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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全文小说夏晚南枭最新章节

十月未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走廊拐弯处。夏晚冷冷注视着霍父将那女佣逼到了角落,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前世,这个女佣一直在后面的厨房帮工,很少来正屋客厅。而霍父虽然早早瞧上了她,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骚扰。直到她跟霍骁领了证办了婚礼,霍父觉得自己的儿子在别墅里站稳了脚跟,这才渐渐露出本性,开始对这女佣威逼利诱。也就是说前世的这个时候他们并未勾搭在一块。若按照原本的轨迹走,她至少还要等个把月才能看到抓奸在床的好戏。可她等不及了!霍父不敢主动去招惹,那她就给他制造机会,让这女佣多在他面前晃悠晃悠,勾得他心痒。刚才她便给管家打了电话,命她安排这女佣来正院送早餐,正好可以撞上从渣狗房里出来的老东西。事实证明她对了。这不,老家伙乖乖上了钩!!!“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算是明...

主角:夏晚南枭   更新:2024-12-02 18: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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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晚南枭的其他类型小说《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全文小说夏晚南枭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十月未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走廊拐弯处。夏晚冷冷注视着霍父将那女佣逼到了角落,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前世,这个女佣一直在后面的厨房帮工,很少来正屋客厅。而霍父虽然早早瞧上了她,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骚扰。直到她跟霍骁领了证办了婚礼,霍父觉得自己的儿子在别墅里站稳了脚跟,这才渐渐露出本性,开始对这女佣威逼利诱。也就是说前世的这个时候他们并未勾搭在一块。若按照原本的轨迹走,她至少还要等个把月才能看到抓奸在床的好戏。可她等不及了!霍父不敢主动去招惹,那她就给他制造机会,让这女佣多在他面前晃悠晃悠,勾得他心痒。刚才她便给管家打了电话,命她安排这女佣来正院送早餐,正好可以撞上从渣狗房里出来的老东西。事实证明她对了。这不,老家伙乖乖上了钩!!!“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算是明...

《连跪数夜,霸总以命换我重生全文小说夏晚南枭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走廊拐弯处。

夏晚冷冷注视着霍父将那女佣逼到了角落,一副霸王硬上弓的架势。

前世,这个女佣一直在后面的厨房帮工,很少来正屋客厅。

而霍父虽然早早瞧上了她,却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去骚扰。

直到她跟霍骁领了证办了婚礼,霍父觉得自己的儿子在别墅里站稳了脚跟,这才渐渐露出本性,开始对这女佣威逼利诱。

也就是说前世的这个时候他们并未勾搭在一块。

若按照原本的轨迹走,她至少还要等个把月才能看到抓奸在床的好戏。

可她等不及了!

霍父不敢主动去招惹,那她就给他制造机会,让这女佣多在他面前晃悠晃悠,勾得他心痒。

刚才她便给管家打了电话,命她安排这女佣来正院送早餐,正好可以撞上从渣狗房里出来的老东西。

事实证明她对了。

这不,老家伙乖乖上了钩!!!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我算是明白霍骁那狗东西的渣随谁了。”陆弥在一旁冷嗤道。

夏晚笑而不语。

霍骁的渣,她还仅仅只是见到了冰山一角而已。

若她了解了前世发生的事,恐怕将他碎尸万段的心都有。

眼看那女佣跌跌撞撞从角落里跑出来,衣领都被扯变了形,夏晚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走,咱们去逛街。”

陆弥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笑着应了声是。

上车后,她压低声音禀报道:“属下弄来了一种能加速伤口溃烂的药,不出两天,他后背就得生蛆。”

夏晚听罢,急忙伸手捂住嘴作呕吐状。

不过恶心归恶心,那股报复的快感却爽得很。

‘滴’

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一看,是好闺蜜林染打过来的。

“喂,染染,找我什么事?”

对方很夸张的惊呼出声,“我滴天,你居然接了我的电话,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夏晚知道她想表达什么。

前世她喜欢粘着霍骁,他去哪儿她就跟到哪儿,渐渐的与朋友们都失去了联系。

林染是她大学同学,比别人更加清楚她跪舔霍骁跪舔得有多丧心病狂。

借她的话就是:你一个白富美,即便跪舔也该男人跪,怎么本末倒置了?

是啊?

上辈子的她,怎么就那么愚蠢呢?

“晚晚?”林染见她迟迟不说话,还以为她生气了,急忙解释道:“我开玩笑的,没别的意思。”

夏晚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连带着胸腔里那股子憋闷也一并释放了出来。

“我不仅接了你的电话,我还打算邀你一块去时代广场购物,怎么样林大小姐,要不要赏个脸陪陪我?”

话筒里传来瓷器碎裂声。

不用看,她也知道林染太过震惊,失手打翻了茶杯。

“就这么决定了,我马上去换衣服,老地方不见不散啊。”

说完,林染迅速挂掉了电话,生怕她反悔似的。

夏晚听着话筒里传来的挂机声,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前世那么多人在乎她,可她却一心扑在渣男身上,忽略了所有人的感受。

或许落得那样一个下场,是老天给她的惩罚吧。



新房主卧室内。

霍骁趴在枕头上,斜眼看着进来给他换药的女佣,剑眉紧蹙到了一块。

“怎么是你?大小姐呢?”

女佣低垂着头,眼底划过一抹不屑之色。

吃软饭的玩意儿,还指望着她家大小姐来伺候他呢?

做梦去吧!

“大小姐闻不得您身上的血腥味,出去逛街了。”

霍骁听罢,眼底划过一抹惊诧之色。

也不怪他震惊,以往但凡他生病感冒,夏晚都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帮他端茶倒水的,照顾得无微不至。

如今她非但不来给他上药,还去……逛街了?

渣男气得胸口发闷,而背部就更难受了,疼得他直哆嗦。

“你,你给她打电话,让她赶紧回来,就说我发烧了。”

女佣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颔首道:“您没发烧,对不起,我不敢欺骗大小姐,我还指望她发工资呢。”

“……”

“……”

霍骁气得差点背过去,朝她怒吼道:“杵那做什么?还不赶紧给我上药。”

他潜意识里觉得夏晚是在闹脾气,等着他去哄。

可他不想这么惯着她。

给她脸了还!

用不了三天,她就会乖乖的来跪舔他,把他当宝贝一样供着。

女佣不着痕迹的从口袋里掏出陆弥塞给她的药膏,动作粗鲁的涂抹起来。

火辣辣的疼自后背蔓延,折磨得霍骁生不如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抹了这药后更加的难受了。



时代广场。

夏晚与林染碰面后,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撒手。

前世林染劝过她很多次,叫她提防着霍骁,别让人家钻了空子,霸占了夏家的亿万资产。

但她却蠢到认为她是嫉妒她找到了真爱,所以绞尽脑汁的拆散他们,便渐渐疏离了她。

后来林家出了变故,林染去给她公司的总裁当情妇,她还背刺她,说了很多伤人的话。

可就是这样一个被她伤透了心的女人,却在糖宝确诊白血病时,将所有的积蓄都拿了出来给她交医药费。

而那时的她,才刚被包养她的总裁抛弃,怀着身孕举步维艰。

“染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错了。”

情绪失控,她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林染眼底划过一抹诧异之色,虽然疑惑她为何突然道歉,但还是轻柔的安抚:

“乖啊晚晚,是不是霍骁那混蛋欺负了你?你跟我说,我雇人弄死他。”

刚才两人碰面时,她就看到了好友额头上的伤,猜测是霍骁对她动了手。

如今见她哭得伤心,越发笃定了心中的猜测。

“狗杂种,能遇到你可是他十辈子修来的福气,他怎么敢伤你?他怎么敢?”

眼看好友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激动,夏晚胡乱抹了把眼泪,缓缓推开了她。

“染染你别恼,我爸爸已经为我出了气,抽了他二十鞭,将他打得血肉模糊。”

二十鞭明显达不到林染的预期。

要她说,就得卸了那软饭男一只手。

可眼下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她连忙趁机询问:“那你呢?还要不要跟他结婚?要不要?”


还需要她制造误会么?大小姐现在恨不得将霍家掀个底朝天,叫他们生不如死。

“好。”



夏晚从洗手间出来,迎面撞上一个公子哥。

对方见她长得挺漂亮的,直接抬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小美人,去哪儿呢?”

夏晚没理他,踱步绕到另一侧,试图硬闯过去。

公子哥猛地攥住她的手臂,将她抵在了墙上。

视线下移,色眯眯的看着她身前若隐若现的沟壑,“还挺有料的。”

再下移,见她挺着肚子,眼底划过一抹兴奋之色。

“孕妇啊!我还没玩过呢,倒可以试试。”

说着,他缓缓伸手朝她胸前探去。

夏晚眼底划过一抹厉色,猛地屈膝一顶,惨叫声响起。

她趁他伸手捂裆的空隙,推开他匆匆往前跑。

对方反应也很快,一边捂裤裆一边去追,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夏晚到底怀着身孕,跑了没两下小腹就传来坠痛感,迫使着她放缓了速度。

眼看对方就要扑过来,她急忙一个躲闪。

避是避开了那只咸猪手,可她稳不住身形了,整个人直直朝前栽去。

这腹部要是先着地……

她本能的侧过身,准备用肩膀承受摔倒那一瞬的撞击力。

然,预期的疼痛并未袭来,反而听到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

察觉到腰间一紧,她急忙垂头去看,只瞧见了一只带着黑色佛珠的手臂。

这是……有人箍住她的腰救了她?

视线上移,看到一张棱角分明的轮廓,好像有些熟悉。

“痛痛痛,好痛,放开我,哥,你放开我。”

头顶传来尖锐的叫喊声,是那登徒子的。

她也顾不得去瞧对方的面容了,直接仰头朝上方望去,只见那登徒子的咸猪手正被一只铁掌紧紧攥着。

离得近,甚至能听到腕骨被捏得咯咯作响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准你回国,就是让你来调戏孕妇的?”

陌生又有些熟悉的低沉男音响起。

夏晚偏头望去,总算瞧清了对方的模样。

是……南家掌权人南枭。

不等她挣扎,那登徒子又开口了,“我错了哥,我错了,你赶紧撒手啊,不然我这只手就废了,废了。”

哥?

他也是南家人?

南枭猛地用力将他甩出去,而后垂眸望向怀里轻轻发颤的女人。

见她双手捧着小腹,面色有些苍白,沉声问:“肚子疼?”

夏晚讷讷的点头,又急忙摇头,挣脱他的怀抱退到了一旁。

“多,多谢南先生扶我。”

霸总扬扬眉。

她知道他是谁了?

难得啊!

“是不是肚子疼?”他又压着声线问了一句。

夏晚感受片刻,没察觉到异样,“已经不疼了,多谢南先生关心。”

说完,她缓缓垂头朝地上被摔了个狗啃泥的公子哥望去。

刚才这人喊南枭‘哥’,即便他不是南家人,也跟南家关系甚密。

她惹不起!

也不想招惹这事儿,坏了爸爸谈的项目。

“如果南先生没别的吩咐,我先走一步了。”

话落,她低垂着头准备离开。

这时,夏父与陆弥匆匆赶过来,看到眼前一幕后,隐隐猜到了什么。

“晚晚,你没事吧?”夏父先查看女儿的情况。

夏晚笑着摇头,“我没事,爸爸。”

夏父揉了揉她被那公子哥抓乱的头发,而后朝地上打滚的玩意儿望去。

只一眼他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南琛,南家二房的独子,也就是南枭的堂弟。

这小子跟他堂哥截然不同,早早退了学,整日里吃喝嫖赌游手好闲。

去年犯了点事,被南枭扔去了国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夏晚被倒插门的丈夫吃了绝户,还惨遭驱逐,带着女儿流落在外。

不久后,女儿查出患有恶性白血病,危在旦夕。

她变卖了名下仅剩的一处房产凑齐手术费,并委托医院找到了匹配的骨髓。

就在她翘首以盼等着孩子做移植手术时,院方却告诉她有人砸重金将骨髓给取走了。

医院走廊上,夏晚双膝跪地,扯着主治医生的白大褂苦苦哀求:

“吴主任,我女儿的病情已经到了晚期,那是救她命的骨髓啊,求您先给她移植好不好?”

医生无奈一叹,看她时的目光充满了同情与怜悯。

“对方势大,我们也没办法,夏小姐,请您别为难我。”

“……”

这时,病房内突地传来护士的惊呼声,“25号床的患者病情恶化了,赶紧喊医生过来抢救。”

25号床……

25号床……

夏晚撑着膝盖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病房冲去。

她的糖果还那么小,不该就这么死在医院,最后被推进火化炉,烧得只剩一捧骨灰。

病房里,夏晚看着床上骨瘦如柴,口鼻不断渗血,身子因为疼痛狠狠抽搐的女儿,几乎难以站立。

医生跟护士还在拼尽全力抢救。

那‘滴滴滴’的仪器声,好似催命曲,不断地敲击在夏晚的心脏上,疼得她顺着墙壁滑落,瘫软在地。

她的女儿今年才两岁,还那么的小,命运为何对她如此不公?

她是有眼无珠,引狼入室,让渣男私吞了爸爸留给她的亿万家产。

可她的错也该由她来承担,为什么要报复在她的孩子身上。

为什么?

“夏小姐,夏小姐……”

耳边传来医生的叫喊,将夏晚从无边的悔恨之中拉拽了回来。

她胡乱伸手抓住对方的衣摆,颤声问:“我,我女儿……”

不等她说完,医生推了推眼镜,如同阎王手下的判官,对她下达最后的判决:

“为她准备后事吧。”

一个个冷酷的字眼,犹如利刃狠狠剐蹭在夏晚的心口,疼得五脏六腑都在抽搐。

想起那配型成功的骨髓,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求求您告诉我是谁花重金取走了骨髓,我去找他,我跪着去求他们。”

医生陷入了犹豫之中,到底心疼她一个柔弱的女人扛着骨肉即将分离的重压,最后还是软了心肠。

“是盛夏集团的老总霍骁,据说他未婚妻的儿子也患了白血病,急需骨髓移植,正好你女儿这份与之匹配。”

夏晚听到‘霍骁’这个名字时,如遭雷击。

那个吃了她家绝户的渣男,就是霍骁。

什么盛夏集团的老总?他如今执掌的公司,是她爸爸辛苦了一辈子才打拼出来的。

一年前,爸爸突发心脏病离世,她力排众议,将自己名下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转给霍骁,推他上位。

担任董事长后,他大刀阔斧的改革,慢慢将公司的运作权握在了自己手中。

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他慢慢暴露了凉薄无情的本性,在外面养女人不说,还将小三带回家羞辱她。

她失了公司的股份,资产也都给了霍骁周转,变得一无所有,最后只能任他宰割。

半年前,他索性不装了,直接甩了她一份离婚协议书,然后将她逐出了那栋她生活了十多年的豪宅。

自此,她带着女儿挤在市区三室一厅的小公寓里,艰难度日。

后来孩子查出白血病,身无分文的她变卖了仅剩的一处房产,才凑够所有的医疗费用。

她没想到那个渣男阴魂不散,吞了她夏家的公司以及亿万资产还不够。

如今竟为了救白月光的私生子,明目张胆的来抢属于她女儿的骨髓。

那她的糖宝算什么?

“你,你确定是盛夏集团的老总霍骁取走了骨髓?”

说到‘盛夏集团’四个字时,夏晚的心口晕开了密密麻麻的痛。

她父亲呕心沥血大半辈子,只为给她留下足够的家产傍身,让她一辈子衣食无忧。

她却愚蠢至极,将所有的家底全都毫无保留的交给了那个渣男。

如果爸爸泉下有知,怕是死不瞑目吧。

医生很肯定的应了声‘是’,彻底粉碎了夏晚仅剩的一点希冀。

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整个人恍如跌进了万丈深渊,蚀骨焚心般的痛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

良久过后,她才找回一些理智,挣扎着从包包里翻出手机,输入了那个倒背如流的号码。

她与霍骁相识于海大。

当时她学的是外贸,因为长得漂亮,家世又好,在学校里很是出名。

一次理论知识讲座会上,她认识了学金融的霍骁。

那个少年出身寒门,家境贫困,却极其刻苦。

他以高分考进海大,选了最吃香的金融专业,还被誉为金融系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其实早在两人见面之前,她就听过这位金融才子的名号,只不过一直没机会碰面。

那日阳光明媚,身形高大的男生穿着白衣黑裤干爽利落,弯腰去捡她掉落的书本,就那么撞进了她的世界。

很快……他们坠入了爱河。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这句话用在她身上再好不过。

饶是爸爸得知情况后那般反对,她依旧我行我素,甚至还在婚前与他上了床,怀了身孕。

当她告诉爸爸这个消息时,向来疼爱她的父亲狠狠训斥她一番,然后独自在书房里坐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出来,他提出一个要求:结婚可以,但霍骁必须做上门女婿。

那时她不懂爸爸的良苦用心,还闹脾气,逼着他改变主意。

在她眼里,霍骁是金融才子,前途无量,不该做赘婿,这是对他的羞辱。

可爸爸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格外强硬,他说要么去父留子,要么上门入赘。

她左右为难,一边怨爸爸不讲理,一边又心疼霍骁。

最后,霍骁放下了脸面与尊严,同意了爸爸的条件,做了夏家的上门女婿。

他说他之所以妥协,是因为爱她,不想与她分离。

自那以后,她将整颗心都放在了他身上,恨不得把自己所拥有的全都给他。

也正是因为这事,她慢慢与父亲生分疏离了,直到一年前爸爸在办公室里突发心脏病去世。

‘嘟嘟嘟’

话筒里传来挂机声,将夏晚从回忆里拉拽了回来。

垂头一看……对方直接拒接了。

就在她咬牙准备再拨回去时,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搂着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那对狗男女!!!


霍父脸色陡变,赔着笑脸道:“晚丫头,骁儿伤得有多严重你是知道的,

现在挪动不得啊,一旦撕扯到伤口,造成二次伤害,可就难养好了。”

难养?

关她什么事?

夏晚扯唇冷笑,幽幽道:“刚才你女儿拿烟灰缸砸我肚子,明摆着是想置我腹中胎儿于死地,难道霍骁不应该下来吗?”

霍父又是一噎,偏头朝女儿瞪去。

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叫她想法子哄着这蠢货,她倒好,直接暴露了本性,以后这戏还怎么演下去?

眼看梅管家带着几个黑衣保镖朝二楼走去,霍母面色一变,急忙冲上去阻拦。

“我儿的伤太严重,你们不能折腾他,不能。”

不等夏晚吩咐,陆弥径直走上前,拎小鸡仔似的将霍母拎到了一旁。

接着,客厅里又响起一道声嘶力竭的咆哮。

夏晚懒得理她,寻了个位置坐下后,垂着头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糖宝,你上一世所受的冷眼所遭的罪,妈妈都会为你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你要在妈妈肚子里健康发育,别让病魔缠上你。

片刻后,霍骁被两个保镖架着走下楼梯。

他已经被后背的伤折磨得奄奄一息,如同烂泥般任由保镖们拖拽着。

来到客厅后,两个保镖随手将他扔到地毯上。

霍骁动了动疼得撕心裂肺的身体,没有朝夏晚发难,而是质问自己的母亲跟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

等她们告完状后,他这才望向夏晚,哑声问:“老婆,你为什么要扇柔柔耳光?是她惹你生气了吗?”

渣男睁着一双桃花眼看着她,给她一种深情的错觉。

前世大概也是靠这双看谁都深情的眼蒙蔽了她吧。

夏晚强忍着他称呼上的恶心,视线上的恶心,转眸望向身侧的陆弥。

陆弥会意,从口袋掏出手机翻出在时代广场录的那段视频拍在霍骁脸上。

“看仔细了,免得又说我家大小姐冤枉了你的宝贝妹妹。”

霍骁艰难的拿起手机,点开里面唯一的一个视频。

待看完所有的内容后,他面色发青的瞪向霍柔。

这个蠢货……

他真要被她给气死了。

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哄着夏晚,以后不会亏待她的。

可她竟得意忘形,蠢到在大庭广众之下胡言乱语。

“霍!柔!你私底下就是这么议论你嫂子,笑话你嫂子的?”

而此时的霍柔已经面如死灰,她没想到自己在时代广场上说的那番话被夏晚这蠢货给录了下来。

所以她银行卡冻结不是财务擅自做主,而是她下了命令?

“我,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她一路爬到夏晚面前,试图伸手去拽她的衣服,又被陆弥给推了出去。

“你……”

她想发火,可触及到亲哥那杀人鞭尸般的目光后,只能强行压下心中的愤怒。

“嫂嫂,求你看在我年少不懂事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求你原谅我吧。”

年少不懂事?

夏晚冷笑出声。

她这可不是什么年少不懂事,而是坏了心肝,恶毒至极。

“想让我原谅可以,你先自扇二十个耳光吧。”

霍柔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二,二十个耳光,你疯……”

不等她说完,一旁的霍骁低喝道:“还讨价还价做什么?你嫂子让你扇自己耳光,你扇便是。”

在利益与至亲之间,渣男还是无情的选择了利益。

他对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都这样,前世那么待她跟糖宝,也就不稀奇了。


夏晚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满脸憎恶的朝两人望去。

她很想硬气的吼一句‘滚出去’,可眼角余光瞥到病床上奄奄一息的女儿时,又歇了心思。

糖宝还要那骨髓保命,她有什么资格耍横?

“是你取走了匹配的骨髓?”

霍骁没回应她,而是偏头对外面的几个黑衣保镖道:“守在门口,别让任何人靠近这间病房。”

“好的,霍总。”

房门合上,他怀里的苏娆开口了,满脸的得意与倨傲,“哎哟夏小姐,真是不好意思啊,

我儿子也患了白血病,现在急需骨髓移植,我便让阿骁来这边取了份过去,没想到是你女儿的。”

夏晚直接无视她,死死瞪着霍骁,眼中恨意翻滚。

“虎毒不食子,糖宝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在这病床上么?”

霍骁的视线扫向病床上的孩子,眼底划过一抹暗沉的光。

这个野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她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自己做了冤大头,帮野男人养了将近两年的种。

虽然那晚的事是他一手促成的,但他与这女人领了结婚证,那就是顶绿帽,直直的扣在了他头上。

而且‘上门女婿’这个身份也是他这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叫他在那些合作商面前抬不起头。

如今他巴不得她们母女早点死,死了就没人再翻他的过往,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也将彻底尘封。

“哈哈。”苏娆突然狞笑了起来,“夏晚啊夏晚,你可真够蠢,也真够悲哀的,

我与阿骁在读高中的时候就深爱上了彼此,你觉得他会碰你么?”

夏晚怔愣了片刻,待反应过来后颤声问:“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苏娆勾了勾妖艳的红唇,露出一抹讥讽的笑。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咯,两年前那晚与你颠鸾倒凤的,并不是阿骁,而是一个不知名姓的野男人。”

‘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在夏晚的脑海里炸裂了似的,震得她的耳膜都在嗡嗡作响。

她踉跄着朝后退去,直接瘫坐在了床边。

两年前那晚,她被霍骁灌得醉醺醺的,然后去酒店开了房,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他。

当时她并不后悔,觉得把自己的身子给心爱的男人,是件很幸福的事。

也就是那一晚,她怀上了糖宝,父亲终于松口同意他们结婚。

没想到……这也是他一手策划的。

他竟灌醉她,将她送上了陌生男人的床。

“你这个畜生!”

病房内响起歇斯底里的咆哮。

她恨不得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霍骁微微抬手去松衬衣的扣子,举止优雅,端着一副翩翩公子温润如玉的模样。

事实上,这就是头披着羊皮的豺狼,毫无人性,禽兽不如。

“你以为你是什么香饽饽么?满身的公主病,谁乐意要你?

将你扔给野男人,不过是想借种,你这肚子倒是争气的,一次就中。”

夏晚恨得咬牙切齿,却只能将满腔的血气往肚子里咽。

难怪自那晚以后他就不肯再碰她的,还说什么一次是酒后乱性,绝不能再有第二次。

即便要与她欢爱,也得等结婚之后再说。

当时她竟信以为真,觉得他爱重她,才那般行事的。

后来结完婚生了孩子,他又以她的身体没恢复为由,拒绝与她亲热。

如今想想,真是被自己给蠢到哭。

“霍骁,我咒你不得好死。”

咆哮声刚落下,心电图又开始‘滴滴滴’的响了起来。

眼看那曲线慢慢变成直线,她痛得难以呼吸。

“你救救她好不好?她还那么小……”

不等霍骁开口,苏娆捂着嘴娇笑道:“忘了告诉你,前不久送去帕斯顿医院的骨髓,被医生不小心给打翻了。”

所以……她儿子压根就不需要那份骨髓!

所以……这对狗男女是故意花重金取走的。

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让她的糖宝活。

“你个毒妇。”

她猛地站起身,踉踉跄跄的朝苏娆冲去。

对方冷笑着闪身避开。

夏晚收不住脚,惯性推着她往前一栽,脑袋狠狠磕在门把手上,撞得头破血流。

“阿骁,咱们赶紧出去吧,可别沾了晦气。”苏娆躲在霍骁身后开口。

霍骁将她搂进怀里,看蝼蚁一般看着摔倒在地的夏晚。

“我要是你,就陪那野种一块去死,免得在这世上活受罪,白白惹人笑话。”

话落,他顺利从她眼中看到了心如死灰,不禁松了口气。

如果他亲自动手除掉她的话,难免会留下痕迹,惹上麻烦。

可她自杀就不一样,没人能查到他头上。

“咱们走。”

渣男毒妇离开了,夏晚微微偏头,涣散的瞳孔聚焦在那平稳的心电图上。

病魔最终还是带走了糖宝的生命。

而她……也选择了割腕自杀。

糖宝,别怕,妈妈这就来陪你了。

爸爸,晚晚知错了,我不该不听您的话,执意嫁给那样一头豺狼。

若有来世,女儿一定擦亮眼睛,不再重蹈覆辙。

光影流转间,她依稀看到病房的门被踹开,一抹修长挺拔的身影从外面闯了进来。

接着,嘈杂的声音在耳边荡漾开来:

“醒醒,你醒醒。”

“查,给老子去查这是谁干的。”

“好,好的,枭哥。”

夏晚的意识彻底涣散时,只隐约听到了一个‘骁’字?

霍骁!

霍骁!

若能让她重活一次,她定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撕裂般的疼袭来,好似要将夏晚的灵魂从肉体中剥离出来。

她在一片漆黑之中泣血哀嚎,可仍旧无法缓解那浓烈到极致的痛。

最后,她慢慢放弃抵抗,任由自己的灵魂出窍,在无边的深渊里飘荡。

不知过了多久……

“晚晚,晚晚,你醒醒,醒醒啊。”

耳边传来焦急的,足以印刻进她血肉的,令她恨之入骨的男音。

霍骁!

他也下了地狱么?

难道老天开眼,让他不得好死了?

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她死死咬着牙冲破禁锢,从黑暗里挣脱出来。

睁眼的瞬间,光线照进双眸。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借此缓解胸腔内的窒息感与压迫感。

等呼吸渐渐趋于平静,意识也开始回笼。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头顶的天花板,以及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这,这不是爸爸给她准备的婚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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