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在家里休养了几天。
不是因为叶庚洺,是脚踝的扭伤让我没法走路。
休养了两天,脚踝还是不见好。
上一次伤到筋骨,还是读小学的时候。
我小时候皮得很,上树掏鸟窝,下河摸螺蛳。
难免有些磕磕碰碰,有一次从树杈子上跳下来,崴了脚。
叶庚洺冷着脸把我背到医院,让医生给我看。
医生是个白胡子老爷爷,看我们两个小不点独自过来,笑得眯起了眼。
“小娃娃,你这要打针哦。”
我怕打针,听到这句话,直接扑进叶庚洺怀里耍赖,说我不治了,要回家。
叶庚洺耐着性子哄了我好久,才哄着让我挂完了一整瓶点滴。
再之后,只要看见我做什么危险的事,他都会安安静静地在边上站着。
他从来不对我发火,他只要站在那里,我就会乖乖跟他回去了。
别的小朋友都笑我是他的小媳妇,我也不反驳,喜滋滋地拉着他的手。
再次伤到脚踝,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境。
我不得已到医院挂了个号。
骨科的队排的有些长,我百无聊赖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却看见宋如歌挽着一个男人,男人左手拿着报告单,右手亲昵地搭在宋如歌肩上,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了对面诊室。
我抬头,看到妇产科三个大字,愣了愣。
这几日的阴霾好像被眼前的这一幕驱散了不少。
前些日子刚给我戴了绿帽子的叶庚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头上也是一片草原吧。
可惜没有拍下证据。
叶庚洺终究是我多年的恋人,我想把这件事告诉他,也算是我仁至义尽了。
我给叶庚洺拨去电话,响了三声那边还没接。
我撇撇嘴,刚打算尊重他人命运,就接通了。
“叶庚洺,你最好来医院一趟。
你的新女朋友搂着一个男人在产检呢。”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随即叹了口气道:“舒书,如歌跟我说了,她在出外勤,你不要再编一些莫须有的事情来挑拨我们的感情了。”
“你想要什么,我明天让宋辞给你送去,只要你别来打扰我和如歌的生活,行吗?”
不等我说话,他自顾自地挂了电话。
我叹口气,他自己一意孤行,可就怪不得我不念旧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