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宁景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白月光宁景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景川听到宁柏的一通指责,恼羞成怒地说:“反了你,长辈做事,哪有你开口的份?你娘都同意和离了,你反对又怎么样?”宁柏拍桌子嚷道:“不行,您要是和离后,敢娶别人,我就不认您了。”宁景川生气地扇了他一巴掌,宁柏捂着脸颊拂袖而去。宁景川送陆盈儿出门后,气势汹汹地来到我面前。“虞婉柔,是不是你挑拨儿子反对我另娶的?”我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说“你放心,我既然同意了和离,便不会反悔。”他没好气地说:“最好是这样。”我继续说道:“我会先搬出去,给你表妹腾地方。这样你放心了吧?”他讶异了一下,然后心虚地说:“倒也不必这样,我没有要赶你走。”我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说:“放心,三个月后我就会回来与你和离。”我说完,就回房间收拾东西,又去账房支取了一笔钱。...
《夫君临终前,想要和离另娶白月光白月光宁景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宁景川听到宁柏的一通指责,恼羞成怒地说:“反了你,长辈做事,哪有你开口的份?
你娘都同意和离了,你反对又怎么样?”
宁柏拍桌子嚷道:“不行,您要是和离后,敢娶别人,我就不认您了。”
宁景川生气地扇了他一巴掌,宁柏捂着脸颊拂袖而去。
宁景川送陆盈儿出门后,气势汹汹地来到我面前。
“虞婉柔,是不是你挑拨儿子反对我另娶的?”
我瞥了他一眼,冷淡地说“你放心,我既然同意了和离,便不会反悔。”
他没好气地说:“最好是这样。”
我继续说道:“我会先搬出去,给你表妹腾地方。
这样你放心了吧?”
他讶异了一下,然后心虚地说:“倒也不必这样,我没有要赶你走。”
我连看他一眼都懒得看,说:“放心,三个月后我就会回来与你和离。”
我说完,就回房间收拾东西,又去账房支取了一笔钱。
宁景川现在对我有些愧疚,还多塞了几张银票给我。
“我在东街那里有套宅子,你这三个月先在那边住下吧。”
“怎么?
怕我不回来与你和离吗?”
“我是一片好心,你怎么这么敏感?”
宁景川皱着眉头道。
“好,这样还省了我一笔租金。”
我最终同意了他的建议,不花钱就能住的宅子,不住白不住。
我健步如飞地奔向我的新生活!
长年跟在宁景川的身后,我都要忘记自己一向手脚灵活了。
这三十多年以来,我一直围着宁景川转。
我仿佛就是他身后的影子。
但以后,我就脱离他了,往后的生活是我自己的了。
我独自居住了半个月后,宁柏来找我了。
“娘,爹现在的身体不怎么好,您能回来照顾他吗?
他已经习惯您的照顾了。”
我惊讶地问:“陆盈儿不是他的贴心人吗?
怎么不照顾他呢?”
宁柏沉默了一下,然后鄙夷地说:“别提她了,她哪里是个会照顾人的?
她不让别人伺候她就不错了,服侍她的下人对她繁多的要求都不满得很。”
我摆摆手拒绝了他。
“说好三个月后再回去和离的,我现在回去,你爹他们还以为我反悔了呢!”
他急忙道:“怎么会?
我爹也念着您的好呢!”
哼,宁景川是念着我伺候的好吧!
他想得美!
我现在每天在家里就养养花,晒晒太阳,去外面听听戏,逛逛街,日子不知道多惬意呢!
我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回去继续当一个伺候人的老婆子。
我下起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你爹这么大的人了,不用人操心。”
宁柏看我心意已决,只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一个月后,我又见到了宁柏。
他伤心地说:“娘,我爹去世了。”
我一时愣住了。
大夫说了,宁景川大概还能活三个月左右。
如果好好调养,可能再多活一段时间。
显然,他没有得到很好的照顾,才会连三个月都不到,就去世了。
我跟着宁柏回到了宁家,处理宁景川的后事。
当然,还有宁家的财产!
我从进入宁家后,就看到宁景川在空中飘来飘去。
我吓了一大跳,可其他人却恍然不觉。
我伸出手去抓,却直接穿过了他的身体。
由此我知道了,大概只有我能看到他的灵魂。
我不理会他们三人内心各自的想法,而是继续说出自己的决定:“不管怎么说,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
突然要让我离开宁家,总得给我一个准备的过程吧。”
宁景川问道:“那你说,你想要怎么做?”
我回道:“其实,我也是关心你。
我怕陆表妹照顾不好你,这样吧,我给她三个月的时间,让我看看她能不能接替我照顾好你。”
“这三个月的时间我好好适应一下没有你的日子。
时间一到,我肯定与你和离。”
为了达到目的,我还假装低头揉了揉眼睛,让人以为我哭了。
这些年,我再苦再累,也很少在人前示弱,更别提在宁景川面前掉眼泪了。
因此,此时宁景川看着我的眼神中倒是多了一丝怜惜。
他不禁感叹一声:“婉柔,这辈子,终究是我负了你!
若有下一世……”不等他说完,陆盈儿开口打断了他:“表哥,我们刚才讨论的那个问题,我突然来了灵感。”
宁景川刚酝酿起来的情绪一下子就被打散了。
所以他又和陆盈儿一起走进了书房里。
宁柏这才坐下来吃馄饨,他用着说教的语气:“娘,谁让您不像表姑那样擅长诗书字画,这样我爹也不会嫌弃你了。”
我仔细地看着这个我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问:“你觉得你爹要与我和离是对的吗?”
他吃着馄饨,含糊不清地说:“我爹和表姑有着相同的兴趣,他们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题,而娘您每天的生活中只有柴米油盐,和我爹根本说不到一块去。”
是啊,宁景川和陆盈儿站在一起看起来多么登对!
我一度因为这个而感到无地自容,不敢凑近他们。
可现在我想明白了,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应该无地自容的人可不是我。
我看着宁柏一无所知地吃东西,附和着他:“对啊,你说得没错,所以我同意与你爹和离了,成全他们两个人。”
宁柏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可是我接下来的话,就不是那么令人开心了。
“你爹病了一场后,开始珍惜剩下来的日子。
所以想与我和离,再娶你表姑为妻。
这样,你表姑就能成为宁家的女主人,你爹名下的私产通通都要留给她。”
“你表姑的晚年一点也不用担心钱财不够用了,你高不高兴呀?”
宁柏听到他爹不仅要把宁家账上的钱交给陆盈儿管,而且连私产都交给对方,脸上顿时就没有了笑意。
他放下了筷子,焦急地说:“娘,您怎么不早说这个呢?
我爹他老糊涂了!”
我想起来宁景川对陆盈儿一腔深情的表白,再看看儿子气急败坏的模样,感到无比好笑。
我不说话了,继续吃我的馄饨。
我觉得我的馄饨越来越好吃了。
宁柏连忙起身赶去了书房,和他爹吵了一架。
“爹,您不能与我娘和离。
您怎么不想一想,过去我娘辛辛苦苦地支撑着这个家,又孝顺我奶奶,谁人不夸?”
“可表姑呢?
她怎么在您穷困的时候不嫁给您,等到成了寡妇,又回头来找您。
您只是她的一个退路而已。”
“您不能现在生活富足了就抛弃糟糠之妻。
不然,别人会认为您忘恩负义的。”
看来,宁柏把这一切都看得很清楚。
只是之前不触及他自身的利益,他便冷眼旁观。
此时陆盈儿不满地看着我。
“婉柔,你不是去听大夫的医嘱了吗?
怎么在这里偷懒?
还有,你怎么能把表哥丢在房间里不管了呢?”
陆盈儿从来都是喊我的名字,宁景川也从来都没有让她改口,所以我不曾亲耳听到她叫我一声“表嫂”。
听着她一连串的诘问,我淡淡地说:“我不在,你们不是可以更好地谈心吗?
这样不是给你们创造单独相处的机会吗?”
听到这话,对面的两个人脸色都有些不自然。
很快,宁景川就充满怒气地对我说:“你又在发什么疯?
表妹不过是来探望我而已,你怎么乱吃飞醋。
算了,你这人就这样,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说罢,他跟陆盈儿轻声说道:“走吧,表妹,我们去书房,前几日我刚得到一幅名画的真迹,你来同我一起赏玩。”
说罢,两人撇下我转身离开。
陆盈儿还朝我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这种画面在陆盈儿守寡以后,不知道出现多少次了。
我都习惯了。
宁景川时常当着我的面把陆盈儿带到书房,把我拒之门外。
说起来我与他成亲三十余载,我到书房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陆盈儿这个外人比我这个结发妻子都要去得勤。
因为宁景川不喜欢,他鄙夷我满身铜臭味,会把他珍藏的书画熏臭了。
他还高高在上地对我说:“虞婉柔,我和表妹谈论的都是高雅的艺术,你不懂。”
宁景川现在是一名略有名气的书画家,而陆盈儿年少曾跟随有名的女夫子学过几年画,在这方面颇有造诣。
他们总是有谈不完的见解,聊不完的话题。
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怎么会不让人心生怀疑呢?
我跟宁景川争吵过多次,甚至是形若泼妇般地闹过。
但他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反而高高在上,冷冰冰地回道:“你太多疑了。
要是你能像表妹那般理解我,我也不会这么珍惜她这个知己。
我和她之间是君子之交,是值得赞誉的知己情。
你是不会懂的。”
“还有,你照照镜子看看自己什么样子?
表妹就从来不会这般失态,你真应该和她学学。”
他对我的评头论足,已经足够让我自卑了。
我只能眼巴巴地盯着书房的门,内心计算着他们两个人待了多长时间了。
但是如今,他们的谈笑声多么欢快,我也不在乎了。
看着他们前往书房,我转身去了厨房。
今天,本在书塾里读书的儿子宁柏提前派了小厮回来,说他的先生给他放了几天假,所以他要回家用膳。
宁柏回来后,向我请安后,就去敲他父亲书房的门。
宁景川以为是我敲的门,没好气地说:“虞婉柔,我说你省省吧。
我和表妹在做正经事,你能不能不要胡闹了?
你这么做徒让人看笑话,知道吗?”
宁柏尴尬地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说:“爹,是我。”
场面忽然有些安静。
没一会儿,宁景川就打开了门。
宁柏向他请安后,看到陆盈儿以后,欣喜地说道:“见过表姑。”
陆盈儿接着说:“要不是只有他被我骗,我也不会在他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
每次都得迎合他的喜好谈论那些诗啊,画啊,我都累得慌。”
宁景川早已变成一副呆滞的样子。
最后,那男人不耐烦地对陆盈儿说:“好了,既然你什么都没有得到,以后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要是被我家那个母老虎知道的话,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陆盈儿闻言,使劲地摇了摇头:“不,郑郎,你不要丢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啊!”
然后,她爬过去抱着对方的腿。
那男人用力地把她踢开,打开门走了。
陆盈儿看着他离去,哭得不能自已。
有趣!
我看着陆盈儿,看着那个男人,又看着宁景川。
这是一个他爱着她,她又爱着他,但他只爱钱的故事。
回去的路上,宁景川一句话都不说。
回到家以后,宁柏满脸笑意地迎了上来。
他殷勤地给我端茶倒水,我有点好奇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铺垫到差不多的时候,终于开口说:“娘,这些年我爹卖的画,挣得不少。
我去把他钱庄里的钱取出来吧。”
我喝了一口茶水,不紧不慢地说:“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早就去钱庄里把钱转移到我的名下了。”
宁柏不禁提高了声音:“什么?
娘,你怎么能独占我爹的钱呢?
这里面也有我的份,你快点把钱还给我。”
这一刻,他贪婪的一面没有遮掩。
我拒绝了他:“你爹一开始名头不大,画的画卖不出去。
是我一直苦苦地支撑着这个家。
靠着我起早贪黑卖馄饨,你们才没有饿死在寒冷的冬天里。”
宁柏还在试图改变我的主意。
他说:“娘,您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是由我保管比较妥当。”
我端起了为人母的派头,严厉地说:“瞧你这出息,只知道盯着爹娘的钱,不会自己去努力拼搏吗?”
宁柏感到难堪地低下头,离开了。
宁景川终于舍得开口了:“你何必这样不留情面?
反正你一个老婆子,用得了多少钱?
还不如交给儿子,让他早日独当一面。”
我反问:“是谁说年纪大了,就不能花钱吗?
谁说我用不了多少钱的?”
他说:“你就说说你哪里需要花到钱?”
“以后我要开展自己的养花生意,有时候需要购买名贵花草。”
我回道。
宁景川想到了这段时间我的转变,有些怅然地说:“虞氏,对不起。
没有我,你似乎过得更好了。”
这可真难得,他居然还会向我低头。
不过,我已经不在乎他了。
我的生活逐渐变得多彩。
连宁景川也不得不承认:“婉柔,没想到你也能这么有魄力。
我似乎才认真认识你一样。”
他的眼光中饱含了欣赏,以前他也是这样看着陆盈儿的。
我淡淡地说:“其实我还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要和离,我也不会发掘到自己的天赋。”
他不由地苦笑:“婉柔,其实我一直都明白你对我,对宁家付出了很多,只是我的骄傲,让我放不下身段去与你做一对平凡的夫妻。”
所以,这就是他对我亲近不起来的理由吗?
还是因为陆盈儿伤透了他的心,他才看得到我的好?
可我已经不在乎他的看重了。
不知道从何时起,宁景川的身影越来越淡,出现的时间也隔得越来越久。
终于在有一天,他完全消失了。
消失之前,他还对我说:“下一世,我不会再负你了。”
我叹了口气。
我可不想要下辈子还和他在一起。
我养花一直养到了六十岁,直到干不动了才歇息。
这期间,我趁着去各地见识名花名草的机会,把当地也游玩了一遍。
我的生活过得肆意潇洒,多姿多彩。
临终前,我躺在床上回想自己的这一生。
虽然我的大半生都过得憋屈,但后来的日子里,我过得有滋有味,我算是没有白活这一世。
宁景川留下的东西有一些是出自我手,但他人都走了,留着也没有用处,不如都卖掉,还能有一笔收入。
宁景川在我周边晃荡,质问道:“虞婉柔,你怎么敢把我的东西卖了?”
我依然装作没有听到。
“有一些衣服还是你亲手给我做的呢!”
他的语气有着淡淡的怀念。
经过这几天,他似乎也意识到了,我已经很快就接受了他去世的事情,甚至,我一点也不伤心。
他又难过地问:“你怎么一点也不伤心呢?”
真可怜,他作为丈夫,却看到妻子对于他的死一点也不伤心,的确应该感到寒心。
所以,我终于理他了。
“宁景川,我早就知道你活不长了,所以我才会不伤心。
这样好了,我带你去看会为你难过的人。”
他本来已经习惯自言自语,没人搭理他的情况了。
听到我突然出声,错愕地问:“你……你看得到我?
听得到我说话?”
我点点头。
他愣了一会儿后,又勃然大怒:“那你这些日子为什么不理会我?
看我孤独失望,你是不是很高兴?”
“也没有很高兴,就是有一点好玩而已。”
我故意气他。
他气得吹眉瞪眼。
我故意晾着他。
良久,他扭扭捏捏地问:“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盈儿吗?
什么时候去?”
我反问他:“你怎么就知道我说的是她?”
宁景川得意地说:“当然。
没有了我,她以后都找不到别人可以和她讨论诗词歌赋了。”
看他这么自信,我都不忍心戳破他的幻想了。
我直接去了京城里有名的戏班子,让他自己去发现,比我说多少都有用得多。
我给了戏班的班主十两银子,让我可以到他们的后台逛逛。
然后,我和宁景川就看到了,陆盈儿正和一个小生扮相的戏子在咿咿呀呀地唱戏。
两人你来我往,那戏子一步一步地靠近陆盈儿,直到拥她入怀。
我瞅了瞅宁景川,发现他先是怒火冲天,很快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变得不生气了。
我很好奇他的转变。
很快,他自言自语:“没错,盈儿就是太伤心难过了,她需要找人帮她忘记悲伤。”
听到这话,我觉得我也需要找人帮我忘记悲伤。
所以,我敲开了一个房门。
一个卸了戏装的儒雅男子打开了门。
他看到我,惊喜地说道:“宁夫人,你来了。”
我走了进去。
他叫李怀,是戏班里扮演老生的角。
虽然他和我是一样的年纪,但他因为注意保养,显得比我年轻多了。
他礼貌地倒了一杯热茶给我。
宁景川看着我们,问道:“他是谁?
你们很熟吗?”
李怀向我道谢:“宁夫人,多谢你上次慷慨解囊,我母亲的病已经好了。”
我连忙说道:“不客气,能帮到你就好。”
然后,他高兴地向我介绍起他的新戏,说到得意之处,情不自禁地唱了一小段。
我也入迷地欣赏他唱的戏,完全忽略了在一旁气得跳脚的宁景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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