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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婚三年,夫君却要我让出妻位全局

明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是说当时娶她是因为她喂你喝汤时的侧脸与本宫颇有几分相像吗?怎么?这么快就旧情复燃了?”我低头不看明德公主,只低声道:“公主误会,民女未曾肖想驸马爷一丝一毫。”见公主没有反应,我快速离开了此地。笑话,这样的深情谁爱要谁要,反正我是不要了。公主的孩子掉了,听说是昨日夜里发脾气动了胎气,苏御也被打发到了庄子里。宁律又开始气定神闲了,想来是意识到公主的确对自己有几分真心,行事也越发有了底气。我不理会他们这些纠葛痴缠,只一心打理我的酒楼赚钱。只是到底是被公主记恨上了。这天三楼出了事,一个贵客说菜里吃出了蜣螂。这可了不得了,一桌人吐的吐骂的骂,其中一人正是镇西大将军的独子成铭。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尤爱美色,是明德公主的裙...

主角:大夏明德   更新:2024-11-28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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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夏明德的其他类型小说《成婚三年,夫君却要我让出妻位全局》,由网络作家“明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说当时娶她是因为她喂你喝汤时的侧脸与本宫颇有几分相像吗?怎么?这么快就旧情复燃了?”我低头不看明德公主,只低声道:“公主误会,民女未曾肖想驸马爷一丝一毫。”见公主没有反应,我快速离开了此地。笑话,这样的深情谁爱要谁要,反正我是不要了。公主的孩子掉了,听说是昨日夜里发脾气动了胎气,苏御也被打发到了庄子里。宁律又开始气定神闲了,想来是意识到公主的确对自己有几分真心,行事也越发有了底气。我不理会他们这些纠葛痴缠,只一心打理我的酒楼赚钱。只是到底是被公主记恨上了。这天三楼出了事,一个贵客说菜里吃出了蜣螂。这可了不得了,一桌人吐的吐骂的骂,其中一人正是镇西大将军的独子成铭。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尤爱美色,是明德公主的裙...

《成婚三年,夫君却要我让出妻位全局》精彩片段

“不是说当时娶她是因为她喂你喝汤时的侧脸与本宫颇有几分相像吗?怎么?这么快就旧情复燃了?”
我低头不看明德公主,只低声道:“公主误会,民女未曾肖想驸马爷一丝一毫。”
见公主没有反应,我快速离开了此地。
笑话,这样的深情谁爱要谁要,反正我是不要了。
公主的孩子掉了,听说是昨日夜里发脾气动了胎气,苏御也被打发到了庄子里。
宁律又开始气定神闲了,想来是意识到公主的确对自己有几分真心,行事也越发有了底气。
我不理会他们这些纠葛痴缠,只一心打理我的酒楼赚钱。
只是到底是被公主记恨上了。
这天三楼出了事,一个贵客说菜里吃出了蜣螂。
这可了不得了,一桌人吐的吐骂的骂,其中一人正是镇西大将军的独子成铭。京城里出了名的纨绔,吃喝嫖赌,样样精通,尤爱美色,是明德公主的裙下之臣,可惜公主瞧不上他。
这人骂的最凶,恨不得骂的人祖宗八辈都从地底爬上来。
我对旁边一个小厮点了点头,整好衣袖走了进去。
他脚踩在椅子上,唾沫星子横飞:“奶奶个腿的,恶心到老子头上来了,不给老子个说法,老子找人拆了这酒楼。”
“这位贵客,我们这里的菜每一道端上前都有专人负责检查,绝无可能发生您说的这种情况。”
他眼神往这边一扫,乐了:“哟,这家掌柜的竟然是个俊俏的小娘子,别的不说,大爷我对美人向来是宽容的,你陪我一宿,这事就算揭过去了如何?”他摸着圆滚的肚子,一笑厚厚的下巴堆出来,油腻至极。
“大家说怎么样?”
一群人起哄中,我心底不断的往外冒寒气,这泼皮无赖不正面回应,变着法的找麻烦,不达目的不罢休,根本不给人解决问题的机会。
想起刚刚去报信的小厮,我镇定地走过去,笑吟吟的附在他耳边低语:“好让贵客知晓,咱家这酒楼背后也是有大人物罩着的。”
抬手拱拱天后又继续道:“还望贵客卖个面子,不要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岂料这人混不吝的厉害,脑子里都是些废料,他趁机一把搂过我的腰,那只肥腻的油手滑过我的手,冰凉滑腻,恶心的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公主说的不错,仔细一瞅,确实有几分姿色,这皮肤细腻的紧。”冲天的酒气扑面而来。
我闭住鼻息使劲挣扎,他却反而更加激动。
看着越凑越近的肥脸厚唇,就在我要说出三皇子名号的时候宁律冲了进来。
他拉开成铭,一拳挥了上去,双方拳打脚踢中,成铭跌落了楼梯,这人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脑袋又摔在了台阶上,当场气绝而亡。
宁律却只紧紧握住我的手,满脸惶恐之色:“秀娘,没事了没事了,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你不要怕。”
就好像我真是他心爱之人一样。
我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一时无言,他却以为我受了惊吓,揽过我的肩膀,一下一下拍着我的后背。
和三年前喂他喝汤,他呛住我拍他后背时一模一样。
那时灯下的公子满脸通红,咳了一声,满是不好意思:“让姑娘见笑了。”
那张脸和此时一脸担忧的他渐渐重合。
我和夫君恩爱三年。
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新科状元是个痴情种,有情人。
放着大好的名门闺秀不要,偏偏娶了城西的豆腐西施,还视若珍宝。
直到和亲的公主回来,他要我让出正妻之位。
我满脸困惑不解。
他却面露不屑:“真当我喜欢你?你说你一个卖豆腐的拿什么和公主争?”
……
夫君当初执意要娶我时,人人都为状元惋惜。
他却满脸真诚地开口:“当初我进京赶考,饿晕在路上,是秀娘喂了我一碗豆腐汤,若是没有她哪来现在的我?”
就连当今圣上都夸他是个重情义的,封了官,赐了赏。
此刻,他却自然地要我让出正妻之位。
我抬起头,不解地看向他已是满是不耐的脸,“秀娘,那可是公主,她要下嫁于我,总不好委屈了她。”
“可你已有妻室,公主她怎能仗势夺人姻缘?”我不解。
他站定,不可思议的看向我,满脸失望,
“公主她和亲是为了我们大夏,如今她回来别说是区区正妻之位,要什么圣上不会满足她?你不为我分忧便罢,还如此无理取闹,简直是不可理喻。”
看着我蓦然发红的眼,他难得软了语气:“非是我不体贴你,让你为妾也是为你好,你说你一个卖豆腐的拿什么和公主争?”
心脏不可控制的闷痛,我眼神坚定一字一句的轻声开口:“七郎,我誓不为妾。”
他愣了一下,语气讥诮:“随你。”便拂袖而去。
房门哐哐作响,我眼角不受控制的落下一滴泪,很咸。
这日子是过不下去了。
本想来书房找宁律谈谈,也算是为多年感情留个体面。
却见到我那一向清冷自持的郎君正满面红光,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对着明德公主殷勤讨好。
公主雪肤红唇,说不尽的婉转柔情,惹人怜惜。
只见她微微蹙眉,开口道:“你那下堂妇还赖在家中不成?”
他摸摸公主的发,语气是我不曾听过的温柔:“容儿且宽心,就算她赖在家中也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妾室,到时还不是由你拿捏?可不要为不值当的人气坏了身子。”
公主哼了哼, “让商户之女和本公主共侍一夫,实在是晦气。”
我那夫君闻言噗嗤一笑,声音带着丝不自觉的得意:“亏得她是个商户之女,不然废她为妾岂有这样容易?”
公主娇笑一声,整个人柔若无骨攀在他身上:“还是你想的周到。”
他就势一把将公主拥入怀中,抵额而笑:“那公主赏脸疼疼臣,臣想公主想的厉害。”
随即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传入耳中,我扶在房门的手不住的发抖,胃里止不住的犯恶心却什么也吐不出,只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
这就是我那曾许诺要相守一生的良人。
这些年我战战兢兢操持家业,一日不敢懈怠,卖豆腐,开酒楼,每一步都走的如履薄冰,生怕给别人落下口实。
他也曾夜里红了眼眶哑声开口:“娘子太累了,日日也睡不得几个时辰,我家底薄,让娘子受委屈了。”
官场不易,我当时只恨自己不能为他带来更多的助力,甚至收了性子和各位京城贵妇人结交,曲意逢迎只是为了多得些消息。
到头来一场笑话而已,真是个重情义的状元郎啊。
一连几天我都在收拾产业,嫁妆,酒楼,地契,既然要断就彻底断个干净。这些我费尽心血赚来的东西一分都不会给他。
夜里他醉醺醺的回来了,开口就是质问:“秀娘,你这些时日竟一次都没来寻我,你还记得自己是宁家妇吗?给我熬碗醒酒汤。”
我淡嗤一声:“让翠河给你熬。”
他眼睛泛红,口齿不清骂道:“你简直就是个妒妇,小肚鸡肠毫无容人之量。”
怎么就变了个模样?
我推开他的手:“你回去吧,这里我自己会想法子解决的。”
他怒了一下,又放软语气:“你总是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扛着不让我帮忙,这人是个有背景的,你自己怎么解决?他劣迹斑斑,对簿公堂我也有法子,交给我处置就好。”
涉及到将军独子,官兵很快就来了,他给我一个放宽心的眼神,自顾自地和官兵离去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又这样一副做派,不过无所谓了。
往事已矣,前尘如风。我已经向前看了,糟心事糟心人就留在过去吧,何必费尽心力思虑他的想法。
在宁律和背后三皇子的势力下,这事完美解决了,公主吃了个闷亏,却碍着三皇子的势只能咽下这口气。
自从上次那事发生后,宁律便时不时的来我酒楼做客,关门时他便像个尾巴一样跟在我后面。
“宁律,你日日跟着我,没有别的事情做了吗?”
他步伐轻快,一脸喜气:“秀娘终于舍得和我说话了。”
我抬头打量他,公子眉眼如画,眼里都是真诚。
这人总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得到手里的便弃如敝履。
“希望驸马爷记住自己的身份,也不要再给我惹麻烦了。”
“秀娘,你难道看不到我对你的心吗?我给你找个房子,雇几个仆人,不比每日抛头露面做生意来的强?”
这个混账,他把我当成什么了?
巴掌声响起来的时候,我讽刺的骂:“真心?真心就是让我从妻变妾再变成个被你养着玩的外室吗?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他语气也冷了下来:“你也不想想,没有我护着你,你再遇到上次那种事该怎么办?”
我在心里嗤笑一声。
靠你护着,我的坟头草都要长出来了。
这般讽刺他,他都不离开,真是变了个人一样。
我使出杀手锏。
讥诮着瞧向他:“我看你是吃软饭吃习惯了,怎么?往日靠我一个卖豆腐的养着也就罢了,如今竟要靠公主养你的钱来养外室吗?驸马爷。”
无视他瞬间铁青至极的脸,我扯扯嘴角,向着家门走去。
他定定地站在夜色里,久久未动,到底没有跟上前来。
宁律开始拼了命的往上爬,公主虽对他有几分情意,可到底耐不住寂寞,没多久,就公然养起了面首。
可这次没人敢在明面上嘲笑他,他变得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
颇受公主喜爱的一个面首公然挑衅他,被他一脚踹翻,刀光一闪直接让人变成了太监。
公主怒极,再次故技重施断粮。
可他不知在哪里弄来的雪花花的白银铺满了客房,简直晃花了人的眼。
宁老夫人看见公主在她儿子面前吃了个闷亏,觉得高高在上的公主也不过如此,更何况再怎么说那也是自己的儿媳妇,婆婆就是天,公主再大,还能翻了天不成。
竟然嚷嚷着要给公主立规矩,真是无知又作的一手好死。
这天宁老夫人要喝燕窝,可上好的燕窝都在公主房里。听人说公主都是吃一勺就随手赏给下人,可怜自己这个正经婆婆却吃不上一口,当即就跳了脚。
不管怎么说,肯定不是驸马的。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到一天满城人都知道了。
人人都笑驸马爷喜当爹,头顶好大一片绿草原。
也有人笑说:“真以为人家不知道,人家精明着呢,没准就是为着这个闷头亏,才能连升三品位至侍郎,孩子嘛,再生就好了,可是公主只有一个,我瞧着这买卖不亏。”
他挤眉弄眼,话音却又一转:“只是公主只有一个,驸马还真不一定只能有一个。”言罢哈哈大笑。
门口宁律脸色漆黑的像个锅底,冷冷瞧过来,却在触及我视线时愣了一下,转身离去。
他这人素来心高气傲,在外人面前也永远是副谦谦公子的模样,这次吃了这么大的闷亏,定然咽不下这口气。
果然没多久就听说驸马爷在城外抓回来了一位公子,那公子肤白如瓷,黑发如瀑,一双凤眼挑眉看来,就让不少妇人小姐失了魂。
再仔细一瞅,嚯,那眉眼竟和驸马有三分相似,只是却明显比驸马爷更加俊俏。
大家都伸长了脖子每日盯着侍郎府瞧个不停,等着看热闹。
叶婆子来找我的时候,我正在后台算账,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这收益越来越好了,看来又可以开家分店了。
她脸颊高高耸起,眼睛青肿,一条腿眼瞧着已经断了,看我出来就砰的一声给我磕了个头,再抬头眼泪就出来了。
我扶起她,她声音嘶哑:“夫人,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求夫人救救豆子的命吧。”
公主不是个好相与的,从来不把他们这些下人当人,一不痛快拳打脚踢那是常事。
自从宁律把那位公子带回来,府上每日更是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原来那公子是江南那带有名的小馆,名苏御。
公主和他春风一度后虽欢喜却也没想和亲归途带他回来,只给他留下一大笔钱,不知有意无意,里面藏着一枚代表公主身份的玉佩。
结果公主一行人没走多久,这人就因言行不当惹了祸,关键时刻那枚玉佩救了他一命。
这人这才知道错过了什么,他又是个心思活泛的,当即自己赎了身,往京城而来,这才有了被驸马带回来的一幕。
驸马把他带回来本是想要个说法,可这人也是个厉害的,三言两语就让公主把他留下了。
说什么堂堂公主的孩子岂能没有亲生父亲的照料,这简直是生生打驸马爷的脸呐。
刚开始公主还因怀孕一事对驸马爷心怀愧疚,柔情蜜意。
时间一长,旁边有个苏御一直百般讨好公主,驸马却依旧对公主冷冷淡淡,公主就越发不痛快。
这天公主叫驸马吃饭,驸马竟然留在了通房那边,这一下可是了不得了。
公主当即带人杀了过去,翠河被当场杖毙,血流了满地,公主却只是摸着手指甲冷冷开口:“一个贱婢,仗着肚子里的一块肉也敢和本宫争人。”
驸马瞬间红了眼眶,心心念念盼了好久的孩子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眼前。
他全身颤抖,怒急攻心,打了公主一巴掌。
公主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
她摸着自己的脸,眯着眼睛叫人围了府。
“驸马爷好大的气性,全府的人都靠本宫养着,不过是个贱婢肚里的死肉,就让驸马爷生了勇气敢对本宫动手,除了驸马要上朝,所有的人都给本宫关在府内,不供一粥一食。”
最先受不了的是宁老夫人,她仗着自己是婆婆,觍着脸要坐公主旁边吃饭。
刚要坐下就被侍卫叉了出去,关了起来。
叶婆子讲到这里猛地抓住我的袖子,语音颤颤。
她说公主看大家饿的脚步虚浮,终于笑了,“本宫今日心情好,想射箭,有人敢头顶红枣让本宫射箭,本宫赏他一个馒头。”
叶婆子脸色惨白:“豆子他还小,禁不住饿,只听见可以有馒头吃,当即就满心欢喜地跳了出去,那么长的箭生生射中他的肩膀,血顿时喷了出来。我没办法,守着灶房,给他偷点公主喝剩的汤,结果被公主身边的人发现了,一顿好打。还是驸马下朝回来发现饿晕在房里的老夫人,当众给公主跪下认错,这才有了一条活路。”
送走叶婆子,夜里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公主这般势大,若是哪天瞧我不痛快,我定没有反抗之力。
打定主意,第二天我带着食盒登上了镇国公府的门。
她满面怒容的去和公主理论,公主理都不理她。
气急了她就口出狂言:“萧德容,你这样待我还有没有王法了?小心我让我儿休了你!”
这下可是触了公主逆鳞,公主当即沉了眼,皇家威严不容侵犯。
听说公主当时放下燕窝,懒懒的掀起眼皮, “可惜了,本宫就是王法。来人,给本宫掌嘴,没有本宫吩咐不准停。”
公主命人堵了她的嘴,开始思虑和离,在公主府里潇洒不比在这里守活寡让人嚼舌根来的强。
当下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送进了宫门。
宁律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躺在门口奄奄一息的老娘。
他眼眶发烫,安顿好他娘后去找公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对赤裸裸的身子,顿时一股热流直冲脑门,目眦欲裂,当下拔起剑就刺了过去。
门外突然射进一颗石子打歪了他持剑的胳膊,手掌发麻,剑也掉了下去,被女卫押下去等在门外。
笑话,当然是得等公主办完了事再说,不然公主发怒,倒霉的不还是她们这些下人。
公主容光焕发,吃着剥去皮去掉籽的葡萄满身惬意。
宁律咬牙切齿:“萧德容,你这个毒妇。”
公主眼神一凛,随即就有人抽了他两个大嘴巴子。
一双柔荑轻轻触摸那张泛着掌印的脸,语气惆怅:“七郎啊七郎,本宫待你真心实意,你却越发登鼻子上脸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谁给你的勇气?嗯?”
一但撕开往日温情的口子,没了情意,公主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指甲用力陷进他的脸里,上扬的尾音也带了几分寒意。
泛着阴狠的眼里却又透出几缕柔光:“不过念在那日你在朝堂上对本宫确是真心实意的份上,今日放过你,他日再对本宫不敬本宫要了你的命。”
眼神扫过站在墙角的丫鬟,丫鬟端来一碗药。
“只是本宫的孩子到底是因你流掉了,这笔账本宫得为那孩子亲自讨回来。就送你一碗绝嗣药吧。”
对公主来说,谁的种不重要,自己肚子里的那就是自己的孩子。既然撕破了脸,新仇旧恨一起算。
看着乌黑麻漆的药碗,宁律终于害怕了,他焦急的对公主喊:“容儿,容儿,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孩子的。”
公主斜他一眼,笑了。
“宁侍郎,本宫已请旨和离,你一而再再而三触本宫逆鳞,竟还妄想和本宫孕育子嗣,你也配?”
和公主和离后的宁律在官场上开始步步维艰,首先弹劾他的就是当日死了独子的镇西将军。
相处融洽的官员们也都开始对他爱搭不理,一个没有家族支持又没有后台的官员能走多远?不值得费心思。
更何况这人最近多种小手段层出不穷,各种作死,没了公主谁还配合他,只会对他行径越发不齿。
往日风评极佳,人缘良好的状元郎一时之间成了大家口诛笔伐的对象。
再加上皇上因公主和离一事明显对他不喜,更是成了朝堂上的活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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