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贺景年的其他类型小说《风月早已不相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的喊声将小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她真的是虞听晚?”“怎么可能,她不是应该变成村姑了吗?”他们的讨论我都听在耳里,也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震惊。在他们的想象中,我被丢到乡下三年,肯定早就变成了土里土气,一脸憔悴的村姑了。而不是现在这样。一身得体的连衣长裙,搭了一件薄薄的针织衫,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相机。头发和脸蛋都是保养得当的,甚至还做了一个裸色的美甲。半点没有村姑的模样。贺景年的视线缓缓落在我的身上,也有些惊讶。“虞听晚。”他喊我的名字,语气疏离。与他跟温软说话的时候完全是天差地别。记忆中。我也曾为此不满过,也曾哭闹过。但现在,不会了。“贺景年先生。”我将手里的菜篮子换了一只手,礼貌打招呼。听到我的话,贺景年微微蹙眉。“三年而...
《风月早已不相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他的喊声将小院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她真的是虞听晚?”
“怎么可能,她不是应该变成村姑了吗?”
他们的讨论我都听在耳里,也明白他们为什么会这么震惊。
在他们的想象中,我被丢到乡下三年,肯定早就变成了土里土气,一脸憔悴的村姑了。
而不是现在这样。
一身得体的连衣长裙,搭了一件薄薄的针织衫,脖子上还挂着一个相机。
头发和脸蛋都是保养得当的,甚至还做了一个裸色的美甲。
半点没有村姑的模样。
贺景年的视线缓缓落在我的身上,也有些惊讶。
“虞听晚。”
他喊我的名字,语气疏离。
与他跟温软说话的时候完全是天差地别。
记忆中。
我也曾为此不满过,也曾哭闹过。
但现在,不会了。
“贺景年先生。”
我将手里的菜篮子换了一只手,礼貌打招呼。
听到我的话,贺景年微微蹙眉。
“三年而已,有必要这么生分吗?”
“我是你未婚夫,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看来时间还是太短了,你还没有学乖。”
“如果你再这样,我真的会跟你退婚的。”
我淡淡瞟了他一眼。
他凭什么以为隔了三年,我还会喜欢他?
十岁那年,我成了孤儿。
贺家爷爷将我接到了贺家,并且当场宣布了我和贺景年的婚约。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我会和贺景年结婚。
所以,在他的温柔中,我放纵自己一点一点爱上他。
情到浓时,他也曾说过爱我。
也曾说过,等我到了适婚年龄就和我结婚。
直到,温软被接到了贺家,一切都变了。
我看着属于我的宠爱被一点点抢走,看着他无条件的偏心。
我哭过,闹过,甚至还和故意找过温软的茬。
无一例外,换来的都是指责和愤怒。
后来,温软的项链不见了。
贺景年第一时间就是找到我,质问我。
我虽然不喜欢温软,但还没有无耻到去偷别人的东西。
更何况,那段时间我养了八年的小猫生病住院了。
那猫还是我生日,贺景年送给我的。
为了照顾它,我在宠物医院附近租了房子,已经很久没回过贺家了。
我昂着头和贺景年对质。
可没想到,她的项链居然在我一件许久没穿的衣服里被找到。
贺景年打了我,还摔坏了我爸妈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看着地上被摔成几段的镯子,我发了疯一样冲向贺景年。
混乱中,温软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再后来,我就被贺景年送到了乡下。
而我的小猫也没有熬过那个夏天。
见我不说话,贺景年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耐。
就在他准备发作的时候,我扬了扬手上的戒指。
“不好意思,贺先生。
我已经结婚了。”
贺景年一听,眉头皱的更紧了。
温软走上前挽着贺景年的胳膊,用一种看闹脾气小孩的眼神看着我。
“听晚,可不许说谎哦。”
“我听景年说,他停了你的银行卡,那你这些衣服…你年纪小,可不要被那些不三不四的人骗了。”
她这话一出,贺景年这才把目光移到我的穿着上,然后视线一点点变冷。
大概是想到自己阻断了我的所有经济来源的事。
在他们眼中,没了贺家的钱,我就不配穿这么好的衣服。
他的那些朋友也都一个个嘲讽的看着我。
有人出声道:“虞听晚,你不会是被人包养了吧?”
“这穷乡僻壤的乡下,包养你的人不会是村里娶不到媳妇的老男人吧!”
贺景年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满脸怒意的看着我。
“虞听晚,你还要不要脸啊!”
“你不要脸没关系,不要丢了我们贺家的脸。”
看他这样子,显然也觉得我自甘堕落,当了人家的情妇。
可是,贺景年,我和你认识多少年了,哪怕你再不喜欢我,那也该知道我的为人吧。
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那种会为了钱做人情妇的人吗?
我环视一周,冷冷说道:“我还想问你们要不要脸呢,不远万里来这里就是为了发疯吗?”
“我郁听晚又不是你们这些废物,不靠男人,不靠贺家,我依然可以过得很好。”
贺景年大概没想到我会反驳,愣了一下。
他冷笑一声,“不靠贺家,就凭你?”
“郁听晚,不要不自量力!
你的那些心思我还不知道吗,不就是想要引起我的注意罢了。”
闻言,我也是气笑了。
这人好像不懂人话啊。
引起他注意?
他配吗!
我抓起篮子里的鸡蛋就丢了过去。
贺景年没有防备,所以就这么水灵灵的被鸡蛋砸了一脸。
“啊,景年。”
温软见状,惊叫了一声。
贺景年闭了闭眼睛,抬手将鸡蛋液抹掉,然后冲着我抬手。
我快速后退一步,冷哼道:“怎么,贺大少爷又想打人?”
贺景年动作一顿,深吸一口气。
“虞听晚,你好得很!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这里呆一辈子吧。”
说完,他大步离去。
主角走了,那些跟来看热闹的小喽喽们自然也紧跟着走了。
温软走在最后。
走到我身边时,她轻声说道:“听晚,我谢谢你,要不是你,景年也看不到我的好。”
我没接话。
你炫耀的东西,正好是我早已丢掉的垃圾。
你喜欢捡垃圾,那就捡走好了。
那天之后,我就再没见过贺景年。
林岚约我出去逛街,边走还不忘边吐槽贺景年。
“贺景年就是个神经病,脑子不太正常。”
“听霍温纶说,就我订婚那天晚上,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将酒吧砸了稀烂。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暗恋我呢。”
说着说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过之后,她又接着说。
“不过好久没见到过贺景年了,前两天温软还找霍温纶打听见没见过他呢。”
“你说这人跑到哪里去了?”
我手指在一排衣服上滑过,“谁知道呢。”
当晚,我就被人堵在了家门口。
贺景年一身酒气的拦着我的去路。
“郁听晚,我昨天做了个噩梦,梦到你结婚了,嫁给了我小舅舅。
你告诉我,这些都是假的,是不是?”
“你说过要嫁给我我,你说只会嫁给我一个人的,怎么可能嫁给别人呢。”
我看着他,拿出手机打给顾嘉树。
电话刚拨通,他突然将手机抢走,狠狠摔在地上。
他红着眼睛,“郁听晚,你说啊!”
“说你只爱我一个人,说你只会嫁给我一个人,说啊!”
“你说,你和顾嘉树都是骗人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他慢慢跪在我的面前,语气卑微的,好像在乞求。
这样的贺景年是我从未见过的。
他这样子,好像是真的爱我一样。
换做以前,我肯定会将人抱在怀里大哭一场。
但如今,物是人非。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语气淡漠。
“贺景年,如果想要扮演深情人设,那请你去找温软。”
“我不需要。”
他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神色。
良久,他才慢慢开口:“郁听晚,我已经知道错了。
我这几天去了乡下,看遍了你这三年住过的所有痕迹,见到了你当初看病的心理医生。”
“我已经知道错了,如果可以,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弥补我这些年给你的伤害。
我可以带你去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就我们俩在一起。
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好不好,晚晚?”
听他喊我晚晚,我有些恍惚。
自从温软出现后,他就再没喊我过晚晚,一直都是连名带姓。
现在他又喊我晚晚,但我已经没了一点点欣喜。
“不好。”
我说,“我和你结束了,就好像我的那个玉镯子,早就碎了。”
说完,我越过他准备离开。
他拉着我的手,没说话,但我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但我没理会,只是看着正朝着我走来的人慢慢笑了起来。
顾嘉树沉着脸走过来,先将拉我胳膊的手扯开。
然后,将地上的人拉起来。
一圈一圈,圈圈见肉。
只把人打的鼻青脸肿,他才停下。
“贺景年,看在你是我侄子的份上,这次我就先放过你。”
“但是,千万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也别再找我老婆。”
“否则,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擦干净手,走过来牵着我往家走。
而贺景年就好像是一块破抹布一样丢在地上,一动不动。
为了白月光,和我订婚多年的贺景年将我丢到乡下自生自灭。
三年后,他带着白月光来接我。
他说:“三年了,就算是狗也该学乖了。”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的性子不改改,永远都不要指望能够成为贺太太。”
所有人都以为我哭诉三年来委屈和思念,扒着他不放。
但我只是平静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贺先生。”
“我已经结婚了。”
……我刚从市集回来,手里还拎着刚买的菜。
远远看到,贺家老宅的门口停着的十几辆豪车。
都是我这几年没见过的。
走到贺家门口,就听到里面喧闹的说话声。
“三年了,不知道那位大小姐变成什么样了,是不是已经变成村姑了?”
“她算什么大小姐,不过就是借住在贺家的孤女而已,还当自己是真千金啊。”
“也是,她和贺家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也是贺家好心,不然她连乞丐都不如。”
“听晚当初就是年纪小,不懂事。
我想这三年下来,她肯定已经知道错了。”
一道温柔的女声打断了那些不好的言论,让院子有了片刻的安静。
那声音我有点印象,是温软的。
贺景年捧在手心的白月光。
三年前,她爸爸因为车祸离世后,她就被贺景年接到了贺家。
而我则被送到了乡下。
被送走时,他说:“温软已经失去了家人,你说话还如此恶毒。
她平日里对你那么好,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等你什么时候学乖了,懂事了,我就什么时候让你回来。”
“否则,你就在那里待一辈子。”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的性子不改改,永远都不要指望能够成为贺太太。”
为了我好?
说得真好听。
为了我好,就是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要偏袒温软。
为了我好,就是把我丢到乡下不闻不问?
他明明知道,那时候我的情绪已经几近崩溃。
现在听到这话,我只觉得讽刺。
“也是温软姐好心,没跟她计较。
要换做是我,肯定要让她进去待几年。”
温软柔声道:“听晚总归也算是贺家人……”说完,她眼眶微红。
“温软姐,你别难过,那个蠢货已经受到惩罚了。
你们说等下看到我们,她会是什么表情?”
“这还用说,肯定是嚎啕大哭,然后跪着求着要跟景年哥回去呗。”
贺景年冷哼一声:“三年了,就算是狗也该学乖了吧。”
“如果没有,那就继续在这里改造。”
周围响起了一片附和声。
“那我还挺期待她没有学乖的,这样我就可以一辈子不用见到她了。”
“是啊,她那不知廉耻的模样,我看着就讨厌。”
“但…我记得你们好像还有婚约吧?”
一个声音响起,带着一丝疑惑。
温软闻言,将头转向贺景年,眼中满怀期待。
“婚约…看她表现吧”听了贺景年的话,温软有些失望的移开目光。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有故意遮掩笑声。
声音被渐起的微风吹到了小院里,惊起了里面的一群小王八。
靠门最近的人转头看了我一眼,惊讶又疑惑的喊道:“虞听晚?!”
看着我的笑,贺景年微微出神。
他的神色有些怀念,又有些伤感。
我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也不想知道。
我将被风吹乱的头发揽到耳后,就要离开。
在我准备绕过他离开时,他突然将手伸到我面前。
我下意思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定之后才看清楚他手里的东西。
是一个玉镯。
和我爸妈留下的七分像。
他说:“这个玉镯是我赔给你的,你看它是不是很像你的那个?”
他的语气还有期待。
但我的注意力并不在玉镯上,而是在他手腕上的伤疤。
一个和我很像的伤疤。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惨淡一笑。
“我想,总归有一样东西我们是一样的。”
我抬头看他。
然后,叹了口气。
“贺景年,你该知道的。”
“我们之间在三年前就已经结束了。”
“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困扰。
不管你再不相信也好,我都已经结婚了。
所以,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好吗?”
我每说一句,贺景年的脸色就白一分。
说完,我不看他,直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身后,是玉镯落地的声音,以及压抑的哭声。
那天之后,我真的再没见过贺景年。
那怕我再去贺家看贺爷爷,也再没遇到过他。
甚至连温软都消失了。
后来我才知道,温软已经搬出了贺家,是贺景年的意思。
而且,贺景年和温软断了联系。
温软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到处找贺景年,但贺景年始终避而不见。
为此,温软还来找过我几次。
不过每次她刚出现几分钟,下一刻就会有人来将她强行带走。
我问过顾嘉树,不是他。
我原以为以后的日子就会这样下去了。
但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以这样的形式听到关于贺景年的消息。
他的兄弟给我打电话,言语中皆是怒气。
他们说,这半年多来,他一直都在酗酒,几乎没有清醒的时候。
但是两天前,他半夜醒来突然嚷嚷着要去找我。
结果出了车祸。
人是救回来了,但腿受伤严重,以后可能都站不起来了。
“我们都拦着他,但还是没拦住。”
蒋磊哑着嗓子说道,“他哭着说,明天是你的生日,他已经错过三年了,今年不能再错过了。”
“他哭的那么伤心,我们看着心里也难过。”
“早知道,我们就不该由着他胡来的。”
“郁听晚,他都是为了你!”
我靠在顾嘉树的怀里,摸了摸肚子,沉默着挂断了电话。
顾嘉树低头吻了吻我的头发,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
我知道。
只是觉得有些荒唐。
人在身边的时候,不知道珍惜;等人离开了,又何必装作深情。
迟来的深情,比狗贱!
这道理,我一直都懂。
所以,我一次都没去看过他。
半个月后的深夜,我收到了一条信息。
贺景年发的。
郁听晚,对不起。
我没回。
因为,我和他的故事早已落幕。
从此春秋两不沾,风月不相关。
寿宴结束。
顾嘉树去开车,而我站在门口等他。
等待的间隙,贺景年突然出现并将我拉到无人的角落。
他眼神冰冷的看着我,咬牙切齿的说道:“虞听晚,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你和小舅舅故意演戏给我看的,是不是!”
我看着他,“你想太多了。
如果演戏,我不会和他来这里。”
毕竟当年,因为贺景年父母离婚的事情,两家就闹得很不愉快。
如果不是为了我,顾嘉树不会主动来这里。
更何况,贺爷爷对我是真的很好。
我再怎么也不会骗他的。
这些事情,贺景年一直都知道的,只是现在被气昏了头。
他冷笑一声:“那你就是为了报复我,是吗?
报复我当初为了温软把你丢在乡下去。”
“虞听晚,我说过的,只要你学乖了,你就会成为我贺景年的太太。”
“你现在这是在干什么?”
看着他猩红的眼睛,我突然想到了温软刚到贺家的那一天。
贺景年跟我保证过,他说就算是1万个温软也比不上我;他说,我永远是她的小公主,他最爱的人。
可后来,他为了温软一次次的指责我,甚至最后还打了我。
我至今都记得玉镯摔在地上清脆的响声,就像我的心砰的一声碎成了无数块。
我移开目光,看向不远处开的正艳的花。
“贺景年,从你将温软护在你身后的时候,你就该知道的,我们没有以后了。”
“我虞听晚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做不到不计前嫌。
所以我们之间就像那块被摔碎的玉镯一样,再难回到从前。”
“现在我和顾嘉树已经结婚了,你身边也有温软,那就各自安好吧。”
贺景年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
他沉默片刻,说道:“郁听晚,你怎么的这么绝情吗?
我心里是有你的,真的,我只是觉得温软可怜而已,她爸爸妈妈都没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闻言,我只是嘲讽一笑。
她温软没有了爸爸妈妈就是可怜,那我呢?
我五岁就失去了爸爸妈妈,十岁相依为命的爷爷也走了。
我就不可怜吗?
人要有多偏心,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如果他心里真的有我,又怎么会将我丢在乡下三年,不闻不问。
我看着他,轻声问道:“贺景年,你还记得我为什么来贺家吗?”
贺景年身体一僵,接着脸色煞白。
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我没看到他的脸色,只是将袖子挽起来,给他展示手上的疤。
“你或许不知道吧,我刚被你赶到乡下的时候,得了抑郁症,自杀过好几次。”
“好多次,我都以为自己要活不下去了。”
“不过好在最后我熬过去,还遇到了一个真正爱我的人。”
正好这时,不远处车灯闪烁,是顾嘉树。
“他来了,我先走了。”
他低头不语。
我挣开他抓紧的胳膊,转身离开。
等车开出很远,我才收到贺景年的消息。
郁听晚,你说过这辈子只会嫁给我的。
是啊,我确实说过这话。
在我最爱贺景年的时候。
那时候,我以为,我以后一定会嫁给贺景年。
我以为,贺景年这辈子也只会爱我一个。
所以我信誓旦旦的说了这话。
但现在,我食言了。
因为是你先转身了,贺景年。
我没回消息,随手将手机丢到了后座。
顾嘉树余光瞄了我一眼,问道:“是贺景年那小子?”
我轻轻点头,“嗯。”
“那小子这些年确实太不像话了,以为什么都是他的,等他想明白就好了。”
闻言,我笑着看向他。
“怎么,你都不吃醋?”
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之前可是逼着我将从贺家带到乡下的东西都给扔掉了。
顾嘉树没说话,但很快就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停车。
他一边咬着我的唇,一边恶声恶气的说道:“谁让我爱你呢,那就要连你的过去一切接受。”
“况且,你现在是我的老婆,我可不会将你弄丢。”
我笑着回吻他。
不仅他不会把我弄丢,我也不会将他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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