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皮带放在手里,呲着牙向我走来。
“看来老子最近对你太好了,竟然敢在老子朋友面前瞎说,你不是要砍我吗?
来,对这里砍。”
他歪着脖子,用手作刀,做了一个砍下去的手势。
手心里握着的拿把菜刀,开始发抖,一股无言的恐惧弥漫在胸口。
从很小的时候,他只要喝醉酒,就是这么打我。
我知道他恨我,讨厌我,曾经不止一次说,为什么我是个女孩,为什么我要断了他们老王家的香火。
没有儿子,他连工作都不做,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老子又没有儿子,挣钱给那个花?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从心里迸发出来的恐惧,从小延申出来的发抖,让我即手里攥着利器,也忍不住还是害怕。
他抡起皮带,对着我的头顶抽过来,我甚至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啪,火辣辣的剧痛传来,额头一定红肿起来。
剧痛让我下意识丢掉菜刀,他走过来将菜刀一把踹到一遍,抡起皮带开始抽。
我尽可能抱着头,让皮带落在衣服能盖住的地方,这样的疼痛,在我的成长过程中,早就习以为常。
你问我为什么不走,为什么不离开?
有时候我也在想,我为什么不离开,或许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