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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周年,老公却和秘书在直播间官宣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动手发了个点赞的表情,那张合照很快被撤回。
纪文洲立即给我打了个电话,“程嫚,你别误会,年会提前是因为公司后面有重大活动,你又刚好出差,所以……”
“没事,公事要紧。”我语气平静。
每年年会的时间,不是这家公司成立的时间,而是我跟纪文洲一起到海市打拼的那天。
这一天曾对我们两个都意义非凡,现在与我而言也只是个平常的日子罢了。
“你……你真的没误会?一点都不介意吗?”
“真的不介意。”
“也没有误会,我服从公司的一切安排。”
纪文洲那边很久没有出声,我已经有些不耐,“还有事吗?”
“正好你下午出差回来,我去接你给你接风。”
没等我拒绝,纪文洲已经挂断了电话,随后发了个位置。
我看团队成员们愤懑的表情,想着就当补偿这些跟着我奔劳错过年会的同事了。
到海市的时候,姚玲玲开着纪文洲的车停在我面前,摇下车窗,
“程总辛苦了,快上车吧,周总他们都等很久了呢!”
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架子。
我淡定坐上后座。
坐在副驾的纪文洲回头关心,“一切都顺利吧?”
我点了点头。
姚玲玲插话,“谢谢程总把我的车子送去修了,那是纪总送我年中奖,我平时都舍不得磕碰。”
“姚秘书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奖励是应该的。”
姚玲玲一噎,车里氛围忽然凝固起来。
一路上,纪文洲借着询问工作的事不断回头没话找话。
我低头忙着回复朋友消息,对他敷衍了事。
又是顺景楼。
经理眼尖地迎了上来,“纪总,姚小姐,还是原来的包厢?”
姚玲玲正要说话,纪文洲打断道,“换大包厢。”
周瑾见我全程淡定吃饭,很是诧异,凑到我面前小声道,“我还以为你会因为年会的事情生气。”
他对纪文洲和姚玲玲之间的事情心知肚明,甚至还算中间人,姚玲玲是他介绍进公司的。
我找他好几次,他都是真诚道歉表现无辜,背地里继续帮纪文洲和姚玲玲遮掩。
见我这次这么淡定,吃饭还要时不时看我几眼确认我是不是装的。
一盘大虾端上来,纪文洲忽然发了脾气。
“说了以后桌上不许出现虾!你上次吃虾过敏住了三天医院都忘了!”
姚玲玲眼泪汪汪,“都说顺景楼的大虾是招牌,我就是想让程总也尝一尝嘛!”
纪文洲看了两眼我的脸色,让人把虾端到我面前。
还不忘转头教训姚玲玲,“再有下次看我怎么罚你!”
姚玲玲立即娇笑着晃着纪文洲的手臂,“哎呀,人家知道啦!”
纪文洲转头见我没动虾,自以为为是地替我剥了一碗放在面前。
眼神像是施舍,“吃吧。”
我默默移开,“不用了。”
紧接着站起来,“我吃好了,有事先走,大家慢吃。”
纪文洲追着我出来,将我按在墙上,“程嫚,你有必要刚回来就摆这种谱子,让大家都看笑话有意思吗?”
“你要无理取闹到什么时候?”
我冷漠地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眼里找出一丝对我的疼惜。
他的确是忘了。
那年他事业刚起步,饭局上供应商一定要我吃完面前的那盘虾才肯签合同。
纪文洲明知我过敏,还是让我忍一忍拿下这单。
眼看我机械地把虾往嘴里塞,直到晕厥。
最后那桩生意也还是没谈成,而我却因为生病住院错过回老家去见父亲最后一面。
而纪文洲还时不时不经意间在遗憾,要是当初我没有晕过去,谈成那桩生意的话,他的事业能更进一步。
见我冷着脸不说话,纪文洲更加恼怒,
“你要这态度,那离婚好了!”
他的离婚总是轻易说出口,用来威胁我百试百灵。
说得太多了,多到这次在听到这两个字眼,我已经完全麻木,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心底多了一丝轻松。
以往每一次他提离婚,我都会马上低头去哄他,再不会跟他争长短、辩对错。
而这次,我释然地笑了,“好啊。”
纪文洲又向我求婚了,全网直播。
他在我家附近的公园,用鲜花和气球摆成了“嫁给我”三个大字,上千架无人机在天上盘旋,不停变换着造型。
纪文洲手捧一束红玫瑰,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讽刺的是,他的身边围着至少八台专业的直播设备,八个主播围着他叽里呱啦地说着“欢迎走进直播间的朋友,这里是纪总的求婚现场......”。
我顿时感觉有点丢脸,捂着脸假装路过。
纪文洲却抓住我,单膝下跪,将一枚钻戒递到我跟前,“程嫚,虽然有点迟了,但我想还来得及,我想让你回心转意。”
“你愿意再嫁给我一次吗?”
见我面无表情,纪文洲面上有些焦急,“我跟姚玲玲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已经发了声明说清楚了你才是我的正牌妻子。你要还是介意,我会送她进去,以后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他凑近我小声道,“程嫚,现在在直播,全网人民都在见证,你能不能先答应我,不然我会被人笑话的。”
所以他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公开关系的时候被全网人民见证了?
明明从前不愿意公开我和他的关系的是他,一次次带着姚玲玲出席合作方邀请的晚宴,留我一个人在家苦等的也是他。
我忽的笑了,抬头看他,疑惑从前自己为什么会喜欢这种自私自利又大男子主义的男人。
“你搞清楚,没有你我也能送她进去。”
“只不过,我想要她出来她就能出来。”
我勾唇,看着纪文洲呆愣的眼神。
他以为将姚玲玲推出来,就能将自己置之事外?
可笑,我花了十万将姚玲玲保释出来,可不是让他纪文洲还能舒坦过日子,搞出这种阵仗舞到我面前恶心我的。
姚玲玲果然不负我所望,很快赶到现场。
“纪文洲,你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孩子吗!”
姚玲玲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那模样跟纪文洲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样。
我挑了挑眉,没想到临了姚玲玲和纪文洲还能给我这样一个惊喜。
周围看热闹的人齐刷刷地将手机在纪文洲和姚玲玲之间来回转动。
纪文洲脸色瞬间苍白起来,无力地对我解释,“程嫚,你别误会,我、我当时是喝醉酒了,那个孩子不是我想要的……”
我冷淡地绕开了他,“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一家三口团聚了。”
纪文洲冲到姚玲玲面前扇了她一巴掌,“谁让你把他带来的!”
小男孩立即发出一声爆鸣,尖声哭了起来,“爸爸,你不要打我妈妈!”
现场一下混乱起来,我嘴角勾了勾,利落离开。
……
为了稳住情势,纪文洲还是和姚玲玲结婚了。
姚玲玲身上的官司,让纪文洲几乎花了一半的财产才找人摆平。
纪氏自此一蹶不振。
但姚玲玲却摆足了富家太太的谱儿,热衷于出席各种宴会。
偶尔碰见,也不忘言语挑衅,“程嫚姐还单身呢,不会是年纪大了没人要了吧?”
“不过还是感谢程嫚姐呢,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有这么好的老公呢,别人都说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真是诚不欺我。”
我晃着酒杯,看她就像看一个小丑表演,笑着说,“是我应该感谢你。”
没有姚玲玲我还离不开纪文洲那个渣男,我的确得感谢她。
姚玲玲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纪文洲挽着他的新秘书走了进来。
女孩年轻娇俏,一脸高傲,看来很得纪文洲喜爱。
我朝两人抬了抬下巴,对姚玲玲说,“诺,就这意思,纪太太懂了吗?”
姚玲玲冲过去扇了那女孩一巴掌,随后跟纪文洲厮打起来。
三个月后,纪文洲被爆出来外面还有三个私生子。
纪文洲私生子遍地开花彻底把姚玲玲刺激疯了,没事就和纪文洲打架,被打进了医院。
纪氏再次暴雷,已经大厦将倾,药无可救。
而我趁他病要他命,全力收购纪氏股份,将新公司捣鼓得风生水起。
纪文洲再次出现在我前面的时候,胡子拉碴很是落魄。
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风光无限的纪大总裁。
他蹲在我的家门前,可怜巴巴地望着我,“程嫚我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
“只有你才是真的爱我,程嫚你能不能陪我东山再起?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我嗤笑一声,“纪文洲,做梦也要分场合。”
然后叫保安将他扔了出去。
难道我还会蠢到再搭上几年青春陪一个男人成长?
傅卓见识了我手毒心黑的手段,那点对我的旖旎心思全被冲淡。
调笑着说,“就没见过像你断得这么心狠利落的,你这能力手段以前真是屈才。”
我也笑,“毕竟我从前除了恋爱脑,哪里都不差。”
情关已过,就祝我往后扶摇直上。
我将纪文洲收起来的戒指掏出来,亲手替他戴上。
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一沓现金,移到姚玲玲面前,微笑道:“其实我也是你们的CP粉,虽然我还没离成婚,但我也提前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这是我的份子钱。”
说完,我笑眯眯地起身一一跟前同事打招呼离开。
纪文洲打翻了刚端上桌的生日蛋糕,满身狼狈的追了出来。
他这样满眼通红的样子除了刚出来打拼的那几年,我已经许久没见过了。
“程嫚,我跟姚玲玲就是在炒CP,只是工作而已不是真的,我以为你会理解,所以就没有跟你解释。”
“我没想到你当真了,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解释的。”
我敷衍地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
纪文洲却难得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破防,“你不知道!”
“戒指真的是推广,你不信我现在就可以打电话给合作方。”
我轻轻叹了口气,“纪文洲,离婚协议已经发给你了,我要的不多,把该给我的给我,我们就没有关系了,所以戒指也好什么都好,我真的没有兴趣知道。”
“你跟姚玲玲很般配,我是真的祝福你们。”
纪文洲脸色苍白,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程嫚,如果你真的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后悔,我承认,你赢了。”
“我之前做的不对,我可以向你道歉,但和我离婚,你舍得吗?”
“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们一路走来这么不容易,你真的舍得跟我分开吗?”
如今这些话来听来,只觉得像个笑话。
我本可以选择家乡的工作,陪伴在父亲身边。
但是纪文洲说想要我陪他来海市打拼,我义无反顾地跟着来了。
最初的那几年,陪着他住漏水的出租房吃超市打折的泡面?
为了省那一两张高铁票,很少回过家。
为了他,我甚至错过见父亲最后一面!
我们一路走来确实不容易,只不过我一直以为的齐头并进,是现实里他的三心二意。
一个高挑瘦削的男人走了过来,“程小姐需要帮助吗?”
是我的新合伙人,傅卓。
傅卓说完,上下打量了一番纪文洲。
“不用,不是什么相干的人。”
说着,我跟傅卓一起走进隔壁包厢。
纪文洲忽然上前忽然拉住我的手,眼里压抑着情绪,“所以你走得这么利落,是因为找到了新欢?”
我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纪文洲,我不是你,谁都可以。”
“就算是,现在也轮不到你管。”
傅卓脸上依旧挂着笑,说出的话倒不客气,“程小姐这么优秀,有追求者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说完将纪文洲请了出去。
纪文洲仍不死心,发短信说在门口等我,要送我回家。
我压根没放在心上,谁知结束的时候,纪文洲还等在门口。
“吃完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我冷着脸拒绝,“不用,傅先生会送我。”
纪文洲一瞬间变得失落,眼看着我上了傅卓的车。
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竟然跟在车子后面跟了几条街。
直到傅卓踩了几下油门,后面才不见那辆车的踪影。
第二天早上出门,发现家门口满地的烟头。
“没带。”
我们结婚七年,他的事我几乎亲力亲为。
大概是习惯了我的体贴,这次我没给他带换洗衣服,让他很诧异,“你早上没看我消息?”
我点头,随意扯个谎,“看到了,那时已经上了出租车,懒得回头去拿。”
纪文洲盯着我看了几秒,抿了抿唇,“我一会儿让玲玲处理。”
“你身体怎么样?昨天公司有急事,没送你去医院。”
“很好,没什么事的话,我先上班了。”
说着,我转身走进我的办公室。
“等会儿中午一起去顺景楼吃饭。”
哦,顺景楼啊。
姚玲玲的最爱,朋友圈里晒每天和纪文洲这个老板共进午餐的固定背景图。
我头也不回,“不了,刚休假回来事情很多,就不打扰你们共进午餐了。”
纪文洲却用力将我拉到走道上,一旁的同事纷纷侧目。
他从前很忌讳我在公司表现出过于亲密的关系,说影响不好。
纪文洲还是那副教训我高高在上的样子,“又在赌气了,昨天我是真的有急事,更何况你这么大的人了,自己去个医院会死?”
我轻轻叹了口气,“我没赌气。”
纪文洲却不相信,“你有那么大方?别装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我确实不这样的。
我会因为他一点点的怠慢就做出一些幼稚愚蠢的事来确认他爱不爱我?
我会哭会闹,会被他的沉默敷衍逼得像个泼妇。
但现在我不在意他了,自然就大方。
我看着他的眼睛,真诚地笑了,“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说完径直走进办公室。
一上午,纪文洲打了好几个电话我没接。
他恼羞成怒地发了几条信息质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这样有意思吗?”
随后语气又缓和起来,“别把私人情绪带到工作上。”
我回复:“这是私人号,上班时间工作事宜发我工作号。”
中午下班,纪文洲敲了敲办公室的门,语气难得温和,“忙完了吗?一起去吃饭。”
我抬头看到姚玲玲正花枝招展地替纪文洲拎着公文包,她挺了挺胸笑道:“姐姐,我下午要陪纪总去谈生意。”
我淡淡道,“我是独生女,没有姐妹,在公司就叫我程总吧。”
然后对纪文洲说,“纪总,听说这次季度考核你给我们部门全打了C,我这个负责人责无旁贷,准备中午加班,就不陪你们吃饭了,抱歉。”
纪文洲脸色难看,转身走了。
晚上,我请团队出去唱K,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纪文洲穿着睡衣,靠在玄关看我换鞋,“喝酒了?”
“没喝。”
纪文洲上前横抱起我,“我们好久没有过了,想我吗?”
以前他每次这么主动,就代表着给我台阶下,要与我握手言和。
我总会害羞地钻到他颈窝里手脚胡乱挣扎,小声嘟囔着说不想。
他会取笑我口是心非,然后把我抱进卧室。
但这次我身体僵得像一条死鱼,一动不动、面无表情。
纪文洲瞬间没了兴致,“不愿意?”
我平静看着他的眼睛,“来例假了。”
他以前就算嘴上对我再不客气,也绝不可能忘记我例假的日子。
纪文洲愣了半瞬,“最近太忙,我忘了,我去给你煮红糖水。”
他在厨房找了半天,没有找到,转头问我,“红糖在哪?”
“奇怪了,感觉家里空了很多,你清理了很多东西吗?”
我点头,想着大概还有三天才能把我的东西搬完。
他想抱着我睡,像从前给我揉肚子,我披上衣服起身,“你先睡吧,我还有点工作没处理,不用等我。”
纪文洲脸色有一瞬的怔愣,然后恼羞成怒,“程嫚,你别不识好歹!”
他这么生气,或许是因为从前这些话都是他对我说的。
连着三天,我都睡在客房,纪文洲却锲而不舍地给我煮了三天红糖水。
三天后,我将最后一点行李收进行李箱,一直跟我冷战的纪文洲看到我拖行李箱,“你去哪?”
我歪了歪头,“不是安排我带部门出差?”
纪文洲神情变了变,最后咳了声,“嗯,去吧。”
一周后,公司群里发出一张年会大合照。
姚玲玲和纪文洲站在中间,笑颜如花。
纪文洲满脸胡茬,眼底青黑,看到我随即将手里的烟头弹了出去,虚弱地起身冲我笑,“起了?我送你上班?”
我却看着满地的烟头紧锁着眉头,纪文洲以为我在心疼他,忙道:“我昨晚就是睡不着又不想打扰你,才抽烟的以后不会了。”
“脏死了。”我嫌弃道。
纪文洲一下就失落了,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我会帮你打扫干净,你等我清理一下,马上送你上班。”
我拒绝,“不用,我还没有命大到敢坐一个一整晚不睡觉的人开的车。”
而且我只是出门倒个垃圾,纪文洲见我去而复返,很是惊喜,“程嫚,你……”
没等他说完,我“哐”的一声把门关上。
以前每次出门纪文洲都会嫌我慢,只要让他等我超过一分钟,他就一声不吭将车子开走,让我只能打车上班。
而他却能有耐心绕路半个城市,接姚玲玲去公司,对我的解释也只是轻飘飘的两个字,“顺路。”
纪文洲每天一束花不间断,有时候喝得烂醉,用力拍我的门。
我对他这样的行为烦不胜烦,他却乐此不疲,甚至搬到我的对门。
喝醉了横在门前,叫嚷着我帮他开门。
我不想打扰到上下邻居,只能将他拖进他的房子。
纪文洲醉眼朦胧,拉着我的手,对我傻笑,“程嫚,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
“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搬回去吧。”
“你不愿意的话,我搬来跟你一起住好不好?”
我平静地将他的手掰开,“纪文洲,你别装傻了,你不愿意签离婚协议,我已经向法院提交诉讼离婚。”
“还有三天就开庭了,这是我最后一次管你,麻烦你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谁说我要离婚的,我不同意,程嫚你一个人说的不算!”
说着又委屈起来,“程嫚你能不能帮我打开一下行李箱,我买了礼物的,是给你的,你一定会喜欢。”
我不想管他,却被他强硬地拉着,只好随他的意,打开行李箱。
嗯,包装精美的项链和名牌包包。
还有——
一条女士文胸。
明显不是我的尺寸,也不是我喜欢的风格。
纪文洲像是一瞬间酒醒,冲了过来,一把夺过文胸扔进垃圾桶,“程嫚你别误会!”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我想起来了,应该是玲玲帮我收拾的时候不小心装错了,你知道的,我平时很忙没时间管这些,你又不在,她是我的秘书......”
我只笑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我有什么好误会的,你跟姚秘关系好全国人民都知道。”
纪文洲愣在原地,然后苦涩地看着我,“程嫚,我那时错过纪念日,是因为另一个男主播突然有事,我才跟玲玲官宣的,不是真的跟她在一起......”
我无所谓道:“哦,那就不在一起。”
见我这幅样子,纪文洲抓狂地双手挠头,“程嫚,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我?”
我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懒得搭理他。
纪文洲还想上前拉我,脚步却被一通电话打断。
姚玲玲的专属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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