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发现,都是重男亲女的家人布置的局。
他们为了弟弟娶老婆,要把我嫁给跛脚的老鳏夫。
三万块钱,把一个少女的未来彻底断送。
我被麻绳捆着扔到柴房的时候,绝望地想着大不了死了。
这个时候,贺知书出现了。
他被护短的村民拿着锄头往身上打,逼他走。
但他不死心,强势地把我救了出来,让我和吸血鬼家庭签下断绝血缘关系的协议书。
那天我获得了梦寐以求的自由,在他怀里几乎快哭死过去:
“你怎么来了…我这几天都好害怕…他们打你的时候疼不疼…”
贺知书摸摸我的头,说:
“你三天不见人影,我可是你男朋友,肯定要关注你的安危。”
“别怕,只要你想,我就一直在。”
我贪恋这份温暖,想着几千公里的距离,泥泞不堪的上山路,不知道贺知书怎么拿着模糊的家庭住址赶过来的。
我只知道,这辈子就认定他了。
于是这几年,我一直带着贺知书积极治疗。
但三个月前,他突然偷偷把药扔进了马桶里。
我看着漂浮在水面上的药片,数了一下。
冲走了八颗,差不多六千块钱,换做现在的我要不吃不喝挣七百二十多个小时。
我心疼地把剩下的药片捞起来包在纸巾里,拿去问他:
“你为什么不肯吃药?”
从我进屋就一直背对着睡觉的贺知书看清楚我递过来的东西后,嫌恶地推开:
“方觉夏你有病吧,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
我情不自禁地红了眼:
“你知不知道你少吃一次药,到时候手术成功的几率就更小一点!”
但是我终究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一句话。
他说:
“以后我不会再吃药了,我不想治了!”
我连忙追问:“为什么不想治了···我们有钱!我的补贴马上要升档次了!”
其实事实并不是这样。
从贺知书三年前确诊癌症后,我的生活重心完全失衡,根本没心思评职称。
剩下的钱,根本支撑不了剩余流程的化疗费用。
贺知书听了我说的话,却勃然大怒,把桌子上的玻璃杯狠狠掼到地上:
“方觉夏,你在炫耀什么?没了我你照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