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陆潋白月光的替身。
他对白月光求而不得,转而包养了我。
都说我是见钱眼开的学人精。
陆潋淡淡的笑着,从来不反驳,“一个赝品罢了。”
两年后,苏樱樱回国,我这个赝品自觉的消失,谁都找不到。
本以为陆潋会高兴,没想到他却……两周年纪念这天,我带着一张验孕单去了陆潋的公司,想给他一个惊喜。
他一向喜欢孩子,知道自己怀孕后,我没有立马告诉他,特意等到今天。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听到这个消息他一定会很高兴吧,我期待的加快了脚步。
提起一个微笑,正要敲门,忽然发现办公室的门并没有关紧。
有斑驳的光从缝隙中透出来。
陆潋站在窗前,不知在和谁打着电话。
“我从来没喜欢过她。”
“樱樱,你知道你今天要回国,我有多高兴吗。”
敲门的手一顿,莫名地,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胸腔,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陆潋低声笑了起来,带着些许宠溺,“好好好,今晚我去接你。”
“我能有什么事啊,再说,难道还有什么事能比你重要吗。”
暖色的光洒在身上,我心底升起了一股寒意。
苏樱樱,两年来,无数个醉酒后陆潋都念在嘴里的名字。
我知道她在特拉华读艺术专业,是大受追捧的新晋画家,是苏氏的独女……是陆潋心里那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原来两年了,即使我一直陪在他身边,他也从没有一刻忘记过她。
像被针扎般,心里泛起密密麻麻的痛。
我拿着单子,悄悄离开了。
当晚陆潋没有回家,快凌晨时,他的朋友打来电话,说他喝醉了,让我接他回去。
我到的时候,包间里灯光闪烁,弥漫着浓重的烟酒味。
陆潋坐在最中间,眼睛尚且清明,看到我,不着痕迹的皱眉,“你怎么来了?”
“是我叫她来的。”
“樱樱?”
苏樱樱身着一袭白色的套装短裙,披散着黑发,笑容甜美,“听说你新交的女朋友长得很像我。”
她挑衅的打量着我。
“陆潋,你觉得是她好看,还是我更好看?”
包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
审视的目光毫不留情的刺在身上,很快就有人起哄,“樱樱姐,你有点自信好不好,我看她给你提鞋都不配。”
“是啊,谁不知道她就是个见钱眼开的婊子,和陆少在一起就是为了钱。”
“听说当初为了五十万就把自己给卖了,啧啧。”
我攥紧了手,我知道陆潋的这些朋友一直不太喜欢我,但当着我的面这样过分还是第一次。
抱着一点希望,我抬头看向陆潋。
从始至终,他没有看我一眼。
大概是喝醉了酒,他拉着苏樱樱的手,满眼的爱意毫不掩饰。
“当然是你,一个赝品而已,怎么比得上你。”
赝品。
短短两个字,让我一时如坠冰窟。
苏樱樱骄矜地撩了撩头发,目光里带着点得意,“明小姐,你可以走了,放心,今晚我会好好照顾你男朋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