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一瞬间的苍白和无力。
“你是怎么了？婉月，为什么这样你都不生气了。”
他有些慌乱的为我的异样找原因：“你肯定是装的对不对？想让我愧疚害怕，主动跟你道歉是不是？你成功了，婉月。”
“我不想看到你这副无所谓的笑容了，你到底怎么样才行啊，你说句话好不好？”
如果我此时意志还清醒，或许我会觉得可笑。
他这样痛苦的哀求着我，仿佛我才是那个对着他施暴的恶人。
可明明被他害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人，是我。
该求着给一条生路的人，也是我啊。
“是不是还在怪我不该把你关在这里半年？”他一边观察者着我的反应，一边解释。
“我只是想让你看看被当地黑帮控制下的女人多么的可怜罢了，让你看看那些你用来欺负清清的手段有多么恶心。你在这里吃喝不愁，还是VIP宾客，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啊？”
他像是突然回过神一样：“你是怪我跟清清刚刚做的事情对不对？这只是帮助清清治疗的方式罢了。”
他猛得把清清推开：“清清，你别在意小叔叔刚刚做的事情，小叔叔只是为了让你清醒点，别再埋怨自己了。”
沐清清脸上的迷乱在听到他这句话后立马变成了怨恨，但她很好的收敛了情绪：“小叔叔，我懂的，这只是治疗的手段。婶婶你别因为这个生他的气了。”
沐远之欣慰的摸了摸她的头，看向我的眼神带着谴责和失望：“婉月，身为受害者的清清给你道歉，为你着想了。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出来好不好？你出来给清清郑重的低头道歉，这件事就过去了，我立马带你回国好不好？”
他疲惫的捏着眉心，哀求我：“你若是还是不肯道歉也可以，你只要保证你日后都不会伤害清清就好。”
“婉月，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个自己的家和自己的孩子，这次结束了，我们立马回国备孕，让你当母亲好不好？”
他不知道的是，这些我都不可能拥有了。
为了让我当一个称职的工具，我的子宫早就被摘除了。
离开了瓷瓶，我甚至会像一滩烂肉一样摊在地上很快的死去。
我
