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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属于风全局

风声晚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白露在纪检部都待成老油条了,才在某天无意得知,谷雨高一时也进过学生会。那是在学生会的每周例会上,一个男生迟到,并且在会长讲话时大嚼口香糖,一副不拿会长当干部的姿态。下面有人也看不惯,小声说,“这谁啊,这么嚣张。”有老成员接话说,“这算什么嚣张,你们没见过现在高二一班那个谷雨,他以前在学生会时,那叫一个嚣张,态度散漫,开例会从来不到。”“所以他被开除了?”“不,上面有意培养他当会长,他拒绝了,又推荐他当宣传部部长,他也拒绝了,后来干脆辞职了。”“这么跩?”“人家有资本啊,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有能力,哪像这位,长得抱歉,能力没有,仗着自己是某领导的亲戚就以为自己了不起,这样的,混不长。”果然,没过多久,那个男生就被开除了。白露一脸可惜地...

主角:白露谷雨   更新:2024-12-04 16: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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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露谷雨的女频言情小说《他只属于风全局》,由网络作家“风声晚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露在纪检部都待成老油条了,才在某天无意得知,谷雨高一时也进过学生会。那是在学生会的每周例会上,一个男生迟到,并且在会长讲话时大嚼口香糖,一副不拿会长当干部的姿态。下面有人也看不惯,小声说,“这谁啊,这么嚣张。”有老成员接话说,“这算什么嚣张,你们没见过现在高二一班那个谷雨,他以前在学生会时,那叫一个嚣张,态度散漫,开例会从来不到。”“所以他被开除了?”“不,上面有意培养他当会长,他拒绝了,又推荐他当宣传部部长,他也拒绝了,后来干脆辞职了。”“这么跩?”“人家有资本啊,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有能力,哪像这位,长得抱歉,能力没有,仗着自己是某领导的亲戚就以为自己了不起,这样的,混不长。”果然,没过多久,那个男生就被开除了。白露一脸可惜地...

《他只属于风全局》精彩片段

白露在纪检部都待成老油条了,才在某天无意得知,谷雨高一时也进过学生会。

那是在学生会的每周例会上,一个男生迟到,并且在会长讲话时大嚼口香糖,一副不拿会长当干部的姿态。

下面有人也看不惯,小声说,“这谁啊,这么嚣张。”

有老成员接话说,“这算什么嚣张,你们没见过现在高二一班那个谷雨,他以前在学生会时,那叫一个嚣张,态度散漫,开例会从来不到。”

“所以他被开除了?”

“不,上面有意培养他当会长,他拒绝了,又推荐他当宣传部部长,他也拒绝了,后来干脆辞职了。”

“这么跩?”

“人家有资本啊,要长相有长相,要能力有能力,哪像这位,长得抱歉,能力没有,仗着自己是某领导的亲戚就以为自己了不起,这样的,混不长。”

果然,没过多久,那个男生就被开除了。

白露一脸可惜地问谷雨,“你耍什么个性啊,连会长都不当?”

他一脸不以为然,“受不了那些条条框框,规矩多得烦死了。”

她想也是,要他每周固定时间去台上带着官腔讲话,他肯定受不了。

“你们当时的会长是谁啊,那么有魄力,连你这种性格都敢用?”

她好奇地追问。

“说了你也不认识。”

“这次不认识,下次不就认识了?

说嘛,我真的很想知道。”

“是高三二班现在的班长,叫苏萝。”

他答了,很快将话题转到其他方面。

白露一直希望能在校园里碰到苏萝,以满足她那浓浓的好奇心,但大概是缘分未到,大半年过去了,她竟然没能遇见她一次。

直到五月底,高一快毕业时,她终于见到了即将高考的她。

以她措手不及的方式。

那天她约了谷雨在操场边的小花园见面,谷雨却迟迟未到,她等得有些不耐,便沿着跑道散步,大概走了有七八十米,她见到谷雨跟一个女生立在跑道旁的树荫下。

女生瘦瘦高高的样子,看起来颇为干练,但脸上的神情有几分悲戚,白露凭着女生的直觉,悄悄地靠了过去,躲在不远的另一棵树后。

他们说话的声音很小,她听不清,只断断续续听见谷雨唤她作苏萝,又说什么武汉大学,又见苏萝的眼睛慢慢红了,乞求地看着谷雨,谷雨犹豫半响,终究还是将她拥入怀中,像哄小孩一样,轻轻拍着她的背。

白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从来都给她无限安全感的谷雨竟然会背叛她。

真好,原来这就是苏萝,难怪他那样散漫的性格她也会推荐他当部长了,理由很简单,私心么!

她气得手脚发抖,想冲出去,但不知为什么,一双脚却怎么也移动不了,直到他们都离开了,她还站在原地。

又过了很久,她一点点恢复了,沿着原路返回,经过小花园时有人喊她,她茫茫然抬头,看见谷雨站在那里,对她扬起一个微笑,“露露,对不起,我来晚了。”

她觉得那笑根本就是对她的嘲讽,于是冷着声音问,“什么事耽搁了?”

她到底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

“一个老朋友,要毕业了,跟我告别。

对了,就是你一直想见没见到的前会长苏萝。”

他坦然地提到她的名字,倒叫她意外,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犹豫良久,她问,“她专程跟你告别?

你们关系很好吗?”

“还不错,我进学生会以后跟她一直比较谈得来。”

“你喜欢她吗?”

她突然抬头看向他的眼睛,声音都有些发抖。

“还不错啊,她长得挺可爱,性格也好,有点像我那个现在在英国留学的表姐。”

他答得那样自然,她反而犹豫了,该生气吗?

还是装作毫不介意?

想了很久,她终究还是勉强笑笑,“这样啊,哦,挺好。”

她怕,怕一旦表现出介意,就被苏萝比了下去,更怕会就此失去他。


白露十六岁这年,重遇了她多年来一直念念不忘的青梅竹马——谷雨。

从小到大,性格温和开朗的白露有过很多发誓要一辈子在一起,甚至恨不得割手指喝血水结拜的好朋友,但跟这世上绝大多数人一样,她在成长的过程中,都渐渐丢失了他们。

不断有新面孔来到她身边,也不断有老面孔离开,而那些离开的人,她竟然再也不曾重遇。

所以重遇谷雨这件事,让她很是珍惜。

在她年纪还很小,小到还蹲在地上玩泥巴时,谷雨就是那个住在隔壁的邻家哥哥。

父母对白露管得很严,绝不纵容她的任性,所以在某次她为了要得到一个价格昂贵的洋娃娃而哭闹不已时,他们一狠心,将她关在大门外,并且要求她立正站好,面门思过。

她记不清那时候自己几岁了,只知道她仿佛站了一辈子那么久,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仿佛面前那扇门永远不会打开了,肚子越来越饿,她绝望地想,是不是就要这样死去?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谷雨端着饭碗晃荡过来了。

他吃饭习惯很不好,从不肯规规矩矩坐在饭桌前,总喜欢端着饭碗到处晃,父母管了几次管不下来,也就由得他了。

“又犯什么错了?”

他一边往嘴里塞肉丸子一边问她,仿佛她隔三差五就会犯错一样,完全忘记了那个经常被父母追在屁股后面打,时常闹得一条巷子都鸡飞狗跳的人其实是他自己。

她完全没听见他的问题,注意力只放在那些香喷喷的肉丸子上了。

“饿了?”

这次她听见了,猛地点头,露出小狗一样的神情。

他夹起一个肉丸子送到她嘴边,她急忙张嘴,满足地咬下去,食物的香气充满了她的口腔,她两三下完成咀嚼和吞咽的动作,又一次像小狗一样看着他。

他受不了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再次夹起一个肉丸子。

最后,他的饭碗到了她手上,她端着碗大口大口地吃,他眼巴巴站在旁边看,直到那个碗变得空空如也,她才满足地拍拍肚皮,“你们家的饭真香。”

他因为这句夸奖高兴起来,“那是,我妈的手艺,一流。

你还要吗?”

谷雨转身回家盛饭时,父母颇有几分意外,这孩子什么时候吃饭变得这么快了?

以往总是要磨磨蹭蹭的直到饭菜冷了才能将一碗饭吃完。

他端了碗再出去时,白露家门口却没人了。

饭桌前,白露低着头,恹恹地夹了一筷子青菜,慢慢地吃了,然后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父母见她怄得饭都吃不下,又是心疼又是后悔,根本不知道这丫头之前已经垫过肚子了,不仅垫了,还吃得满嘴流油。

最后父母大概是出于愧疚,竟然真的买下了那个昂贵的洋娃娃。

对此白露得意不已,认为自己伤心到饭都吃不下的苦肉计起了绝对作用。

军功章里有她一半也有谷雨一半啊。

所以后来但凡谷雨闯了什么祸要拉上她做挡箭牌,她都毫无异义。

谁让她那么乖巧可爱,深受谷雨父母的喜爱呢?

直到谷雨搬走前,他们都维持着这种亲密的合作伙伴关系。

白露记得那一天下午她带着洋娃娃坐在巷子口自己跟自己玩游戏,突然有个男孩子抓了一条绿色的毛毛虫扔到洋娃娃的脸上,她从来就很怕这些软体动物,当时就吓得尖叫一声扔掉手里的洋娃娃,撇着嘴就大声哭起来。

谷雨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一阵风一般揪住那个哈哈大笑的男孩子一顿胖揍,男孩子不是他的对手,两三个回合便败下阵来,被打得嚎啕大哭,比白露还哭得惨。

收拾完那厮,谷雨又捡回白露的洋娃娃,将上面的毛毛虫抓下来狠狠踩死,然后吹干净递给她,“露露,别哭了,我帮你报仇了。”

白露心有余悸地接过那个洋娃娃,回家要求妈妈将洋娃娃洗了又洗,直到洋娃娃的眉毛都快洗没了才肯罢休。

被打的男孩家长晚上便带着孩子来敲谷雨家的大门,但敲了很久都没人应,只得骂骂咧咧地回去了。

第二天晚饭时间,那家长又带着男孩来敲门,依然没人应。

到这时,白露才知道,谷雨搬家了。

他父母离婚,他跟着父亲搬走了,走得仓促,连道别都不曾有。

偶尔跟父母闹别扭真的气得吃不下饭时,她总会想起谷雨那碗饭,有时候被一些幼稚的小男生欺负时,她也会想起谷雨。

那是种带着怀念的,明知已经永远过去,永不会再发生的想起。

她真的没想到会在南中重遇他。


开学不久,学生会招新,白露报名,加入了纪检部,每周二早上该她值日,站在校门口查校服校牌的穿戴情况。

值日的第二个周二,离上课时间还有五分钟,她已经收拾了记录本准备去上课时,一个男生穿着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手里拎着瘪瘪的书包一路狂奔过来。

她伸手拦住他,“同学,你没穿校服。”

“我家里又没死人,当然不穿孝服了。”

他不以为意地往里走。

她经验尚浅,不知如何应对,只知道死死拦住他,“你哪个班的,什么名字,请你登记。”

仔细一看,他也没戴校牌,“没戴校牌也要登记。”

他停下来看着她,“小朋友,纪检部新成员吧?

一看就没经验。

我随便说个班级名字让你登记,你不也不知道真假?

不如算了,当没看见,大家都少点麻烦。”

她尴尬地立在原地,想了想又说,“把你的书拿出来,书上肯定有名字。”

他讽刺地对她举起手里瘪瘪的书包,笑了,“不是吧?”

她固执不语,他拉开拉链,“行行行,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果然,里面只有一支口琴,一个PSP,一包烟,一桶泡面。

她站在他面前看着这些东西,进退两难,多希望自己刚才早一分钟离开,早一分钟进教室上课,便不会发生这么棘手的事情了啊。

他看她的表情不对,仿佛有些不忍,便凑近了看她的校牌,“白露是吧?

你也不用伤心,不用觉得没面子,很简单,你就当没见过我就行了。”

说完他欲走,走出一步又回头,“你叫白露?

你家住在路和镇?”

“你怎么知道?”

“真的是你?

白露,我是谷雨啊!”

他兴奋地跳起来猛地拍她的肩膀,这一下不知轻重,拍得她肩膀阵阵发麻,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谷雨?

你是谷雨?”

忘记到底有多少年没见了,她仔细打量他,个子高大,丝毫不单薄,脸却清瘦,头发很干净,前面的刘海快要遮住眼睛,穿着干净的白T恤,跟当年那个总喜欢满世界疯跑的皮小子完全搭不上边。

谷雨也在打量她,大眼睛,长睫毛,小鼻子,白皮肤,马尾辫,标准的好学生乖乖女样子,像一个精致的瓷器,叫人不忍心让她沾染上一点尘埃。

“长成漂亮的大姑娘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临走前,谷雨拍拍她的脑袋,微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

明知道是客套,白露的心却忍不住动了一下,旋即脸红起来。

中午吃过饭在操场上跟同伴晒太阳时,白露又遇见了谷雨。

他坐在操场边小花园的石凳上,端着泡面正吃得香,而她不知道倒了什么霉,竟然在匆匆跑向同伴时,一脚踢在阶梯上,脚痛得要死就算了,要命的是脚上那只运动鞋竟然裂了口子。

她由小到大穿过那么多双运动鞋,还从来没有哪一双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它的使命。

众目睽睽之下,她脚趾紧紧抓着鞋底站在那里,羞得无地自容。

同伴跑过来一看也傻眼了,“怎么办?”

她哭丧着脸,“呜呜呜,不知道。”

谷雨似乎是吃完了,端着泡面盒子扔进垃圾桶,几步走过来,白露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小时候,遇到麻烦,身边只要有谷雨就不用愁,所以她将期待的目光投向他。

但他只是走过来,淡淡地看了两眼,又转身走开了,从头到尾连话都没跟她说,连招呼都没跟她打,像根本不认识她一样。

白露的心又冷了下去,分开这么多年了,人都会变的吧,她怎么那么傻,将希望寄托在他身上?

她用脚趾紧紧抓着鞋底,一点点藏在同伴身后蹭回教室,一路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谁会注意到她的鞋,更怕鞋子一个不争气,彻底罢工,这脸就丢大了。

回到教室没多久,有人递了一个口袋给她,“一个叫谷雨的男生给你的。”

她打开,是一双全新的白色帆布鞋,鞋子正好是37码。

雪中送炭也无法形容他的举动,热泪盈眶也无法描述她的心情,她只知道一颗心经历过小小的希望,又重重失望,此刻再被喜悦和开心笼罩,她实在找不出合适的词来描述那种感受。

她换上鞋子,收拾心情准备午睡,但过了好久好久,都没有丝毫睡意。

一颗心喜悦而羞涩地跳动着,满脑子都只有一个人淡淡走过来的画面,她想见他,非常非常想见他。

因为不知道谷雨到底在哪个班,白露只好一有时间就去底楼的楼梯口候着,但整栋高中楼一共有三个楼梯口,她站在中间,眼睛还要不断注意两边,一天下来觉得寻人真是件累死人的事情,但丝毫不打算放弃。

下晚自习时,目标人物自动送上门,谷雨在她们教室门口等她,见她出来,微笑着问,“鞋子还合脚吗?”

不知怎地,白露脸一红,“嗯,合脚。”

从前那些调皮捣蛋都没了踪影,她只觉得害羞。

“我身上也没多少钱,所以是在小店里买的便宜货,要是打脚你也不用为了照顾我的面子而非穿不可,回去就换下来吧。”

她急忙摆手,“不不不,穿着很舒服,真的。”

其实两只脚的后跟都已经被磨起泡了,右脚的小脚趾也疼得厉害。

教室里的人陆续散完了,最后出来的人关了灯,锁了门,离开时对白露说,“走的时候记得关走廊的灯啊。”

她答应着,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伸手去墙壁上按灭了廊灯。

四周突然黑下来,只剩楼下操场上的路灯投过来些微光芒,白露的心跳得厉害,口也发干,突然就伸手去握住谷雨的手,“咱们走吧。”

谷雨没有拒绝,甚至没有丝毫讶异,很自然地反握住她,两个人并肩往下走。

那一刻,白露的心落到实处,很想长舒一口气——谷雨的手如今就在她手中,从今往后,她再也不会让他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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