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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番外

蓝家三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墨走在前,洛长安跟在后。户部尚书李明海的棺椁就摆在灵堂,仵作早已验过尸,但因为尚书身份特殊,未查明真相之前虽不能下葬,但也不该安置在义庄,便送回了尚书府。尚书夫人悲伤过度,已然卧床不起,为宋墨和洛长安领路的,是尚书府的管家,“这就是我家大人的卧房。”推门而入,洛长安一眼便瞧中了紫檀木的屏风,“小叶紫檀,苏绣,哎呦呦,还是金丝银线镶边的?!乖乖,价值连城呢!”一个户部尚书家中,竟有这般好东西,傻子也知道是怎么来的。“长安,你是来找线索的。”宋墨眉心微蹙。之前也没见着她这般贪财,瞧这眼神,恨不能把整个人都挂在屏风上,莫不是皇兄给惩得狠了,导致心性大变?洛长安不甘的回过神,摸了摸屏风的边角,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房间里并无太多线索,除了...

主角:洛长安洛川河   更新:2024-11-26 2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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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长安洛川河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番外》,由网络作家“蓝家三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墨走在前,洛长安跟在后。户部尚书李明海的棺椁就摆在灵堂,仵作早已验过尸,但因为尚书身份特殊,未查明真相之前虽不能下葬,但也不该安置在义庄,便送回了尚书府。尚书夫人悲伤过度,已然卧床不起,为宋墨和洛长安领路的,是尚书府的管家,“这就是我家大人的卧房。”推门而入,洛长安一眼便瞧中了紫檀木的屏风,“小叶紫檀,苏绣,哎呦呦,还是金丝银线镶边的?!乖乖,价值连城呢!”一个户部尚书家中,竟有这般好东西,傻子也知道是怎么来的。“长安,你是来找线索的。”宋墨眉心微蹙。之前也没见着她这般贪财,瞧这眼神,恨不能把整个人都挂在屏风上,莫不是皇兄给惩得狠了,导致心性大变?洛长安不甘的回过神,摸了摸屏风的边角,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房间里并无太多线索,除了...

《娘娘每天都在盼着失宠番外》精彩片段

宋墨走在前,洛长安跟在后。
户部尚书李明海的棺椁就摆在灵堂,仵作早已验过尸,但因为尚书身份特殊,未查明真相之前虽不能下葬,但也不该安置在义庄,便送回了尚书府。
尚书夫人悲伤过度,已然卧床不起,为宋墨和洛长安领路的,是尚书府的管家,“这就是我家大人的卧房。”
推门而入,洛长安一眼便瞧中了紫檀木的屏风,“小叶紫檀,苏绣,哎呦呦,还是金丝银线镶边的?!乖乖,价值连城呢!”
一个户部尚书家中,竟有这般好东西,傻子也知道是怎么来的。
“长安,你是来找线索的。”宋墨眉心微蹙。
之前也没见着她这般贪财,瞧这眼神,恨不能把整个人都挂在屏风上,莫不是皇兄给惩得狠了,导致心性大变?
洛长安不甘的回过神,摸了摸屏风的边角,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手。
房间里并无太多线索,除了屋子里那些华贵的装饰,其他的倒也没什么可疑。
“带我们去书房看看!”洛长安道。
管家看了宋墨一眼。
“去书房!”宋墨开口。
管家行礼,领路书房。
进了书房之后,洛长安便停在了古董架子前,怎么都不肯再挪脚步,这满目琳琅的好物件,每一件都贵重无比,价值千金,价值万金。
“鱼肠剑?”洛长安刚要伸手。
温暖的掌心,兀的贴在了她的手背上,生生摁住她,“洛长安,你是来查案子的,若是不能查出凶手,皇上会扒了你的皮做灯笼。”
洛长安讪讪的收了手,极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知道了知道了!”
“你先下去,有事会叫你!”宋墨吩咐。
管家行礼,转身离开,只是没走开两步,又回头瞧了一眼,可惜……宋墨已经快速合上了书房大门。
“你觉得户部尚书是因为什么死的?”洛长安翻找着书桌。
宋墨摇头,“不知!”
“去风月楼,有两种情况。”洛长安拿起一本书册,信手翻着,“一种是寻,欢作乐,另一种是密谈。”
宋墨皱眉,“人来人往的,怎么密谈?”
“这你就不懂了,人越多越热闹,越不容易让人怀疑。”洛长安指尖一顿,书册里夹着一朵风干的梅花,她低头凑上去嗅了嗅,“淡淡的,挺好闻。”
宋墨瞧了一眼,当即笑道,“你喜欢梅花?”
“闻一闻就算喜欢,那我喜欢的东西多了去!”洛长安合上书册,瞧着搁在案头的墨笔,便从笔架上取下一支笔,随手递给了宋墨,“我帮你研墨,你写两个字。”
宋墨不解,狐疑的望着她,“在这儿?”
“这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你还跟死人客气?”洛长安轻嗤,捋起袖子便捏了墨条开始研墨。
宋墨紧了紧手中的笔杆子,缓步行至桌案前,捋起袖管摆好写字的姿势,“你要写什么?”
“写我的名字罢了!”洛长安说。
虽然不知道洛长安要做什么,宋墨还是照做了,笔尖蘸墨,龙飞凤舞的写下了“洛长安”三个字,“还要写什么?”
“这就够了!”洛长安将墨条搁下,瞧一眼白纸上自己的名字,“写得真好看,我怕是练一辈子都比不上。”
宋墨笑着将笔搁在青瓷白底的笔洗中,慢悠悠的将纸张卷起,“每次教你,你都不肯学!”
“我若是学会了,还怎么向你讨墨宝,你岂非少一桩趣事?”洛长安瞧着墨汁在水中一点点的晕开,将笔洗里的水,彻底染成墨色。
眉心微凝,原来是这么回事!
洛川河是来规劝太后,感恩皇帝的。
别说是太后,饶是宋烨本人,也跟着愣怔了一下。
“太后娘娘,犬子自小顽劣,缺少管束,现得皇上隆恩,入太学堂受教,老臣感激涕零。”洛川河眼角湿润,何其情真意切,伏跪在地,“老臣谢主隆恩,谢太后娘娘成全!”
太后张了张嘴,皱眉回望着宋烨,一时半会的真不知该怎么开口。
“丞相大人快快请起!”宋烨亲自上前,将洛川河搀起。
太后叹口气,“丞相放心,哀家会让人好好照顾长安,让长安……踏踏实实的进太学堂,好好念书,来日也算给你个交代!”
“有太后娘娘这句话,老臣就放心了!”洛川河也担心,暗自捏了把汗。
自己生的混账东西,是什么性子,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仗着救驾有功,洛长安肯定要借势出宫,出了宫就是脱缰的野马,再想拴住她……可就不容易了!
“洛公子救驾有功,朕想同母后商议,许洛公子一个头衔,方便其在宫中行走,母后以为如何?”宋烨带着询问的语气。
太后点头,“论功行赏,赏罚分明,是该如此!只是,皇帝要许一个什么头衔?”
“不如让洛公子当个御书房行走?”宋烨细想,“丞相大人意下如何?”
洛川河思量片刻,当即行礼,“老臣没有异议,谢皇上!”
闻言,宋烨桃花眼微挑,薄唇轻挽。
诸事敲定,为洛长安搏了个身份,洛川河这才放心的往宫外去。
“相爷不去跟公子说一声?”简丰近前。
洛川河冷哼,“去找骂?”
白眼狼要是知道他又坑了她一把,骂起人来可是六亲不认的!
“皇上许了公子御书房行走的身份,公子岂非……要入宫籍?”简丰担虑,“依着公子的性子,还不对闹得天翻地覆?”
洛川河也是没法子,“本相若不给她下一剂猛药,经过这次折腾,出宫之后……铁定没影!”
“公子打从马背上摔下来之后,就一门心思的想离开京陵城,委实奇怪!”简丰小声嘀咕。
洛川河也觉得奇怪,之前洛长安胡闹归胡闹,的确没动过要离开京陵城的念头,但是前两个月跟人赛马,从马背上摔下来之后……
罢了!
“去查,看这次到底是谁下的手?”洛川河黑着脸,“尤其是太师府!”
简丰行礼,“是!”
弑君,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洛川河寻思着:当时户部尚书也在,莫不是太师府那头,误以为户部尚书与皇帝私相授受,行背叛之举,所以一并了账?
想来想去,刘良那老顽固,似乎也没这么大的胆子?
难道是镇国将军府?
洛川河前脚刚走,吾谷后脚便进了宫,直接送到了洛长安身边伺候。
乍见自家公子躺在床榻上,吾谷眼眶一红,狠狠吸了两下鼻子,带着哭腔干嚎两声,“公子……”
“别号丧,好着呢!”洛长安掀开被褥,麻溜的下了床,“我只是吃了点不该吃的,有些闹肚子。我爹把你送进宫,自个脚底抹油跑了?”
走之前都不来看她一眼?
肯定又在她背后坑她,看给心虚的。
吾谷皱了皱眉,“公子,皇上业已下令,您现在是御书房行走,相爷想带您走……那也得过皇上这一关。”
“什么御书房行走?”洛长安倒了杯水,顾自喝着,“我救了皇上,待会去磕两个头,求皇上放过我出宫,那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吾谷解释,“公子,御书房行走是官职!”
“噗!”洛长安喷了他一脸水,呛得浑身直哆嗦,“咳咳咳,你、你说什么?”
吾谷抹了把脸,委屈的瞧着她,“主子,您现在……是皇上的人!”
太后早不病,晚不病,这个时候病了?
曹风挥手,退了报信的小太监,略显犹豫的望着自家主子。
“带上洛长安,出宫一趟。”宋烨放下手中的瓜子,慢条斯理的转身。
“是!”
事实上,宋烨不止出宫,还出了城。
曹风回头瞧一眼身后带着的侍卫,不多,就一支小队,虽说与平素出宫也没什么区别,但是出城,似乎有点……城外,可都是难民啊!
北方大旱,又逢蝗灾,颗粒无收,流民失所。
路边有不少或瘫、或倒伏在地的难民,老弱妇孺皆衣衫褴褛,满面尘泥。
看到马车从城内出来,有些吃力的攀爬起来,哆哆嗦嗦的伸出手,一个个唇瓣干裂出血,嗓子里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行行好,给点吃的……”
洛长安坐在车前,半垂着眉眼,不为所动。
马车绕着城门外跑了一圈,最后停在了林中溪边,此处风景甚好,时值秋日,枫红如火,放眼望去,成片的枫林若云霞迭起,很是壮观。
几间小竹屋伫立其中,极为僻静雅致。
宋烨倒也没说什么,领着洛长安穿梭在枫林中。
脚下铺得厚厚一层的落枫野,用千层底踩上去,发出清脆的窸窣声响。
洛长安喜欢这样的感觉,清幽静好,不似城内的繁华喧嚣,煮一杯清茶,掬一捧落枫,只是……皇帝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此处如何?”宋烨拂袖落座。
洛长安如实回答,“甚好!”
枫树下,小方桌,茶香渺渺。
宋烨玄衣墨炮,衬得那张脸比女儿家还要娇艳几分,他挑了眉梢,拿一双桃花眼斜斜睨着她。
曹风早已将屋内的物什取出,一一摆在案头。
小炭炉火,温清水。
宋烨捋袖,提着白玉壶清洗茶具。
洛长安望着宋烨露出一截手腕,眉睫陡然扬起,忙捋了一下自己的袖口,皓腕雪白,其上空空如也,她的红绳环怎么在皇帝腕上?
那是娘亲留给她的遗物,爹千叮咛万嘱咐,断然不能弄丢。
坏了!
是……温泉?!
“坐!”宋烨薄唇轻挽。
洛长安默不作声的坐下,身子微微下俯,想看清楚他腕上的红绳环。
“看什么?”宋烨问。
风吹红叶落,正巧飘到他手边,颜色鲜艳如血。
“皇上坐拥天下,什么金银珠宝没有,怎么……”她指了指他的手。
宋烨捋起袖子,将红绳环展露在她面前,“那日……在温泉池边捡到的,怎么,认得?”
洛长安心头咯噔一声,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所以说……那日被她拖下水的是皇帝?完了完了,打了皇帝,还拖皇帝下水,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不、不不认得,就是觉得、觉得挺别致的。”洛长安赔笑,随即扯出一张二皮脸。
要是承认这东西是她,到时候皇帝一顶“弑君”的帽子扣下来……不知道爹这丞相之位,扛不扛得住“弑君之罪”呢?
“朕也觉得挺别致,很是欢喜!”宋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
洛长安寻思着,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红绳环拿回来?要不然温泉池的事儿,肯定会穿帮。
“主子,户部尚书来了!”曹风上前行礼。
“你先进去!”宋烨开口。
洛长安快速起身,转身进了小竹屋,现在她满脑子都是皇帝手腕上的红绳环,别的……暂时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户部尚书来这儿,自然是宋烨授意的,然则紧随而至的,是户部尚书后面的影子,此刻正悄然蛰伏在林中。
宋烨半倚着小方桌,若有所思的瞧着小竹屋方向,很好!
回去的路上,洛长安坐在车前,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让她去查尚书的案子,这不是把她往朝堂上拽?尚书之死没那么简单,若是牵扯到了一些人……出头的是她,死的也会是她。
身后传出敲窗的声音,紧接着是宋烨的声音响起,“进来!”
“洛大人,进去吧!”车夫忙道。
洛长安爬起来,猫着腰进了马车。
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龙御,但内里装饰依旧不容马虎,车壁被封得严严实实,上好的毯子铺盖在地,而那位尊贵的九五之尊,单手倚在软榻上,长睫半垂,半眯着眼望向她。
洛长安的脑子里忽然想起一个词来:妖孽!
“皇上!”洛长安行礼。
宋烨抬手,“坐到朕的身边来!”
“臣不敢!”她垂着眉眼。
瞧着是乖顺的绵羊,实际上呢?
宋烨冷呵,收起獠牙的狼始终是狼。
“嗯?”他尾音拖长,“抗旨?”
洛长安微怔,起身走到软榻前,尽量靠着边沿坐着。
“朕会吃了你吗?”宋烨幽然起身,“还是说,酒壮怂人胆?”
洛长安扭头望他,“皇上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那几口黄汤,能将她灌醉?
笑话!
长这么大,她洛长安就没喝醉过。
“尚书的案子,看出什么来了?”宋烨是谁,她那点小把戏,能瞒得过他的眼睛,“帕子里收了点香灰,是想带回去让太医瞧瞧?”
洛长安愕然,略显愣怔的盯着他。
“皇上,都瞧见了。”她将折起的帕子从腰间取出,在小方桌上摊开,“这东西,寻常不可见,我也是第二回瞧见,仵作所说的话不可尽心,毒发……可能不是吃下去的,也可能是吸进去的。”
宋烨没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不闯祸,不闹腾,不发脾气的时候,她也是……有闪光点的,比如现在,谈及案子的时候,眼底的光芒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
羽睫扬起,明亮的眸子里,若碎了漫天星辰,洛长安盯着他,说话的语气都带了几分小得意,“单单吸入,并不会当场死亡,但若是喝了酒,等到酒劲上头,可就不一定了!”
“世间还有这样的东西?”宋烨倒是第一次听说。
洛长安轻嗤,“皇上整日住在四四方方的地方,哪里晓得这些腌臜勾当,这些东西原就不是寻常人可有,是江湖上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上不得台面。”
“江湖?”宋烨皱眉。
洛长安小心翼翼的将帕子折回去,边折边道,“我呢,三教九流都有些朋友,所以知道一些门道,其实江湖中人也特别憎恶这些手段,若是放出消息,估计能有收获。”
“这叫什么?”宋烨问。
洛长安想了想,“好像、好像叫醉红尘,名字特别好听,实际上特别阴狠,算是江湖上的禁用之物。”
“放出消息?”宋烨挑眉瞧她,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你就担心吗?”
洛长安不解,“担心什么?人又不是我杀的。”
“知道太多,会被灭口。”宋烨兀的凑近了她。
突然间的四目相对,近在咫尺的距离,她能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于宋烨的温热呼吸,喷薄在她面上,以极快的速度,渗进她的肌里。
洛长安猛地回过神,瞬时后退,谁知身形不稳,登时仰摔在地上,所幸车内铺着厚厚的毯子,倒也不疼。
待她爬起,愤恼的去看宋烨。
妖孽半倚着软榻,修长的手指半抵着额角,露出腕上的红绳环,望向她的眸中,似有万千桃花盛开,浑身上下极尽妖冶之色。
他就这么瞧着她,心头疑窦丛生。
相府之子,识得三教九流,懂得这些下三滥之物,且看她之前检尸之态,并不似第一次做……
洛长安,你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说不震惊,那是骗人的。
丁太傅眉心紧皱,上下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洛长安。
户部尚书昨夜被杀,洛长安奉命追查真凶, 整个京陵城都知道了,可这小子不去刑部不去府衙,竟跑到这儿找他问话,这办案方式委实出人意料。
“问你话呢!”洛长安兀的将镇纸丢在桌上。
一声震响,惊得丁太傅身子一颤,差点没从凳子上滑下来。
“太傅大人,您没事吧?”吾谷赶紧去倒了杯水。
丁太傅紧了紧手中的杯盏,“朝中局势,我委实不知道。”
“算了,我还是去太傅府吧!”洛长安双腿落地,站起来就走。
丁太傅骇然,慌忙拦住她去路,“别别别……”
“不去啊?”洛长安皱了皱眉头,笑嘻嘻的问,“真不让我去?”
丁太傅敢让她去吗?
洛家小公子是出了名的顽劣,整个京陵城,谁不晓得这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若是黏上了你,那是甩都甩不掉,不整得你家宅不宁、鸡飞狗跳,绝不会罢休。
这样一位爷,谁敢招惹?
“吾谷,研墨!”洛长安重新坐回去。
吾谷一愣,“公子,您要记下来?”
“又不是我用的。”洛长安轻呵,“太傅大人,说说吧!”
丁太傅重新落座,拂袖拭去额角的冷汗,面色惨白。
房门紧闭,伏在外头委实听不太清楚内里的动静,刘满天可劲的扒拉着门缝,恨不能削尖脑袋钻进去。
洛长安到底想干什么?这都进去半个时辰了。
忽然间,房门骤开,紧接着便是劈头盖脸的一盆墨汁。
刘满天惊惧厉喝,“洛长安!”
“哟,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原来是刘公子,失敬失敬,浇了您一身落墨!”洛长安端着杯盏,“不着急,我给你洗洗!”
快速往嘴里含一口水,紧接着便是……
噗!
院子里的所有人,皆笑得人仰马翻。
刘满天怒不可遏,“洛长安,我杀了你!”
“住手!”宋墨急奔而来,“刘满天,你想干什么?”
刘满天的拳头,停在洛长安的面前,顶着满脸的墨色,对上宋墨怒火中烧的目光。
“还不退下?”宋墨低喝,唇角紧抿。
底下人赶紧拽了刘满天一把,“公子,快去洗洗吧!”
这个样子,简直是丢人丢到了家。
待刘满天恨恨的离去,洛长安将手中杯盏递给吾谷,得意的吹了声口哨。
敢偷听,小爷帮你长长记性!
宋墨当即笑出声来,“亏你想得出来,泼他一身墨,怕是不好洗!”
“读那么多书,连非礼勿听都不懂,我这是替太傅大人,教训教训他!”洛长安走出房门,“你的酒醒了?”
宋墨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我……若是我早知道,会出那样的事,定然不敢喝多,一定会陪着你。险些让你背了罪名,是我的不是!”
“你又不知道户部尚书会死在那里,怎么能怪你呢!”洛长安拍着他的肩膀,“好兄弟之间,无需这般见外,不过,你若是真想帮我,陪我去一趟尚书府。”
宋墨颔首,“行!”
“太傅,谢了!”洛长安头也不回的离开。
有那么一瞬,丁太傅觉得自己真的是年纪大了,怎么瞧着瞧着,便觉得眼前的洛长安,跟以前那位讨人嫌的小公子,不太一样?
尤其是提及朝堂局势,和北凉形势,她竟听得那样津津有味……
尚书府,满目缟素,风吹着门前的“奠”字灯笼肆意摇晃。
洛长安往宋墨身后躲了躲,“你走前头。”
“这是作甚?你是奉旨查案。”宋墨不解。
洛长安扯出一抹苦笑,“户部尚书脸上,还留着我的拳印呢!”
宋墨哑然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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