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云水居高级会所,苏瑾月下车和两名开超跑的女人汇合后走了进去。
能进云水居皆是身居高位的商界巨擘。
我看了看自己穿的工服,带上我的工具包走了过去。
保安拦住了我:站住,干什么的?
我是过来疏通马桶的。
保安不耐烦摆了摆手:进去吧。
混进会所,我找到了苏瑾月的包厢。
她们说话的声音,我在隔壁包厢听了个一清二楚。
苏瑾月,装瞎好玩吗?
蛮有趣的,你们要是觉得无聊,也可以效仿一下。
算了吧,你那种装瞎的穷日子,我们可过不惯!
不过,你不会是对叶博文动了真感情吧?
苏瑾月耻笑一声:一个底层废物,配不上我,又何来的感情之说,等我玩够了,就会丢掉他。
你这样做,是故意气小白脸司夜吧,叶博文真可怜,从始至终都是你利用的工具人,为了让司夜有危机感,你是真敢玩。
苏瑾月一阵冷笑:他司夜仗着我喜欢他,想拿捏我,不用点手段,以为我非他不可,什么时候司夜跟我认错道歉,我在原谅他也不迟。
说到这里,苏槿月一顿:只是,我的身份绝对不能暴露,一但让叶博文知道我手握巨额财富,他定会对我死缠烂打,纠缠不休。
也是,玩归玩,你可别玩脱了,我听说叶博文还有个不务正业的弟弟叫叶庆文,你最好小心点,别在弄出来个扶弟魔。
一个只会啃老的臭弟弟,掀不起什么浪。
姐妹,等你甩了叶博文,就把他让给我吧,他虽然穷但毕竟还是蛮帅的。
苏槿月声音不屑:一个被我丢弃的废物而已,你想玩那就玩吧。
三个女人在包厢里肆无忌惮地笑着。
而我听得钻心刺骨,更像是一把锐利的刀,在我心上划下深深的痕迹,久久不能平息。
我心痛如绞,浑身发抖。
原来一切都是假象,曾经坚信不疑的爱,此刻却如同沙堡般脆弱。
她戏耍我,欺骗我,只是为了一场游戏。
我真想冲进去,好好问问她,可我没有那个勇气。
面对权贵,我感到自卑,怯懦。
苏槿月说的对,我这种人在她眼里易是废物。
我想回家,离开这里,可刚转身就把一个小白脸给撞了。
不等我道歉,他捂着鼻子,泪眼朦胧。
你瞎呀,鼻子都快给我撞断了,走路也不知道看人,跟没长眼睛一样,晦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滚吧,别耽误我办正事。
包厢里传出苏槿月的声音:司夜,你磨磨唧唧干什么呢?
还不进来。
他瞪了我一眼,走进了包厢。
原来,他就是苏槿月千方百计想要抓住的那个人,司夜。
透过未关严的门缝,我看见了里面。
司夜,揉了揉鼻子:刚刚门口有个不长眼的家伙,撞我鼻子上了,眼泪都给我疼出来了。
苏槿月立马上前,眼中闪过担忧:怎么样,用不用先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