修习之余,韩阳发现尽管这《锻体神功》是他修习过一遍的,重新恢复起来,速度肯定会快一些,但是而今这恢复的速度,有点超乎韩阳的预料。

那股体内经脉之中的鼓胀感,以及自身与天地之间的无声呼应,让韩阳不禁想起那么一个说法,在前世,有人曾言是到了末法时代!

而眼下他到了三国时代,在这段历史上,名士猛将层出不穷,又有仙神之传说,莫不是在这个时代,可以修道成仙不是?

韩阳心想着,隐隐有些心血来潮,前世韩阳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信鬼神之说。

可是而今死过一次之后,韩阳就打破了心中那层桎梏,这个世上的秘密还有很多啊,没什么不可能!

一时间韩阳想了很多,但能付诸于行动的,却只有老老实实的修习手中的这部功法。

要想真正的探寻这其中的秘密,以他现在的能力,还做不到。

若是坐到了董卓那个位置,说不定一切就都有可能,手下驱使着千军万马,名士猛将皆为我所用,那时要挖掘这个世界的秘密,就要容易的多。

路要一步一步走,饭得一口一口吃,心里有了定计,韩阳一直在这座宅邸之中练功到晚上。

一更天之后,韩阳收功,离开府邸在夜色中,晃晃悠悠的向冯乙说给他的那条文慎街走去。

洛阳的舆图,韩阳在董卓的桌案上看过,以他强大的记忆力,都已牢记在心,甚至将城中各处的布防都大致心里有底!

洛阳城的晚上有宵禁,寻常人等不得外出,家家门户紧闭,灯火熄灭,平日里挺热闹的一座城,到了晚上端的有些阴森可怖!

街上一时三刻皆有兵士巡逻,韩阳仗着光禄卿的身份,倒也不惧盘查,但是今夜所寻是为私事。韩阳不想为外人所知,更不能被董卓知道。

因此,自打离开府邸之后,韩阳就一路小心潜行,避过那一支支在街上巡逻的队伍,接近文慎街!




在冯乙犹豫为难的时候,韩阳接着又道:“话说我这个光禄卿,在这益心宫里是有点不济事,但是好歹也是董卓董丞相亲自向圣山举荐的。有些人可以有恃无恐,但不是每个人,冯管事觉得呢?”

冯乙心里一哆嗦,苦也,韩阳这是在警告他,或许韩阳动不了晁台等人,但是处置他一个小小宫中管事还是绰绰有余的。

在生存这个问题上,冯乙这个宫里的老人,不用考虑太多,当即抹了把脑门上的汗,侧身过来,小声在韩阳耳边道出一个名字:“荆立!”

韩阳眸光微敛,这个名字有点意思啊,这不是预示着今后刘备会在荆州起势么?可是搜遍脑海当中的每一寸记忆,韩阳也没想起来,三国史上到底提没提到这么一个人。

大概是没有的,仅仅是巧合罢了,但也有点意思,可是话说,他来着益心宫,小半天了也没见有人给他送本花名册来,这荆立在这益心宫中,又是怎么个角色?

韩阳看向面前的老人,接着问道:“怎么说?”

冯乙稍加思索,就已想明白其中关节,这位新上任,相比对这边的人事任用还是不清楚的,刚才都供出了荆立,也不在乎多说一点。

冯乙遂告诉韩阳说:“荆立是晁台晁将军麾下的左中郎将,武力稍差一些,一直在晁将军左近为晁将军出言划策!”

“哦......”韩阳明白了,那就是晁台的心腹狗腿子了。

话都说到这儿了,韩阳索性与冯乙,捅破那层窗户纸,道:“冯管事月俸几何?吃穿用度几何?可曾够用?”

冯乙是什么人,久在宫中做事,闻弦歌而知雅意,拱手回答韩阳:“小老儿入宫之后,久不与家人联系,黄巾之乱过后,想来家人也早已失散,孤自一人,每月月俸尚有盈余!”

这就有点油盐不进了,韩阳目光微冷。

只听冯乙接着又道:“不过小老儿,膝下尚有一义子,年方十八,聪明伶俐......”

韩阳笑颜逐开,这冯乙还是很上道的嘛,拍拍冯乙的肩膀,韩阳告诉他:“冯管事放心,韩某定对其照顾有加,你那义子,现在可就在这殿中?”

冯乙将一个正在打扫烛台的年轻人指给韩阳看,年轻人长得俊秀有余,却略显羸弱。

韩阳问:“叫什么名字?”

“冯禄!”

“好名字!”韩阳称赞一句,两人达成交易!

接下来有些话就好说多了,韩阳问冯乙说:“你在益心宫做事这么久,想必对这里面的每个人都有所了解,而且见地不浅,话说这荆立有什么说道吗?”

冯乙人老成精,与韩阳达成合作,是一半胁迫,也有一半是他自愿的,活了大半辈子,他自诩见过的人也不少。与韩阳接触下来,更是觉得韩阳真乃人中龙凤,武力堪比吕奉先,这行事言谈也不输李文忧!

故而冯乙给自己,也给义子李禄压上一注,压这益心宫,今后是韩阳说了算,到时候,他们爷俩也算是鸡犬升天,飞黄腾达!

冯乙心声,韩阳不知,否则,定要夸冯乙一句:好眼光!

冯乙斟酌片刻之后,回答韩阳先前的问题说:“城中传言,荆立家中有一同胞的兄长,两人关系甚好。只可惜,那年黄巾之乱,其兄长荆肃有参与其中,后来黄巾之乱平息,其兄不知所踪。”

“荆立为此,还曾被宫中的人诟病不已,闹出不小的风波来,事情是晁台为他压下的,因此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对了,这荆立就住在城中,文慎街子正巷最里面那家。”

冯乙单拎出这件事来讲,韩阳眼睛一眯问道:“有说道?”

冯乙微微点头。

这下韩阳心里就有底了,将冯乙告知他的那个地址暗记心中,打算回头就和这个荆立接触一下!要在这宫里立足,真是不容易啊,处处都有讲究。

冯乙接下来又与韩阳,说了些益心宫眼下的基本情况,免得韩阳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及到他手下的那些人打扫完这边的卫生,冯乙不不便久留,只好向韩阳告辞!

冯乙走后,韩阳坐回案桌后,屈指轻扣桌面,听冯乙所言,这益心宫中的人事,看着散乱,但却都是以晁台为主,晁台掌管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一切事宜!

除了向冯乙这样的杂役仆从,老的老,小的小,晁台对这些人也不上心,他们对晁台的态度,更多的是畏惧,除此之外牵扯不大。

将所有的线头捋过一遍之后,韩阳回过头来想想,还得从荆立此人下手。王司徒那老家伙,给的方向太大,不好弄。

韩阳正想着,午时已过,宫里送餐的人来了,光禄殿外一阵吵闹,紧接着一个咋咋呼呼,身着文衫的男人嬉笑着,拖着一只食盒走进殿中!

食盒拖在地上,里面的饭菜汤汁撒了一地,人尚未至身前,就听到那人高声道:“在下左中郎将荆立荆文远,适才前来欲有事通报大人,不曾想一着急,竟与送膳的小厮撞个正着,撞翻了大人的饭菜,大人说这可如何是好呢?”

“那可真是巧啊!”韩阳眯着眼睛说道,重音落在巧字上。

他还想着去碰碰这荆立呢,没想到人家自个儿主动上门了,也好,倒省的他往晁台那边跑一趟。就是这荆立,来的时机未免有点巧,还正好与送膳的撞在一起!

韩阳觉着,这家伙分明是故意的,刁难取笑么?韩阳接着问说:“荆卿急着前来与韩某通报要务,想必还没顾得上吃中饭吧?”

荆立有点懵,这韩阳瞧着年岁不大,城府比他想的要深得多,他还以为如此欺侮韩阳,这会儿韩阳定会暴跳如雷,他也正好借此生事,将韩阳小肚鸡肠,为人刻薄的坏话传遍宫中,好为晁将军出口气。

眼前这局面,与他料想的有点出入,于是乎,荆立继续以言语刺激韩阳:“还不曾顾及吃饭,庶务重要啊,韩大人恐是不知,咱们益心宫后院养了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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