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师弟领着温泽涛过去。
刚走进实验楼,就听到老师训话的声音。
“你办事越来越不靠谱了!也不知道当初……怎么就把你推荐来的!”
“学的知识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啊!这都能弄错了!你知道这个实验费了我们多少时间吗!”
听声音气得不轻,训斥的语气很重。
李老师一向和蔼待人,对手底下学生和研究员要求严格,但也没说过重话。
温泽涛惊讶地转头和廖师弟对视了一眼。
廖师弟习惯地耸耸肩,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他们再往里头走了一段路,听到了一阵楚楚可怜的抽噎声。
“对不起!所长,都是我的错……”
“我对不起研究所,也对不起您的栽培。”
又传来了老师不耐烦的声音。
“行了行了,出去吧,吵得我头疼。”
廖师弟朝温泽涛挤眉弄眼,在他耳边小声抱怨着。
“秦知白总是玩这一招,刚开始大家还会心疼他,时间久了也是真的烦啊。”
“他一个正儿八经的海归,在国外怎么什么都没学会,理论水平还不如我。”
“真的很拖后腿,要不是当初师兄你的推荐,老师怎么会让他进研究所?”
温泽涛正听着廖师弟说闲话,眼前的门打开了。
秦知白流着眼泪小跑了出来,神情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要是柳若涵在这里,又得护着他好一阵哄了。
温泽涛心里没什么波澜起伏。
可惜,都三年了,柳若涵还没把白月光带回家供着啊。
怎么让人在这里受委屈?
秦知白看见温泽涛时,装模作样的哽咽都止住了。
他惊呆地瞪大眼睛盯着温泽涛,没遮掩住脸上的敌意。
“你怎么又回来了!”
廖师弟抱臂看着秦知白,阴阳怪气地讥讽。
“当然是老师盼着温师兄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