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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贵妃柳媚新帝全局

新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同于粗砺的手指,陈煜用柔软湿润的嘴唇或吸或吮,柳媚如同身处云端。“呜…嗯嗯…”羞耻心被强烈的快感占据,她声调都变了,从刚开始的含蓄,逐渐透着畅意。陈煜用牙齿轻轻摩擦,尽情撩拨。柳媚有点吃不消了,不断呻吟着:“别弄了。”她话音刚落,只觉有什么活物‘滋溜’一下滑进腔道。柳媚浑身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来,她伸手推他:“不要,脏…”“不脏…”陈煜舌头在里面搅动,含糊道:“甜的。”他真的好会,灵活的舌头像鱼一样,不停在里面游动,时而磨蹭,时而搅动,还不断发出‘啧啧’的吸吮声。柳媚觉得整个人都快被他给舔化了,没多久下身便一阵痉挛,汩汩的水往外喷,淋了陈煜一脸。“这么多水?”陈煜抬起头来,将脸凑过去,在她脸上蹭了蹭:“你是不是尿了?”“没...

主角:柳媚新帝   更新:2024-11-19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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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媚新帝的其他类型小说《前朝贵妃柳媚新帝全局》,由网络作家“新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同于粗砺的手指,陈煜用柔软湿润的嘴唇或吸或吮,柳媚如同身处云端。“呜…嗯嗯…”羞耻心被强烈的快感占据,她声调都变了,从刚开始的含蓄,逐渐透着畅意。陈煜用牙齿轻轻摩擦,尽情撩拨。柳媚有点吃不消了,不断呻吟着:“别弄了。”她话音刚落,只觉有什么活物‘滋溜’一下滑进腔道。柳媚浑身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来,她伸手推他:“不要,脏…”“不脏…”陈煜舌头在里面搅动,含糊道:“甜的。”他真的好会,灵活的舌头像鱼一样,不停在里面游动,时而磨蹭,时而搅动,还不断发出‘啧啧’的吸吮声。柳媚觉得整个人都快被他给舔化了,没多久下身便一阵痉挛,汩汩的水往外喷,淋了陈煜一脸。“这么多水?”陈煜抬起头来,将脸凑过去,在她脸上蹭了蹭:“你是不是尿了?”“没...

《前朝贵妃柳媚新帝全局》精彩片段

不同于粗砺的手指,陈煜用柔软湿润的嘴唇或吸或吮,柳媚如同身处云端。
“呜…嗯嗯…”
羞耻心被强烈的快感占据,她声调都变了,从刚开始的含蓄,逐渐透着畅意。
陈煜用牙齿轻轻摩擦,尽情撩拨。
柳媚有点吃不消了,不断呻吟着:“别弄了。”
她话音刚落,只觉有什么活物‘滋溜’一下滑进腔道。
柳媚浑身一僵,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来,她伸手推他:“不要,脏…”
“不脏…”陈煜舌头在里面搅动,含糊道:“甜的。”
他真的好会,灵活的舌头像鱼一样,不停在里面游动,时而磨蹭,时而搅动,还不断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柳媚觉得整个人都快被他给舔化了,没多久下身便一阵痉挛,汩汩的水往外喷,淋了陈煜一脸。
“这么多水?”陈煜抬起头来,将脸凑过去,在她脸上蹭了蹭:“你是不是尿了?”
“没有!”柳媚捂着脸,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不是尿,你…哎呀你明明知道,还故意笑话我。”
“我知道什么?”陈煜一边逗她,一边褪去内衫,磨蹭两下很容易便进去了。
柳媚到嘴边的话,被这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堵了回去,化作一声畅快地嘤咛…
***
时间过得很快,眼看就到腊八,太后接崔贞儿进宫小住。
柳媚当起隐形人,平日几乎不出蓬莱池,尽量避免撞见。
可是例行的请安却不可少。
这日清晨,她特意挑了件素裙,连首饰都没怎么戴,衣不兼采地过去。
太后还没来,众嫔妃到齐了。
柳媚刚进门,就听樊贵人尖细的声音传来:“哟,往日艳压群芳淑妃娘娘,今天怎么打扮这般朴素?”
随着她声音响起,众人纷纷望了过来。
也包括坐在上首那位娇颜如花,气质出尘的崔贞儿。
见她神态端庄,浅笑着冲自己点点头,柳媚颔首以示回应:“崔娘子。”
随后落座,再看向樊氏,悠悠道:“妾身蒲柳之姿,有崔娘子珠玉在侧,谁敢说艳压群芳,樊贵人说笑了。”
樊氏本意是想借崔贞儿这位未来的皇后娘娘,打压柳媚嚣张气焰,不料一句‘樊贵人’顿时勾起了她的火气。
春宫图之事,皇帝非但心无芥蒂,还袒护柳媚,重重处置了两个妃子,简直偏心到离谱。
她忍着心头怒火,强笑道:“也是哈,以前皇上独宠淑妃娘娘,后宫妃嫔们在你面前头都抬不起来,如今真正的后宫之主来了,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
她气急之下,说话没留半点余地,众人惊讶之余,又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樊氏这种人,就跟疯狗一样,没事喜欢咬你两口。你咬回去吧,显得自己没格调;不咬吧,她又狺狺狂吠个没完。
当着崔贞儿的面,她不好说恶毒的话,正考虑如何得体还击,崔贞儿先开口道:“樊贵人慎言,这儿哪有什么后宫之主?”
她虽是内定的皇后,但没进宫谒庙,都只能当做来宫里小住的官宦子女。
说罢又看向柳媚,含笑道:“淑妃倾国倾城,我一女子见了都心动,难怪能讨表哥欢心。”
柳媚不卑不亢:“崔娘子过誉了。”
“樊妹妹才被皇上处置了,怎么还敢招惹淑妃?”一直冷眼旁观的德妃,见柳媚得意,忍不住明抚安讽道:“淑妃可是皇上的心肝儿,回头吹起枕头风,咱们还能落着好?”
说着起身,委屈巴巴给柳媚福了一礼:“淑妃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还请宽宥则个。”
德妃是有些心机的,这番话以退为进,是个人都会觉得,柳媚仗着受宠,在宫里作威作福,把其它嫔妃打压得抬不起头来。
不管崔贞儿怎么想,柳媚不愿与之交恶,起身还礼道:“德妃姐姐言重了,太后常教导我们,后宫要以和为贵,我虽无才无德,却也从未做过诽谤、陷害他人的事。”
“哀家不在,你们又开始吵嘴?”太后掀开帘子走出来,众人连忙起身行礼。
太后手下按,示意众人落座,然后看向崔贞儿,盈盈笑道:“贞儿,等明年你执掌后宫,可得好好训训她们这些没规矩的。”
仁寿宫内。
陈煜落座,刚端起茶盏,太后悠悠道:“昨晚让柳媚侍的寝吧?”
太后开门见山,陈煜猝不及防,一口茶差点喷出来,连连咳嗽两声。
“瞧你这一脸倦色,哀家是过来人,还看不明白?”太后怪嗔地看着儿子:“既是侍寝,在妃子寝宫也好,在养居殿也罢,哪有不记录在册的?”
陈煜汗颜:“是儿子叫她到养居殿的,母亲别怪她。”
“不管你如何宠她,煜。”太后敲了敲茶桌:“哀家把话说在前头,你膝下空空,抓紧要个孩子才是正理。”
几年前,柳媚曾失足落水留下病根,以至难以怀孕,宫里人人皆知。
陈煜敷衍道:“这种事情强求不得,儿子刚登基,朝中政务繁忙…”
“少拿这个糊弄哀家!”太后板起脸:“政务繁忙,大晚上你还有心思叫她过去伺候?”
陈煜一脸尴尬,无言以对。
“哀家知道,你三年前就中意她。”太后苦口婆心道:“但想后宫安稳和谐,还是得雨露均沾,哀家不管,反正明年,皇家一定得添新丁!”
“是。”陈煜硬着头皮答应,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母后,后宫如今不缺人手,不必让嫂嫂来帮忙打理了,您看哪个妃子得力,就多费心栽培着。”
陈家原本还有个大公子,后来战死沙场,夫人为了守节,一直没改嫁。陈煜登基后,追封大哥为贤王,大嫂自然就是王妃了。
太后进宫后,觉得她孤寡苦闷,时常让她进宫陪伴,还将宫中琐事交由她打理。
太后听话听音,眸色深深道:“起居注那事,你还在生气?”
陈煜不答,只说:“母后了解儿子,当知道我的事情,不喜欢别人随便插手。”
他语气转冷:“芍药找大嫂拿了库房钥匙,翻出前朝起居注时,无论有心无心,都是不该。”
“芍药都认罪了。”太后叹口气:“你大嫂也只是被她利用。”
陈煜眉头一轩:“这种说辞,母后会信?芍药一个小宫女,无人撺掇,她敢做这种事?”
太后还待再说,陈煜打断道:“母后再为她们开脱,儿子难免得怀疑到您身上了。”
“胡说八道!”太后一拍桌案:“柳媚是个懂事地,只要你喜欢,她安分守己,再嫁之身又如何,难道在你眼里,哀家就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谢母后。”陈煜笑着起身给她添茶:“儿子说的话会作数,但不希望崔家手伸太长,表妹还没进宫呢,就开始搅风搅雨,太失分寸了。”
所谓表妹,自然是崔家那位还没进宫的皇后娘娘。
言下之意,是认定大嫂受了崔家指使。
毕竟这位嫂嫂,也是崔家的女儿。
“你表妹生性淡泊,做不出这种事,大概是你那舅母。”太后拍拍他手背:“行了,哀家会找时间说说她,你也别为这事生了嫌隙。”
***
这晚,柳媚受召,又扮成小太监偷摸来到养居殿。
一翻激烈云雨后,柳媚人都瘫了,陈煜趴在她身上喘息,手还不规矩的揉着胸前软肉。
柳媚‘嘤咛’一声,想把他推开,却使不出半分力气,只能用恳求的眼神,委屈巴巴望着他。
“皇上,妾都快被玩坏了。”
陈煜失笑,瞧她这可怜巴巴的样子,又有了反应,抓住她双腿正准备继续。
柳媚脸色一变,连忙合拢双腿,哀求道:“皇上,别这样。”
陈煜拨开她的手,用力挺进去:“是你勾引朕的。”
“我没有!”柳媚泪眼汪汪,不停求饶,可越是这样,越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
好一阵过后,等他终于发泄完,柳媚觉得自己都快死了。
“皇上,我们不能这样了。”她神态迷离,声音飘忽不定。
“不能这样偷偷摸摸?”陈煜托起她下巴,在唇上啄了下:“你既觉不妥,那朕明天去你宫里就寝。”
“不是。”柳媚收神:“皇上该雨露均沾,如何能专宠一人?”
妃子们进宫半月,都说新帝政务繁忙,清心寡欲,从不去任何妃子寝宫。
可实际上,她都做贼似的偷偷来养居殿侍寝,一折腾就是一夜。
身上红一块青一块的,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尤其是胸前和身下,虽抹了药膏,却几乎没消过肿。
柳媚的劝解,陈煜根本没当回事,每晚坚持要她伺候。
偏柳媚怂的不行,总是害怕哪天消息走漏,大臣和嫔妃们的口水把她给淹死。
届时无数会骂她:背叛旧帝,勾引新帝,祸国殃民!人尽可夫。
“太后…”柳媚双膝一软,跪在太后面前。
“不用怕,哀家不会把你怎么样。”太后淡淡道:“你是皇上的心尖肉,你们能好,哀家也高兴。”
说得好听,柳媚不信太后这般慈和,刚才还用茶烫她来着。
无非是打一棒给个甜枣儿罢了。
“你们若能有个孩子,哀家也不说什么了。”太后话音一转:“可你承宠日久,肚子还没响动…子嗣是国家储本,你们可不能由着性子胡来,皇上不听劝,可你做妃子的得懂事。”
“臣妾知罪。”柳媚恳切道:“从今往后,臣妾绝不踏出寝宫半步,直到宫里有喜讯传出。”
“禁足就免了。”太后露出满意笑容:“万一皇上去找你?”
“臣妾抱恙,不能侍奉皇上。”
“起来吧。”太后示意嬷嬷将她扶起:“难得你这般年轻貌美,还能如此识时务,是个有福的。女人总有色衰爱弛的一天,不能只靠皇上,还得找个可靠的依托。”
柳媚明白她的意思:“臣妾但凭太后吩咐。”
太后沉吟道:“你若能让皇上收心,早日留下龙嗣,哀家做主,将来许你一个贵妃之位。”
听这意思,是想今后皇子多了,过继一个给她?可若陈煜不争气,一直没响动呢?
她垂首道:“臣妾明白。”
“你是个好孩子。”太后点点头,还要再敲打一记:“别像那些拎不清的,糊里糊涂被投进井里,要么草席一裹,扔进乱葬岗,白来这世上走一遭。”
柳媚颔首行礼:“谢太后提点。”
“行了,你回去歇着吧。”太后面露倦意,挥了挥手。
柳媚应声,恭谨退了出去。
看着门口,太后自语道:“丫头不错,可惜了。”
御书房。
陈煜批着奏折,忽然想起什么,望向窗外,月上梢头,万籁俱寂。
他问:“柳婕妤人呢?”
“婕妤身子不适,今儿来不了。”士良道。
陈煜放下笔:“她月初才来了天癸,哪里不适?昨个都好好的。”
士良上前一步,压低声音:“今儿定省时,太后单独留婕妤说了话。”
原来如此。
估计是又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了太后那里。
陈煜起身:“朕去看看柳婕妤。”
“皇上,”士良连忙跪下:“婕妤锁了宫门,说怕过了病气,最近不见人。若需要侍寝,请皇上移步到其它娘娘宫中。”
陈煜哼了声:“就她懂事!”
士良试探问:“那皇上您看,是去德妃娘娘那儿,还是通知贤妃娘娘接驾?”
陈煜挑眉:“她不让朕去,朕偏要去!”
“婕妤门都锁了,皇上进不去的。”士良无奈道。
“谁说朕要走正门了?”他说完迈步出殿。
“不走正门?”士良呆了呆,心想:该不会翻墙吧?”
***
连着侍奉陈煜大半个月,柳媚总算得闲,畅意地在寝宫泡了个澡。
相比过去的瑶华宫,这里条件属实一般,没诺大的汤池,也没有昂贵的蔷薇露,但比起在掖庭还是好太多。
除了要被陈煜折腾。
但她有什么办法?劝过陈煜好多回了,但他从来不当回事。
床上说得好听,到最后,苦果还是都让她一个人吃了。
说是妃子,到底不过泄欲的工具罢了。
她仰起头,想把眼泪憋回去。
安慰自己:再忍忍,在他新鲜感还没过去前,先多为家人打算。
“咚!”
窗户被推开,一股凉风袭来,柳媚转过头,一道黑影从眼前闪过,她刚要呼喊,嘴已经被捂住。
陈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她别说话。
柳媚忙点头,还想问什么,见陈煜目光顺着她白皙的脖颈下移…
柳媚一半上身都露出了水面,见状连忙低头捂胸。
“急什么?”陈煜揶揄道:“朕又不是没见过。”
柳媚没理他,低声问:“皇上怎么过来了?”
瞧她眼圈泛红,陈煜反问道:“你刚哭过?”
柳媚低头敛目:“没有,是刚刚水进了眼睛。”她看了眼四周:“皇上去里面稍后片刻,臣妾穿好衣服就来。”
“我就在这儿,还穿什么衣服?”
陈煜一把揽住她的纤腰,挺身抱离水面,
“皇上…”柳媚软语轻吟。
陈煜将她放在床上,扯过架上棉巾,替她擦拭头发,温柔道:“宫人不在,朕来伺候你。”
柳媚心头涌上股暖意,白皙的双臂揽住他脖颈,任由他摆弄。
居士是皈依佛门,但不算出家,她本身也不够虔诚,只是想借此逃离深宫罢了。
经常见不到面,皇帝对自己的心思自然就淡了,往后年老色衰,大概会连她这个人都忘了吧。
陈煜低头看她,嗔道:“就那么讨厌留在宫里?”
柳媚靠在他肩上,喃喃道:“皇上不缺妃子,但我不想只做皇上的妃子,我还想做柳媚。”
陈煜似想起了什么,若有所思。
“三年前,第一次见面,你就送我玉佩,当时我只觉得你见色起意,后来又觉好笑。陈公子举世无双,想要什么女人没有,真有乍见之欢,也不至于初见就送出贴身之物。”
她抬头,眸光莹然:“那会儿,你大概是听我说,宁愿做厨娘,也不愿入宫为妃,有被触动到?”
那时,陈煜正值父兄战死,他接任河东节度使,进京向箫帝述职。
柳媚对他的第一印象,这人生得剑眉星目,颇有几分玩世不恭的面相,但偏偏言行举止尤为沉稳,感觉人闷闷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来。
后来她才明白,压着他的,其实就是对家族的责任和重担。
他们都是同类人,明明不顺心,却不得不为之。
陈煜叹口气,他知道柳媚是个知心人,听到这番话,不免生出知己之感。
柳媚语气变得轻柔:“我懂你肩上的担子,所以不想勉强,你也别勉强我好吗?”
“不好!”陈煜断然摇头:“你可以不做淑妃,但也不能做柳媚!”
“啊?”柳媚没听懂,一脸茫然。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陈煜抱紧她道。
懂了,这是在跟她卖关子。
以往她有什么事相求,都得先把他满足了再说。
柳媚揽住他脖颈,将红唇凑了上去。
陈煜不张口,柳媚只得学他那样,用舌尖沿着唇线舔舐,偶尔试探地去叩牙关。
她难得这般主动,陈煜很满意,等她亲得累了,这才张嘴放她进来。
佳人在怀,温香软玉,陈煜下身很快有了反应,手也不老实的去解她衣衫。
“嗯…”柳媚连忙打住:“这是寺庙,佛门清净之地。”
在寺庙行房事,未免不把佛祖放在眼里。
“我就喜欢在寺庙!”陈煜不管,将她按倒在榻上,粗暴撕碎她衣衫:“许愿不管用,我们就当着它的面,说不定还能生个小皇子!”
他低头去亲吻她胸前的柔软,或吸或吮,柳媚扭头见到不远处的泥塑观音,正慈眉善目地望着自己。
心想:真是造孽啊!
但这种尴尬的想法,很快便被陈煜熟练的手法带来的快感所吞噬,她低声呻吟,湿成一片。
自打崔贞儿进宫,她都没跟他亲热过,这么长时间,身体对那方面渴求得紧。
陈煜手掌沿着她小腹下滑,到了神秘地带,一阵揉搓。
柳媚努力不让自己哼唧出声,咬着牙怨他:“你别揉啦…”
嘴上抗拒,身体的反应却很实诚。
“喜欢就叫出来,憋着干嘛?”陈煜有意逗她,故意指腹用力。
“别…”柳媚脖子抬起,小嘴儿微张,乱颤着叫:“别捏了,我受不了啦!”
腹腔有什么东西喷涌而出,陈煜的手掌瞬间湿透。
“这么快?”陈煜有些意外,揶揄道:“瞧着是真馋了呢。”
陈煜重欲,以往每次都把她喂得饱饱的,忽然这么长时间不欢爱,她能克制,但身体却忍不住。
“嗯…”柳媚如同呓语:“好爽…”说完她就脸红了,羞赧地捂住脸。
这副可人的模样,陈煜哪里还忍得住,麻利褪去衣衫,将她修长的双腿抬起,腰身一挺,整根没入。
“太快了…好深…”柳媚吃不消,用手去推他胸膛。
陈煜缓缓抽出,就在柳媚缓口气之际,又猛地捅咕进去。
“啊…”柳媚被这一激,直感觉魂飞天外。
“想解馋就得来点猛的。”陈煜说着加快了速度,回回一捅到底。
“呜呜呜…”
他的动作如狂风骤雨,柳媚下面被摩擦得发胀发麻,再也经受不住,肆意叫出声来。
在数百次的撞击下,忽然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快意袭来,柳媚双腿加紧,哭喊道:“不行不行了,我要死了…”
陈煜兴奋加快动作。
柳媚再也忍不住,一阵喷涌,瞬间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软哒哒地瘫在小榻上。
空寂了许久,这下终于得到满足。
柳媚被折腾得够呛,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陈煜吩咐丫鬟提水进来打扫,自己则将柳媚送回了柳府。
他回宫后,第一时间传召崔绍,二人在御书房说了良久的话。
“皇上。”
似察觉到他注视的目光,柳媚回过头,浅笑着起身相迎。
“好香。”陈煜揽住她柳腰,在发间嗅了嗅。
柳媚轻拍了他一下,娇羞道:“有人瞧着呢。”
“谁?”陈煜回头。
宫人们连忙转身。
柳媚掩嘴轻笑:“好啦,快过来坐,尝尝臣妾亲手为皇上做的点心。”
“吃什么点心。”陈煜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耳语道:“朕只想吃你。”
她近来调理身子,他不好像之前那样放纵,都憋几天了。
柳媚俏脸一红,指着案上糕点怪嗔:“这些都是臣妾心意,皇上一点不在乎,就只惦记人家身子。”
“好好,都依你。”陈煜拈起块桂花糕,囫囵嚼两下,用酒顺了下去,手探向她胸前:“现在行了吧?”
“咦…”柳媚眉头微蹙,抬手扇了扇,撒娇道:“皇上好大的酒气,先去沐浴好不好?”
温香软玉在怀,陈煜哪肯放手,搂着她的腰哄:“那媚儿陪朕一起。”
“我不要。”柳媚眼神闪躲:“臣妾得去给皇上煮醒酒汤。”
陈煜不干:“这种小事,让宫人去就行了。”
“哎呀,我想让皇上尝尝臣妾的手艺。”
见她一脸抗拒,陈煜估摸着身上酒味真的很大,便不再纠缠:“也罢,那你早点过来。”
说完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
婕妤宫内没有汤池,但浴桶内早放好了热水。
没见有宫人上来伺候,陈煜便自己宽衣。
还没等脱完,外面响起推门声。
宫人进来是要先禀报的,除了柳媚,别人没这么大胆子。
他一边宽衣,一边问道:“媚儿这么快就煮好醒酒汤了?”
没人回话,只有窸窣的脚步声。
陈煜疑惑回头,见纱帐后,一紫衣女子散发赤足而来,还用面纱覆了一半脸。
他来了兴趣:“你这又是玩的哪一出?”
来人不答,走到他身前,盈盈行礼。
陈煜一把将她搂过来,横抱而起,刚想放进水里,忽觉重量不对。
低头一看,眼前女子虽与柳媚有几分相似,但眼神中透着忐忑。
他脸色一沉,将她扔在地上,寒声问道:“你是谁!”
“皇上。”女子从地上爬起来,眸含春水想再靠近。
陈煜后退一步,厉声喊道:“来人,有刺客!”
片刻间,士良带人闯了进来。
女子吓得浑身发抖:“皇…皇上,奴婢是…”
陈煜一挥手:“拖下去!”
侍卫们应声,将女子架了出去。
“皇上,奴婢叫柳钰,不是刺客,是…”
声音渐远,陈煜紧皱眉头,没有理会。
“皇上没事吧?”士良拿过衣服给他披上。
来这么一遭,陈煜脸色难看,酒意全无,偏头问道:“柳媚呢?”
那刺客也姓柳,多半和柳媚脱不开关系。
“婕妤去小厨房了。”士良替他系好腰带。
陈煜目光闪动:“把那女子拉到院里,朕要亲审!”
小厨房内,丹橘见柳媚望着快烧干的醒酒汤发呆,轻声唤:“小主…”
柳媚回过神:“嗯?”
“您…”丹橘犹犹豫豫:“您在伤心吗?”
她年纪小,但不傻,柳媚今天执意请皇上来,又让柳钰穿上和她相似的紫衣,早早在偏房等候,不用想也知道要做什么。
“有什么可伤心的?”柳媚苦涩一笑,抬头窗外朦胧夜色:“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少一个不少,多一个不多。”
她不认为陈煜会拒绝柳钰,萧帝一个老头,猎艳无数,不还是没抵挡住她的勾引么?
更何况陈煜刚才那急色样,这时估计都缠绵在一起了吧?
“可他毕竟是小主的夫君…”丹橘认真道:“眼看着自己夫君和别的女子睡在一起,怎会不伤心?”
柳媚摇头,怅然道:“深宫之中,只有君臣,何来夫妻?”
丹橘迟疑道:“可万一皇上不愿意呢?他喜欢的是小主。”
“佳人在怀,他会不愿意?”柳媚嗤笑一声:“喜欢吃桂花糕,不代表就讨厌月饼,再说,什么东西吃多了都会腻,谁不想尝尝新鲜的味道呢?”
喜欢不代表专一,相比于母亲的爱护,哥哥的纵容,陈煜的喜欢,只是觉得新鲜罢了,说心里只有她,不过是逢场作戏。
丹橘懂了,却不知如何安慰,讷讷道:“娘娘们都这么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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